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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當天,她嫁給了強姦犯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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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在醫院的消毒水味中醒來。

右手被厚厚的石膏包裹著,動彈不得,鑽心的疼。

病房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林淺把我軟禁了。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精緻的職業套裝,妝容完美無瑕,又變回了那個光芒萬丈的金牌律師。

她將一張燙金的請柬,放在我的床頭櫃上。

那是她律所開業的慶祝酒會請柬。

時間,就在今晚。

“阿默,隻要你在酒會上,公開向我和王昊道歉,承認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因愛生恨的誣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裡帶著施捨。

“這件事,我們就既往不咎。”

她甚至大發慈悲地笑了笑。

“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我可以在我的律所裡,給你安排一個清閒的文職。”

“一個月一萬五,夠你生活了。”

我看著她,看著這張曾經讓我癡迷的臉,突然覺得無比陌生。

我緩緩扯動嘴角,露出一個順從的、甚至帶著點討好的笑容。

“好。”

“我道歉。”

她似乎很滿意我的“識時務”,勾了勾唇角,轉身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她滿意地點點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總算想通了。”

酒會那天,我被保鏢“護送”到了現場。

全城律師界得精英雲集,媒體的閃光燈幾乎要閃瞎人的眼。。

林淺和王昊,像一對珠聯璧合的璧人,站在台上,享受著所有人的祝賀和吹捧。

而我,像一個戰敗的俘虜,被她的助理“請”到了台下最不起眼的角落。

終於,到了那個萬眾矚目的“道歉”環節。

主持人用激昂的語調宣佈:“下麵,有請一位特殊的客人,陳默先生,上台說幾句。”

所有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鄙夷,有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我平靜地走上台,接過話筒。

林淺站在我身邊,用警告的眼神示意我,最好乖乖聽話。

我對著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和無數閃爍的鏡頭,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份醫院的驗傷報告。

“我,陳默,今天在這裡,正式向王昊先生,提起故意傷害罪的訴訟。”

“另外,我將對王昊先生,及其父親名下的所有公司,存在的偷稅漏稅、商業欺詐等一切違法行為,提起無限期訴訟。”

麥克風把我得聲音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瞬間,全場嘩然!

記者們的閃光燈瘋狂閃爍。

林淺的臉色煞白如紙,她想搶過我的話筒,卻被我側身躲開。

我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緩緩說出了我的第二件事。

“第二,我將正式接受‘啟明律師事務所’的邀請,成為他們的初級合夥人。”

“而我的第一個案子,就是我自己。”

台下瞬間炸開了鍋!

誰都知道,“啟明律所”是林淺律所最大的競爭對手,兩邊一直鬥得你死我活。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一個穿著乾練白色西裝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容不迫地走上台,徑直來到我的身邊。

她的氣場很強,眼神銳利。

“大家好,我是孟晚。”

林淺的臉色,在看到那個女人的瞬間,變得慘白。

她失控地衝上台,想來阻止孟晚。

“陳默,你敢!”

但她還冇靠近,就被孟晚帶來的幾個安保人員,穩穩地攔了下來。

全場的焦點,瞬間從林淺,轉移到了我身邊的這個女人身上。

她,就是我的後手。

5

“想必在座的各位,對啟明律所還有些陌生。”

孟晚拿起話筒,聲音清亮而有力,瞬間壓過了全場的嘈雜。

“我,孟晚,前市檢察院公訴科科長,於上月辭職,創辦了啟明律所。”

“律所的宗旨隻有一條:為社會不公發聲,讓正義永不缺席。”

她的目光,掃過台下臉色鐵青的王昊父子。

“我之所以會從體製內走出來,就是因為多年前,我曾負責過一樁案子,但因為某些人的不配合,以及一些無法抗拒的阻力,最終不了了之。”

“那樁案子,就是王氏集團的商業欺詐案。”

孟晚的話,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她轉過頭,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我能讀懂的欣賞和鼓勵。

“我邀請陳默先生成為我的合夥人,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這起案件的受害者。”

“更因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父親的影子。”

“一位值得所有人尊敬的,陳法官的影子——那種對正義,近乎偏執的執著。”

她提到了我的父親。

我的眼眶瞬間有些發熱。

王昊氣急敗壞,指著孟晚破口大罵:“你胡說八道!你這是誹謗!”

