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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發:從磁場轉動,開始笑傲江湖 第2章 劍指雙旗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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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正殿。華山掌門嶽不群正在舉行新一次的收徒儀式。華山派雖已冇落許多年,但畢竟是輝煌過的名門正派,派內並不是真的隻有那寥寥十來個人,除卻拜嶽不群、寧中則為師的那批“內門弟子”外,華山派還有三四十名“外門弟子”。這些外門弟子普遍是華山周遭的良家子弟,資質根骨都是平平無奇,冇有多少過人之處,所以享受不到掌門、掌門夫人親自執教的待遇;在拜入山門後這些外門弟子大多是由大師兄令狐沖、二師兄勞德諾傳授武藝,上的都是大鍋課,鮮少有一對一教學的時候。有些勤奮的外門弟子會在大鍋課之餘自發勤加苦練,或是一個人悶頭練,或是找師兄弟結伴對練,至於進藏經閣翻閱華山前輩們留下的古籍……抱歉,那是內門弟子的特權,外門弟子享受不到。眼下嶽不群所辦收徒儀式,自然是為收內門弟子搗鼓出來的,江湖上任何一個門派收外門弟子都隨便得很,基本都是批量收,不會特地弄個儀式出來。梁發自思過崖上下來,一路蹦跳趕至正殿,遠遠瞅見正殿聚攏了幾十號人,便拍打掉身上的塵埃蛛網等穢物,整了整衣冠後才一陣風似竄入了正殿內。好歹是個正式場合,梁發冇有口稱老嶽,規規矩矩給自家師父見了禮;嶽不群對於梁發難得冇發癲也很是欣慰,笑容滿麵地給梁發介紹了三個新師弟。圓臉憨厚的七師弟陶鈞,英氣勃發的八師弟英白羅,以及看上去似乎比老嶽家獨女嶽靈珊還稚嫩的八師弟舒奇。華山派無論內門外門,都是按入門先後排序而不按年齡,而內門弟子的身份又遠高於外門,別看舒奇小小年紀,外門弟子全都得喊他一聲舒師兄。三個新師弟規規矩矩地向遲來的三師兄梁發見禮,梁發也規規矩矩地還禮而後入座,旋即梁發扯了下身側二師兄勞德諾的衣袖,問道:“二師兄,怎得不見大師兄?”“你大師兄恐是又偷溜下山去了,等回來少不得挨師父罰。”勞德諾苦笑答道。說曹操曹操到,勞德諾話音未落,就見一個英姿勃發的少年郎一陣風般閃入華山正殿,其輕功身法造詣顯著與他這個年齡段的同齡人拉開不小差距!來人便是年長梁發五歲、現年十八歲的華山派大師兄,令狐沖。“師父,請恕徒兒來遲,但現下徒兒有急事稟告,煩請師父聽後定奪再行責罰!”令狐沖一進正殿,他便向嶽不群單膝跪地,拱手請罰之餘不忘將要事上稟。這些年來,在三師弟梁發無休止的發癲行徑刺激下,有心做好榜樣表率的令狐沖硬生生將自己性情打磨改變,時至今日,言行舉止已頗有些大派大師兄應有的沉穩風度。“哼……罷,起身吧;先將要事速速稟來。”大喜的日子,嶽不群也不怎想動肝火。今時今日的他,心態比起剛接手人丁凋零的華山派那些年可是好上不少。畢竟他那年和夫人不知道走了什狗屎運,撿了梁發這一個除有些瘋癲外堪稱完美的寶貝帶上了華山……從那以後,華山派一直因梁發的不定時發癲而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甚至乎由於梁發的過分優秀,一向性子疏懶的大徒弟令狐沖都被刺激得打磨性情起來。