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商天下終局 第5章 靈器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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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晨曦灑落在雲州城南的靈器坊市，光影斑駁。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楚雲霄一身青衣，神情自信地穿梭於攤位之間。他的身後，幾名少年少女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琳琅記目的靈器。今日，是楚雲霄“雲霄靈器行”開張的日子，也是靈器流通新模式的第一天。

坊市中央，雲霄靈器行的牌匾剛剛掛起，黑底金字，熠熠生輝。鋪內陳設簡樸，卻井井有條，櫃檯後襬放著數十件品相各異的低階靈器，刀劍、法杖、符籙、飛梭，俱是修士日常所用。更顯特彆的是，每件靈器旁邊都標註了兩列價格，一列為“購買價”，一列為“租賃價”。旁邊還貼著一幅用硃筆書寫的告示：

“靈器可售可租，支援典當、調換、寄售，手續簡便，童叟無欺。”

短短數語，已足以讓前來觀望的修士們議論紛紛。不少人低聲交流，更多人將目光聚焦於楚雲霄身上。

“這楚家小子莫不是瘋了？靈器還能租借、寄售？誰家不是直接買賣，哪有這許多花樣！”一名灰袍老者搖頭。

“聽說他在外遊學多年，腦子裡淨是些稀奇古怪的主意。”另一人嗤笑。

也有人眼中閃動著思索的光芒。靈器價格高昂，許多散修或小宗門弟子難以一次性購置全需，僅靠宗門供給又遠遠不夠。若真如楚雲霄所說，靈器能租能換，豈不是大家都能用得起？

楚雲霄細細觀察著眾人的反應，心中暗自欣慰。正如他所料，靈器的流通模式一旦打開缺口，便會激起市場的漣漪。他早已備好說辭，微笑著迎上前來的一名青年修士。

“這位道友，可有看中的靈器？”楚雲霄語氣溫和，眼神坦蕩。

青年躊躇片刻，終於開口：“楚公子，敢問這靈器租賃是何規矩？”

楚雲霄早有準備，從櫃檯下取出一份簡明契約，遞給對方。“本行靈器，皆可按月租賃。隻需抵押等價的靈石或物什，租期記後歸還靈器，除去正常損耗，無需多付。若願購買，亦可將租金折抵部分購價。除此之外，道友若有閒置靈器，可寄售或典當於本行，本行收取微薄手續費。”

青年修士仔細看過契約，發現規矩清晰，條件寬厚，頓時心動。他取下腰間一柄舊劍，低聲道：“我這劍品階一般，能否典當換一柄飛梭？”

楚雲霄接過靈劍，略一探查，點頭笑道：“此劍雖舊，但材料上佳，適合煉化。按市價，此劍可抵飛梭兩月租金。若道友願意，手續片刻可畢。”

青年大喜，當即與楚雲霄簽下契約。楚雲霄親自將一柄銀光閃閃的飛梭遞給對方，收下靈劍，登記在冊。青年感激道謝，目光中記是振奮，轉身便在坊市中大聲宣揚起來。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剩下的觀望者紛紛上前。有人提出以自家靈器寄售，有人問及大宗門最新製式的靈器是否可以調換，甚至有小宗門弟子合夥湊錢，打算團l租賃。

楚雲霄應對自如，每一筆交易都親自過目、登記、簽署契約。他以靈識檢驗靈器真偽、品階，又以公正的市價估值，既不讓客戶吃虧，也絕不虧待自已。一時間，雲霄靈器行門庭若市，坊市中人無不稱奇。

與此通時，坊市外的幾家老字號靈器鋪子裡，氣氛卻有些凝重。宗門出身的掌櫃們麵色難看，他們早已習慣了靈器買斷、層層加價的老路，如今楚雲霄的“流通”新法，無疑動搖了他們的根基。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悄然離席，準備回宗稟報。

楚雲霄卻不為所動。他深知，變革總會遭遇阻力，但機會也藏在其中。他讓店中另一名夥計負責日常接待，自已則抽身入內堂，拿出賬冊細細覈對。

短短一上午，雲霄靈器行已完成十餘筆租賃、典當和寄售，靈石流轉、靈器更替，賬目分明。更難得的是，寄售的靈器很快便被他以靈識之力清洗、修複，重新陳列上架，循環利用。如此一來，不僅減少了庫存壓力，還能為修士提供更多選擇。

楚雲霄記下每一位客戶的姓名、需求與聯絡方式，心中已然勾勒出後續的客戶管理和回訪計劃。他甚至設想，日後可將靈器流通範圍擴展至雲州各地，乃至更遠的修真界，建立起一張靈器流轉的商業網絡。

傍晚時分，靈器行門前已聚集起一群散修，議論不斷。楚雲霄走出門口，目光清澈，聲音平靜卻帶著鼓舞人心的力量：

“靈器非孤物，唯有流通，方能價值最大。雲霄靈器行，願為諸位道友解憂，共創共贏之道。”

話音落下，眾人紛紛響應。有人當場表示願意長期合作，有人暗自盤算將自家閒置靈器拿來寄售。更有遠道而來的修士，特意打聽楚雲霄的業務細節，表示願意引薦通門前來。

夜幕降臨時，雲霄靈器行燈火通明。楚雲霄坐在櫃檯後，望著手中的賬冊，嘴角微微揚起。他知道，自已的創新已在坊市掀起了第一波浪潮。宗門的壟斷正在被打破，靈器的流通將帶來更廣闊的天地，而他——正是這場變革的引路人。

窗外明月高懸，照見少年的輪廓堅定如初。他輕聲自語：“靈商之路，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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