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該吃水蜜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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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吃水蜜桃了
蘇清璃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澆熄了最後一絲情義和期待。
經過極致的憤怒過後,她反而異樣地平靜下來。
看著母親,蘇清璃眼神裡再無半點溫度,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既如此,如您所願,我走。但願您……永不後悔今日之言。”
蘇清璃收拾完簡單的行囊,心灰意冷地正準備去尋個客棧落腳。
卻意外地發現,譚溪竟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外,負手而立。
傅雪臣的目光在她臉上細細掃過,眉頭越皺越緊,不過幾日未見,她似乎消瘦了不少,眼下還有淡淡的青黑。
蘇清璃下意識地停住,看著他疾步走近。
傅雪臣目光在她肩上的小包袱和微紅的眼眶上一掃,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輕聲問道:“可是在家裡……受了委屈?與母親吵架了?”
冇等她回答,傅雪臣便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低啞沉痛,充滿了懊悔:“都怪我,是我疏忽,才讓你受了這等委屈。”
他應該早點下令,讓暗衛把鄭豐處理了。
她就不會受這些委屈了。
高大的身軀帶來一種沉穩的安全感,蘇清璃窩在他懷中,“怎麼能怪你呢?這本就是我自己的家事,其實……這樣的委屈,我早已習慣了。”
“往後有我。”傅雪臣聲音溫和又沉穩,末了,又補充一句:“倘若你願意的話。”
……
兩人上了馬車,傅雪臣婉拒她去客棧的想法,不由分說地帶她回到府邸。
“我要出門一趟,約莫要十天半月,你就暫且安心住在這裡。”
還是頭一次聽他說要出遠門,蘇清璃心下冇來由的一空,“怎麼突然要出遠門?你要去何處?何時啟程?”
“我出門做生意,你不必擔心。”傅雪臣聲音啞然,目光有片刻的閃爍,“後天出發。”
蘇清璃暫且安心了些,可心裡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至於接來的時間,也顧不得矜持,整日都纏著他。
吃完晚膳後,她拉住譚溪的手,詢問道:“我新租了間鋪子,反正天色還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剛好幫我參謀參謀。”
“好。”傅雪臣柔聲道。
坐在微微搖晃的馬車上,傅雪臣低頭看著主動依偎過來,像隻小貓般黏在自己身側的蘇清璃,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軟和專注。
“心情有冇有好些?”他放柔了聲音,其實蘇夫人那些刺耳的言語他一字不落地聽到了。
對他而言,捏死蘇夫人不比碾死一隻螞蟻費力。
若不是顧忌著蘇清璃對此人尚存一絲母女情分,會因此傷心難過。
蘇清璃雖說不想在意,可母親那些剜心刺骨的話卻像魔咒般在腦海裡反覆迴盪,讓她傷心欲絕。
察覺到她的情緒,傅雪臣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包容:“若是還覺得難受,不必強撐。在我這裡,你可以放下一切情緒。”
一股難以言說的委屈和心酸湧上,蘇清璃鼻子一酸,眼前便模糊了起來,將他的衣襟都哭濕潤了。
傅雪臣感受著這份全然的信任與親近,隻覺得心尖都疼得發燙。
等發泄完了,蘇清璃擡眸看著他,“譚溪,你如此好,倘若有一天,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便不會離開你。”傅雪臣細緻地替她擦拭眼角未乾的淚花。
“好。”蘇清璃淡淡應下,心中一片甜蜜,想到什麼,突然囁喏道:“譚溪,你想吃水蜜桃麼?應該……很甜。”
傅雪臣眸色驟然一暗,“我——”
不料馬車再次穩穩停下,蘇清璃瞥見他那一副氣急又無可奈何的憋悶錶情,忍不住狡黠一笑,趁機就要抽身下車。
“咳……到了,該下車了。”
他的手臂伸來,蘇清璃反應極快地側身躲過,臉頰發燙,心跳快得不像話,“我、我們還是先看鋪子吧。”
傅雪臣無奈,隻得跟著下車。
他極其自然地上前一步,精準地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語氣帶著點寵溺的縱容:“看吧,看完再說。”
兩人走到鋪子旁邊。
傅雪臣環視了一圈周圍略顯空曠的街道和稀疏的人流,微微蹙眉,客觀地評價道:“這地段……似乎有些冷清,往來行人不多。”
蘇清璃垂眸,低聲應道:“嗯……我知道這裡偏了些。隻是我囊中羞澀,更好的地段實在負擔不起。”
聞言,傅雪臣的心像是被細微的針紮了一下,泛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挫敗感
她分明知道自己家財萬貫,為何不尋求自己的幫助?
“阿璃。”傅雪臣拉起她的手,語氣裡帶著不解和急切,“你明知我有這個能力,為何寧可自己艱難,也不願向我開口?我很樂意投資你的鋪子,幫你把鋪子經營得風生水起。”
“我不想事事依賴你,更不想虧欠你太多。”
蘇清璃解釋一番,回握住他的手,揚起嘴角道:“若是開去集市中心,免不了得和玉軒齋搶生意,開在這裡挺好的。”
“地方偏有偏的好處,清靜,隻要味道好,我相信生意會做起來的!”
這世上多少女人渴求他的庇護而不得,偏偏她,送上門的依靠都不要。
罷了,既然她不接受自己的幫助,那便暗地裡幫她吧。
……
看完鋪子,兩人乘坐馬車回府。
一種無聲無息卻又無處不在的曖昧感瀰漫開來,纏繞在兩人之間每一次短暫的視線交錯和呼吸間。
傅雪臣眼中濃黑的慾念如墨,忽而擡手。
掐上蘇清璃不堪一握的腰肢,讓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胸前流連。
他聲音喑啞:“阿璃,現在我們已經看完鋪子了,是不是該吃水蜜桃了?”
蘇清璃幾乎是帶著點慌亂地推開他,心跳如雷:“我知道……水蜜桃在集市上,車伕在趕路了,你、你莫要著急。”
“那便先吃阿璃的解解饞吧。”
傅雪臣的大掌已經巧妙地解開她的衣襟,骨節分明的指節輕輕一挑,桃粉色的肚兜悄然落在他腳邊。
圓潤彈跳的畫麵,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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