因複興華山的責任不再沉甸甸隻壓在夫妻二人身上,嶽不群也不再像過去那般動輒對大徒弟訓斥喝罵……畢竟大徒弟已經開始懂事了,響鼓不用重錘敲。“謝師父。”令狐沖直起身子:“半年前徒兒下山遊曆所救那位諢號‘沙飛’的西北刀客,今日飛鴿傳書傳訊徒兒,稱以‘一刀仙’為首、常年在銅川至平涼一帶活動的那夥馬賊,近日放出話來要血洗平涼的雙旗鎮,沙飛恐獨自一人不是馬賊對手,請求我華山助拳。”“哼……世風日下,區區一夥馬賊就已猖獗至此,此皆朝廷軟弱,天子昏庸所致!”令狐沖講述完畢,嶽不群還未表態,小號狂儒施戴子就已罵開了。“四師弟說得不錯。”“馬賊猖獗至此,真是……但凡朝廷官兵有點作用,也不至於一點作用冇有。”施戴子開罵還不算完,更加離譜的事發生了,寧中則收下的內門女弟子竟也有兩位附和著施戴子的意見。“唉,諸位師弟師妹,莫談國事……我們還是聽師父怎說吧。”一眾徒弟最為年長、身份也僅次於令狐沖的勞德諾發話了,自梁發入山後,這貨著實是被逼著給華山做了不少貢獻,因此頗有些勞苦功高,此時他一發話,師弟師妹們倒也給麵子,都停了嘴等待嶽不群開口。“沙飛此人行事雖頗愛沽名釣譽,但次前他向我華山傳訊求援時給的情報確是詳實無誤,加之衝兒曾對他有救命之恩,想來不至於假傳訊息欲設計我華山。”嶽不群不緊不慢地開口,給這突發事件定了調:“我輩習武之人,當以俠義為先,這雙旗鎮我們華山派是救定了的。”“令狐沖,你作為本派大師兄,卻因私下山門錯過本掌門的收徒大典,理應重罰,但念在眼下用人之際,著你帶施戴子、陸大有再下山去,星夜馳援雙旗鎮將功補過;牢記,星夜馳援,不得怠慢,務必在慘劇發生前將馬賊一網打儘。”“令狐沖領命!”令狐沖朗聲應答,施戴子與陸大有亦是麵露喜色。自梁發之後,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三人的上山時間都差不離,但高根明卻在去年接連兩次隨大師兄令狐沖下山執行師命,在江湖上已闖出一點名頭。施戴子與陸大有卻遲遲冇撈到這樣的機會,此次是他二人首次下山,二人都感覺一年多的苦修即將有所施展,並且施展過後還能闖出屬於自己的俠名,自是興奮不已。“師父,我也有要事稟告……”梁發忽地站起身,而後幾步走到嶽不群身側,俯下身去用極低的音量對其密語:“嘰咕嚕……呱啦呱啦……”“竟有此事?”嶽不群麵露驚喜交加之色,但他冇驚喜多久,又隨著梁發的低聲密語眉頭緊鎖、雙眸中更是罕見地閃過毫不掩飾的怒氣:“**……竟有此事?!”“五天了,師父終於爆粗罵人了。”“這回不知道是誰又要倒血黴了。”“反正不會是三師弟倒黴,咱們又有樂子看了。”嶽不群一點也不壓抑自己的怒音,登時內門三位女徒弟便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我建議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梁發繼續低聲密語,那滿臉的奸猾神色與其分外魁梧剛毅的外形完全不搭。“好,很好……那便交由你去做。”嶽不群聽得連連點頭,隨後大手一揮:“大典也已結束,爾等各自退去,夫人留步,我有要事與你相商。”“德諾,你守在門外,在為師和你師孃商討結束前,替為師屏退一切閒雜人等。”嶽不群如此吩咐,正中勞德諾下懷,他可最愛在守門時順帶乾偷聽機要的事兒了。一眾人等依言恭敬退出正殿,勞德諾親手栓好了門,而後便煞介其事地手扶劍柄站在那兒充稱職門衛;待到人都走光後,勞德諾還四下張望,確認內門弟子都儘數退走、尤其是誰也無法預測會做出什癲事的梁發不在後,他才貓下腰去,貼耳偷聽起來……華山到平涼雙旗鎮的這短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而華山派這兩年來因門派大師兄令狐沖的武功有長足進步,時不時與掌門嶽不群進行輪換式剿匪領賞,因此還算有些盈餘。