他想衝上來動手,卻被孟晚帶來的安保人員,死死地按在了原地。

而林淺,在聽到“陳法官”三個字時,身體狠狠地晃了一下。

她衝著我怒吼,聲音淒厲。

“陳默!你瘋了嗎?我們五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你為了一個外人,要毀了我?!”

我冷漠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從你在我父親墓碑前,冷眼旁觀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什麼都冇有了。”

林淺大概是冇想到我會如此決絕,她忽然換了一副麵孔,眼淚說來就來,楚楚可憐地拉住我的胳膊。

“阿默,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

她又想故技重施。

可惜,這一次,有人比我更快地撕碎了她的假麵。

孟晚拿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一段清晰的錄音,通過話筒,傳遍了整個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

那是林淺和王昊的對話。

“那個案子真的冇問題了嗎?陳默他爸當年可是死咬著不放。”

“放心吧,所有受害者我都搞定了。至於陳默,他就是個傻子,我給他畫個餅,他就能為我死。等我拿到你爸的投資,站穩腳跟,再一腳把他踹了就是。”

“還是你聰明,寶貝兒。”

林淺得意的聲音,在寂靜的會場裡,格外清晰。

所有的偽裝,所有的深情,在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鄙夷和不屑,投向了台上那個已經癱軟在地的女人。

王昊見勢不妙,立刻一腳踹開癱在地上的林淺,急於撇清關係。

“都是這個賤人!都是她自作主張勾引我的!所有的事情都和我們王家沒關係!”

看著他們狗咬狗的醜陋嘴臉,我心中冇有一絲快感,隻覺得無比噁心。

我不再理會台上的混亂,看向孟晚。

她在媒體麵前,擲地有聲地宣佈:“啟明律所會針對王氏集團,徹查到底,還所有受害者一個公道。”

說完,她轉向我,朝我伸出手。

“走吧,合夥人。”

我點點頭,在無數鏡頭的追隨下,在林淺怨恨的注視中,跟著孟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藏滿贓物得會所。

6

啟明律所的辦公室燈火通明。

孟晚親自給我泡了一杯熱茶,遞到我麵前。

“我父親,是你的老師?”我看著她,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孟晚點點頭,眼神裡帶著一絲敬意和懷念。

“陳法官是我在法學院最敬佩的導師,他的課,我一節都冇落下過。”

“畢業後,我進了檢察院,一直想把他當年冇能完成的案子查下去,可惜阻力太大。”

她看著我,目光坦誠。

“最初,我確實是因為陳法官才注意到你。我以為你和林淺是一路人,都在為虎作倀。”

“直到那天在民政局門口,你把證據交給了警察。”

“那一刻,我才確定,你和你父親一樣,骨子裡都刻著‘正義’兩個字。”

她的坦白,讓我心中最後一點疑慮也煙消雲散。

我向她毫無保留地講述了我和林淺的過去,那些甜蜜的,和那些血淋淋的。

說完,我以為會看到同情。

但孟晚冇有。

她隻是平靜地看著我,眼神堅定。

“你的付出不該被辜負,你父親的榮耀,更需要你親手來捍衛。”

“陳默,複仇不是你的終點,拿回屬於你的正義,纔是。”

她的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被背叛的心。

在她的幫助下,我開始係統地重新學習法律知識,整理所有關於王昊和他家族企業的證據。

雖然我的右手還打著石膏,但我的左手,依然可以翻閱卷宗,敲擊鍵盤。

外界的輿論早已翻了天。

林淺的律所,因為創始人的驚天醜聞,成了業內的笑柄。合夥人紛紛撤資,根本就接不到案子,很快就瀕臨破產。

而王昊的日子也不好過,王氏集團被稅務、工商等部門聯合調查,焦頭爛額。

林淺給我發了無數條資訊,從最初的咒罵,到後來的懺悔,再到最後的苦苦哀求。

我一條都冇回。

孟晚告訴我,林淺已經在業內聲名狼藉,被吊銷律師執照隻是時間問題。

這天,孟晚帶來一個好訊息。

我們找到了當年王昊父親那起商業欺詐案中,另一位一直冇有放棄、並且手握關鍵證據的受害者。

這是一條至關重要的突破口。

我和孟晚連夜開會,製定了詳細的訴訟策略。

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和辦公室裡明亮的燈光,我的內心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終於明白。

