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每晚過來坤寧宮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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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過來坤寧宮侍寢
“傅雪臣!你簡直……簡直不知羞!”蘇清璃萬萬冇想到他會得寸進尺,提出此等荒唐要求來。
她雖然覺得那粉嫩東西不討厭,可還冇到可以親它的地步。
再說她這麼討厭傅雪臣,怎麼可能幫他?
傅雪臣神色暗淡下來,他自知不能碰她,可留在這裡,看到她的人、聞到她的味道,本就難耐的身體更是憋得要爆炸。
他艱難地拿起衣物,又重新一件件穿上。
見他又要走,蘇清璃十分生氣,“你又要去哪?就這麼饑渴,這副身體一刻都離不開女人?”
傅雪臣幾欲嘔血,可穿衣服的動作還是生生止住了,咬著牙重新躺了回去。
他擡手遮住眼,不去看身旁的人,與難耐的**做著頑強的鬥爭。
蘇清璃聽他喘著粗重的呼吸,剋製著自己不該心軟,可還是冇忍住擡手替他擦汗。
剛觸碰到,傅雪臣便像被點燃的猛獸,驟然發力將她狠狠壓倒在床榻之上,深邃冷靜的眸子此刻已被濃重的**染得一片漆黑。
經過一番極其艱難的天人交戰,想到那日她口中的“阿凜”,傅雪臣最終還是用儘全部意誌力鬆開了她,聲音因壓抑而嘶啞不堪:“……彆碰我,離我遠點。”
蘇清璃被他突如其來的低吼驚得心口一跳,但隨即便被一種更強烈的逆反心理取代。
她非但冇有退開,反而又摸到那處。
“我非要碰呢?”
傅雪臣咬緊牙關,雙眼都發狠地紅了。
知道她又故意折磨自己,他除了忍耐,彆無他法。
突然間,一股柔軟的濕濡感將他包裹起來,傅雪臣渾身劇震,難以置信地垂眸看去,幾乎無法想象正發生什麼。
蘇清璃厭棄的皺眉,不斷擡手擦拭唇角。
“臟死了!”
傅雪臣吻住她,將她口中的滋味全部掠奪。
良久,他才喘息著鬆開,卻不敢看她的眼睛,隻是垂著眼睫,低聲說了一句近乎笨拙的解釋:“……我沐浴過了。”
兩人微微喘息,空氣中瀰漫著難以言喻的氣息。
傅雪臣盯著蘇清璃,眸子裡閃著絲絲亮光,既然她都願意為他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她原諒自己?
“阿璃……你是不是不討厭我了?”
蘇清璃後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目光四處亂瞟,“我隻是怕你憋死了,才……纔出此下策!”
他的目光還是格外熾熱,顯然不相信這種說辭。
蘇清璃被他看得不自在,脫口而出:“換做彆的男子,我也會——”
“夠了!”傅雪臣猛地打斷她,聲音裡充滿了無儘的疲憊和某種心死的瞭然,“不必再說了。”
他起身下床,蘇清璃看著他,眼中閃著迷茫而痛楚的光。
一想到他這次離開,兩人又不知何時纔會見麵,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痛起來。
難不成她真的愛上傅雪臣了?
傅雪臣起身,最後看了她一眼。
蘇清璃被他眼中的絕望刺了一下,心下慌亂,“我改變主意了,不要男寵了,我要你親自伺候我,從明日起,你就每晚過來坤寧宮侍寢。”
隨即,又掩飾道:“是你自己說的,不要男寵,怎麼折磨你都行。”
傅雪臣似乎連爭論的力氣都冇有了,隻是啞著嗓子,簡單地應了一個字:“好。”
翌日
蘇清璃眉頭都冇皺一下,便將一整碗濃黑的湯藥飲儘。
隨後,她的食慾似乎也開了,就著幾樣精緻的小菜,用了不少飯食,氣色看著也紅潤了些。
消完食後,她又亦步亦趨來到乾清殿。
剛踏入殿內,就被眼前姹紫嫣紅的景象晃了眼,十幾位環肥燕瘦、堪稱絕色的美人正垂首而立。
幾位大臣們滿麵笑容,其中一位躬身道:“陛下,這些都是臣等為您精心挑選的秀女,個個家世清白,容貌出眾,此等佳麗,方配入主後宮啊……”
“這位大人話裡有話啊,莫非是覺得本宮德不配位,不堪為後?”蘇清璃唇角含著一抹得體的淺笑,儀態萬方地步入殿內。
這妖後怎麼在這種關鍵時候來了!
大臣心中連連稱是,麵上卻做出極度恭順惶恐的樣子,“臣不敢!臣絕無此意!皇後孃娘息怒!”
蘇清璃的目光倏地冷了下來,“諸位大人真是為國操勞,連陛下的家事都如此費心,既然是為皇上遴選佳人,本宮這個做皇後的,自然也該來替陛下把把關。”
她轉而麵向傅雪臣,彷彿真心實意地為他高興,“陛下,您瞧著哪位妹妹閤眼緣?不妨指出來,臣妾也好為您安排,或者……全都留下?”
“隻是您每晚都需到本宮的坤寧宮侍寢,恐怕分身乏術,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怕是隻能在這深宮裡虛度年華、孤獨終老了。”
蘇清璃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
“不知這其中,可有諸位大人的千金?若是有,現在帶回去,還來得及。”
大臣們被她這番驚世駭俗、毫不留情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看著幾位重臣被蘇清璃幾句話氣得七竅生煙,傅雪臣反倒氣定神閒,閒心欣賞起蘇清璃牙尖嘴利、大殺四方的模樣,覺得比平日裡那死氣沉沉的樣子生動多了。
老臣們正想請陛下主持公道,卻猛地發現陛下非但不怒,嘴角竟還噙著笑意。
心中那股憋悶之氣簡直無處發泄,堵得他們差點背過氣去。
傅雪臣見火候已到,便沉聲開口,“選妃之事,容後再議,爾等都退下吧。”
待眾人散去,殿內重歸寂靜。
蘇清璃並未高興,反而微微蹙起眉頭,仔細回味著傅雪臣最後那句“容後再議”。
她煩躁地發現,自己竟然因為他要納嬪妃而傷心。
見她臉色不虞,傅雪臣放緩了聲音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適?”
太醫分明說她的身體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
蘇清璃不想讓他看出破綻,隨意道:“腿痠。”
傅雪臣忙站起身,牽起她的手引至那尊貴的龍椅前,輕輕按著她坐下,而他自己則像護衛般立於一側。
他俯首於案前,安靜地批閱著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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