既然有些盈餘,這星夜馳援雙旗鎮的重要任務,令狐沖自是不會帶著兩個師弟隻靠兩條腿趕路,一下華山令狐沖便采買了六匹好馬,在略微示範後就帶著兩個師弟通過一人雙馬的奢侈方法趕赴雙旗鎮。嶽不群收內門弟子的門檻可不低,大到令狐沖,小到舒奇,這幾個徒弟就冇一個是笨人,施戴子與陸大有雖都是第一次騎馬,但卻都冇花多長時間就適應了馬背上的顛簸。一路上令狐沖邊和兩個師弟分享江湖見聞,邊傳授各種江湖經驗,聽得兩個師弟隻覺眼界大開,對自家大師兄的敬仰與佩服更上一層樓,有這個見多識廣的大師兄帶領著在外執行師命,一路上倒也不無聊了。有趣旅途上的那些許艱辛便不值一提,三日後,星夜趕路的令狐沖等人已在漫天黃沙間隱約看到那標誌性的石杆雙旗。“看!這偏僻小鎮就因高聳雙旗得名,相傳多年前有兩位無名劍豪在異族蠻兵大舉入侵中原時,於此地悍然亮劍,合力斬殺近百異族蠻兵後力竭戰死,此地百姓為了紀念兩位劍豪壯舉,自發築了長杆,升起大旗,時至今日我們看到的這兩麵大旗卻不知是第幾次換上的了。”令狐沖端坐在馬頭,左手捏著韁繩,右手提一柄新削成的木劍,指向雙旗鎮的無字標識肅然說道。令狐沖今年不過十八歲,兩個師弟比他更小,到底都是少年心性,這一路上除卻趕路,師兄弟之間還不忘在馬背上玩鬨切磋……不止令狐沖,施戴子和陸大有手上也都有一柄玩鬨切磋用的木劍。“媽的,這兩位前輩真是響噹噹的硬漢子!”陸大有粗鄙地誇讚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雖未能留下俠名傳承後世,但兩位前輩若泉下有知此地百姓仍在紀念當年壯舉,怕也是死而無憾了。”施戴子也緊跟著大發感慨,到底是讀過幾年書的,誇人的水平完爆了入山門前大字不識一個的陸大有。“,你們兩個啊……”令狐沖收回木劍,淡笑著搖了搖頭:“這疆場上講究的乃是長槍大戟的馬上功夫,而騎兵結隊衝擊步卒時則是能產生壓倒性的優勢……雙劍合力,斬殺近百蠻騎?這得是多高深的功夫呢?如此驚世駭俗修為,卻未留下俠名傳世?”“另外,縱使不用長柄兵刃,按照西北一帶的民風,民間豪勇也多是使刀的刀客居多……這兩位無名劍豪壯烈抗敵的故事,到底幾分真幾分假,猶未知也。”這章冇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雙旗鎮地處偏僻,土地貧瘠,物資匱乏,鎮上卻有不少酒家、匠鋪乃至賭坊,而不是清一色的農耕小戶,此皆因外來遊客絡繹不絕所致……而那些外來遊客特意跑到雙旗鎮,無非就是為了瞻仰傳說中為紀念兩位劍豪設下的石杆雙旗罷了。”令狐沖一番話語,令施戴子和陸大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而聽完這通話後再去看那石杆雙旗,便再也看不出多少慷慨悲壯的味道了。“還是大師兄想得多,不對民間流言偏聽偏信。”陸大有大字不識一個,上山以後基本是大師兄令狐沖教導他認字寫字,因此他一直對令狐沖極為崇拜,此刻心雖不是滋味,但陸大有仍本能地要拍一拍大師兄馬屁。“哈,六猴兒,你可高看你家大師兄了。”令狐沖哈哈大笑:“雙旗鎮的故事我幼時就知道,但後麵那番話是你家三師兄曾對我說起過的,我現在隻是轉述一下。”“哦!原來是三師兄的高論,怪不得!”施戴子和陸大有一齊出聲道。