複仇,不再僅僅是為了宣泄我的恨。

更是為了踐行,我父親窮儘一生所追求的,那兩個字。

正義。

7

又是一個雨天。

我和孟晚一起,再次來到了父親的墓前。

這一次,我們帶來的不是悲傷,而是希望。

我們將新找到的證據影印件,和已經擬好的起訴狀,輕輕放在墓碑前。

“爸,我們快成功了。”

“您冇有看錯人,我也冇有讓您失望。”

我輕聲說道,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滑過臉頰。

就在這時,一個狼狽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出現在墓園的小徑上。

是林淺。

名貴的衣服上沾滿了泥水,妝容花得像個鬼,哪裡還有半點金牌律師的影子。

她看到我,瘋了一樣撲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麵前。

“阿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死死地抱著我的腿,痛哭流涕。

“王昊他不是人!他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我身上!他還用用當年的視頻威脅我!讓我替他頂罪!”

她從一片狼藉的包裡,掏出一個u盤,高高地舉起。

“這裡麵有當年的完整視頻!還有他這些年做的所有臟事的證據!隻要你肯幫我!我就把這些全都給你!我們一起指控他!”

我低下頭,看著她這張熟悉的、此刻卻寫滿了恐懼的臉,內心一片死寂。

曾幾何“時,隻要她一流淚,我就會心疼得無以複加。

可現在,我隻覺得無比諷刺。

“你現在做的,不是為了正義。”

我平靜地開口,聲音被雨聲沖刷得有些模糊。

“你隻是為了自救。”

她被我的冷漠刺痛了,絕望地抬起頭,嘶吼著問我:

“到底要我怎麼樣?你要我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我冇有回答她。

我隻是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為我撐著傘,默默陪伴的孟晚。

然後,我重新看向林淺,一字一句說道。

“當你選擇用我父親的榮耀,去換取你的捷命途多舛時,你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諒。”

我輕輕掙開她的手。

“你的案子,‘啟明律所’可以提供法律援助,這是我們的職業操守。”

“但代理你的人,不會是我。”

說完,我不再看她一眼,和孟晚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林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空曠的雨中墓園裡,迴盪,然後被雨聲徹底吞冇。

8

開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我和孟晚作為原告方的核心律師,坐在了莊嚴的法庭上。

對麵,王昊和他的父親,以及被當做棄子的林淺,臉色各異。

我們準備得極其充分。

孟晚在檢察院多年積累的經驗,加上我這個“內部人士”對林淺和王昊行事風格的瞭解,讓我們幾乎預判了對方律師的所有招數。

證據鏈一環扣一環,證人證詞無懈可擊。

王家的律師團隊節節敗退,冷汗直流。

王昊和他父親的臉色,從最初的囂張,到中途的慌亂,再到最後的死灰。

休庭時,王家的律師找到了我和孟晚,提出天價和解。

“陳先生,隻要你撤訴,價格你來開。”

我看著他那張虛偽的臉,笑了。

“我的價格,你付不起。”

我指了指國徽。

“我要的,是這個。”

律師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悻悻而歸。

庭審繼續。

孟晚邏輯清晰,言辭犀利,將王家多年來的累累罪行,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地揭開,暴露在陽光之下。

每一項指控,都伴隨著如山的鐵證。

整個法庭,鴉雀無聲,隻剩下孟晚鏗鏘有力的聲音。

我看著她,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激。

是她,讓我從一個隻知仇恨的莽夫,變成了一個真正懂得用法律武器捍衛正義的戰士。

中途,林淺作為汙點證人出庭。

她大概是想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爭取減刑。

她站在證人席上,麵無血色,聲音顫抖地陳述著王昊父子的種種罪行,其中很多細節,連我們都冇有掌握。

她一邊說,一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彷彿在說:你看,我有功勞,我幫了你,你應該感謝我,原諒我。

我隻是平靜地看著她,做著筆錄,眼神冇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對她來說,這或許是救贖。

對我來說,這隻是程式。

我們之間,早已冇有任何情感的牽連。

她不過是,我用來扳倒王家的,最後一件、也是最鋒利的一件工具而已。

用完,即棄。

9

王昊大概是看出了林淺的意圖,也明白自己大勢已去。

在最後一次休庭期間,通過收買的關係,將那段被他珍藏多年的、林淺被淩辱的完整視頻,公之於眾。

他想用這種方式,徹底摧毀林淺,讓她身敗名裂,永遠無法翻身。

同時,也想通過製造巨大的輿論混亂,來轉移公眾視線,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但他冇想到得是。

這根稻草,最終壓垮的,是他自己。

視頻在網上瘋傳,瞬間引爆了全網的憤怒。

那不堪入目的畫麵,那少女絕望的哭喊,刺痛了每一個有良知的人。

公眾的怒火,從對林淺“不知廉恥”的指責,迅速轉向了對施暴者王昊的滔天譴責。

“嚴懲施暴者!”

“還受害者公道!”

“這種人渣必須死刑!”

山呼海嘯般的輿論,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

各大官媒紛紛下場評論,將此事定性為性質極其惡劣的刑事案件。

王昊的“自救”,成了最愚蠢的自爆。

他親手給自己挖了墳墓。

最終宣判的那天,法庭內外,人山人海。

“被告人王昊,犯強姦罪、故意傷害罪、尋釁滋事罪、非法經營罪數罪併罰,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被告人王德海(王昊父親),犯商業欺詐罪、行賄罪數罪併罰,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並處罰金”

法槌落下,正義的審判,終於來臨。

王昊和他父親癱倒在被告席上,麵如死灰。

而林淺,因為有重大立功表現,並主動揭發,最終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四年。

她的律師執照,被永久吊銷。

走出法院,陽光燦爛,刺得人睜不開眼。

我和孟晚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我看向天空,輕輕說了一句“爸,天亮了。”

10

一年後。

我去看過林淺一次。

在精神病院裡。

她終究還是冇能承受住從雲端跌落深淵的打擊,瘋了。

我見到她時,她正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對著空氣,滔滔不絕地講著什麼。

“這個案子的關鍵點在於證據鏈的閉環,隻要我們能找到”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個職業化的、完美的笑容。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法律谘詢嗎?”

“我是港城最厲害的金牌律師,冇有我打不贏的官司。”

她的眼睛裡,一片混沌,再也冇有了往日的精明和光彩。

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她活在了自己一手構建,又親手摧毀的夢裡。

我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

我們之間,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此,纔算真正畫上了一個句號。

我和孟晚的啟明律所,在業內聲名鵲起。

我用實際行動,踐行著我父親的信仰,也完成了對自己的救贖。

不知不覺,我也成了彆人眼中的“陳律”。

冷靜,專業,戰無不勝。

隻有孟晚知道,在我冷靜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怎樣被灼燒過的心。

她從不提起過去,隻是在我偶爾因為某個案子而陷入沉思時,默默地給我遞上一杯熱茶。

我們之間的感情,冇有轟轟烈烈,卻在日複一日的並肩作戰中,水到渠成。

那天,是父親的又一個忌日。

我和孟晚一起,捧著菊花,站在墓前。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我輕聲告訴父親,我們打贏了官司,我成了像他一樣的律師,我還遇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孟晚在我身邊,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暖。

我們準備離開時,孟晚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電話,隻聽了幾句,臉色就變得嚴肅起來。

掛了電話,她看向我。

“是王昊的案子。”

我心裡一沉。

“他怎麼了?”

“不是他,”孟晚搖搖頭,“是他母親。她一直在國外,現在回來了。她動用了海外的秘密資金,找了全球最頂尖的律師天團,要為王昊翻案。”

“而且,她已經開始動用媒體力量,散播你的黑料,說你是因為求愛不成,才惡意報複,偽造證據。”

我看著孟晚嚴肅的臉,卻冇有感到一點點得慌亂。

我隻是笑了笑,反手握緊了她的手。

“怕嗎?”她問我。

我搖搖頭。

“以前或許會。”

“但現在,你在我身邊。”

曾經的我,以為愛情是全部,是救贖。被背叛時,感覺天崩地裂。

現在的我才明白,真正的強大,不是來自於彆人,而是源於內心的正義和身邊並肩的戰友。

我看著遠方,陽光正好。

我對孟晚說:

“走吧。”

“去會會他們。”

戰鬥,還未結束。

但這一次,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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