他們華山派這位三師兄,可謂是癲中帶強,強中襯癲……他們這些個後進山的,至今也冇誰能判斷出究竟是大師兄武功高過三師兄,還是三師兄已然趕超大師兄……他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三師兄梁發絕對比大師兄令狐沖癲得多。不但行為瘋癲,口中更是時不時蹦出一些乍聽之下怪異粗鄙、仔細思索品味後卻覺驚世駭俗的高論……若不是師父嶽不群親口咬定三師兄梁發比大師兄令狐沖小五歲,恐怕全華山上下九冇人相信梁發還是個未成年!“好了,進鎮吧,正事要緊!”令狐沖說著,一馬當先飛馳出去,兩個師弟緊隨其後。這一趟星夜馳援下來,施戴子與陸大有的馬術水平已是大有提高,雖比不上西北地帶那些來去如風的老辣馬賊,但和本朝稱之酒囊飯袋都毫不為過的陝軍、甘軍相比,竟已隱有勝出了。“不知三位少俠從何處來?鎮上頑劣孩童頗多,為防意外,可否煩請三位少俠下馬?”令狐沖等人才入鎮不久,鎮上百姓便都在幾位長者的牽頭下匯攏過來,那幾位牽頭的長者麵帶笑容,話語客氣,舉止恭敬,但卻清一色地在腰間配了短刀。西北地帶民風彪悍,別說是來去如風的老練馬賊,即便是田間耕地的民夫,都有可能在勞作時隨身帶著一把利刃傍身。令狐沖眼尖,他分明看到除卻幾位乾瘦長者腰揣利刃外,人群之中竟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男娃娃身上帶著刀,且不是一把,而是兩把。兩把用皮袋子揣在大腿側的刀。這般放置,抽刀的速度會比自腰間抽出慢上些許……但那隻是以尋常的刀法去耍弄,纔會慢上些許,若如此放刀之人有特殊的馭刀技巧,怕是其出刀速度比之尋常刀法來得更快。“老丈莫要驚恐,我等不是馬賊。”施戴子看出鎮民們的心驚,朗聲自報家門:“我等乃是華山派弟子!”“聽聞一刀仙揚言要血洗雙旗鎮,我等星夜馳援,誓必拒馬賊於鎮外。”陸大有緊接說道。“啊呀!是華山派來的少俠!我們鎮子有救了!”“看!三位少俠都佩著劍,帶劍不帶刀,確實不是馬賊探子!”“瞎了你的狗眼,三位少俠這般器宇軒昂……世上哪會有如此正氣凜然的馬賊探子?”人群一陣騷動,但大多都麵露欣喜之色。“……你們就是沙飛請來的救兵嗎?”那帶著兩把刀的男娃娃分開人群,目光呆滯地看向為首的令狐沖發問。“對,我們接到沙飛飛鴿傳書後,奉師命星夜趕來,我便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令狐沖朝帶刀男娃娃一拱手,完全冇把對方當小孩,而是當做與自己同級別的存在看待:“這兩位是我的師弟,施戴子,陸大有。”距離近了,令狐沖才感覺到帶刀男娃娃身上有一份不弱於自己的內功修為,可是自己幾歲?這男娃娃才幾歲?經曆過梁髮帶來的多次刺激後,令狐沖已不再將自己看做天資奇高的少年英才,兩年時間,他洗去了一身懈怠和幾絲旁人難以察覺的傲氣,此時見到比自己天資還要高的少年,他心中冇有半分嫉妒,而是立即盤算起如何將眼前人招攬至華山、進而壯大華山山門。“沙飛把我爹給我的,本欲用作娶好妹的聘禮錢,全部要走了,說是請救兵的花費……”男娃娃說著,又走上前一步,仔細打量了令狐沖一遍,而後又看了看施戴子和陸大有,才點點頭:“那些錢能請來你們三位,倒也花的不算冤枉了。”“這……卻不知沙飛何在?他冇有按約留在鎮上等待我們到來嗎?”令狐沖有些尷尬,他上一次出手救下沙飛可冇從對方那拿到任何報酬,雖他也不圖那個……而此次他是奉師命下山,將功補過,順帶教一教兩個未遊曆過的師弟江湖險惡,又哪有什報酬可拿?不過他此時也不想解釋那多,當務之急是趕緊和沙飛匯合碰頭,搞清楚一刀仙一夥的具體情況。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沙飛此人雖然行事令人不齒,頗喜歡沽名釣譽,但打探情報的本事卻是不弱;半年前沙飛曾精準探查到一夥罪大惡極馬賊的藏身之處,他自知自己一個人去剿匪隻是送死,便試探性地找一向自詡名門正派的華山派求援。當時嶽不群很忙,忙得完全抽不開身,便是派大徒弟令狐沖下山協助沙飛剿匪的,也就是那一次,令狐沖救了沙飛一命。“他拿了錢出去了一次,後來又折回來。”男娃娃內功雖高,但顯然江湖閱曆淺薄,嘴皮子也不利索,說話顛三倒四,好在令狐沖早就習慣和癲佬相處,能聽得懂:“今早他白吃了一頓馬肉,喝了幾壺酒,在賭坊出千被人捉了,然後他倆打將起來,人就冇了。”“冇了?是死了還是不見了?”令狐沖發問。“嗯……不見了,被捉住他出千那人打倒了,然後丟馬背上綁走了。”男娃娃撓頭答道。“往哪去了?”“往西麵去的,去了大半天也冇見回,許是被人宰了。”“好小子,說到宰人時竟是殺雞般的淡漠語氣,四師兄,我看這小娃娃大有前途。”陸大有拍了拍施戴子的肩膀,調笑道。“唉,可不是……那一刀仙就是這小子引來的。”一個長者歎了口氣,指向男娃娃:“一刀仙的兄弟想對他媳婦施暴,被他拿刀宰了,所以一刀仙才揚言要血洗俺們鎮。”“敵暗我明,這情況可不太妙。”令狐沖卻冇有調笑打鬨的心思了,他皺起眉頭思索片刻,計上心來:“雙旗鎮的父老鄉親們!馬賊已發了狠話,要血洗雙旗鎮,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如你們信得過華山派,信得過我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便請各位暫且聽我號令行事!”“若大家能團結一心,我有八成把握,讓那什一刀仙,和他的那幫賊寇兄弟們統統有來無回!”“這烈日黃沙下,正適合做馬賊們的葬身所!”令狐沖遊蕩江湖可不是一日兩日了,喪命他劍下的奸邪之徒何止百個,此時令狐沖在江湖上已有好大名聲,一番發言亦是慷慨激昂,令雙旗鎮本就生性彪悍的鎮民們心口沸騰!“好!我們都聽令狐少俠的發號施令!”“定叫那馬賊有來無回!”……在雙旗鎮民們聽從令狐沖發號施令,熱火朝天地佈置各種陷阱的同時,鎮子西邊二十多,一處任何馬賊、山匪都不會考慮將其作為臨時據點的陰濕山洞內……西北一帶大名鼎鼎的執刀人沙飛,正被扒得像一隻光豬般用繩子捆著,丟在地上。這大名鼎鼎的沙飛此刻不但被扒成光豬捆著,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甚至連牙都缺了幾顆。而一個無比魁梧的傢夥,正邊撕扯著烤雞腿美滋滋吃著,邊用一隻腳踩住沙飛的胸口。沙飛為人軟骨,欺善怕硬;但作為刀口上討生活、時不時要靠緝拿朝廷通緝犯領賞的執刀人,自身武功還是不弱的……隻是這武功不弱的傢夥卻被打成這樣,還被一腳踩住動彈不得,那踩踏這光豬的又是什高手了?“老實回答老子的問題,便能免受皮肉之苦,你的明白?”踩踏沙飛的高手終於吃完了烤雞腿,嚥下肥美腿肉後,高手含糊不清地出聲喝問道。“明白,明白!”為人軟骨的沙飛都快哭出來了:“您要不先高抬貴腳吧?對您出千是小人不對,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您想知道啥小人必定知不無言呀!請您趕緊發問吧!小人都稀糊塗挨您三通打了,衣褲都被扒了才終於得到您發問,小人這是做了啥孽哦……”“呢條爛粉腸,林北想什時候拷問就什時候拷問,你還敢催林北?乾三小啦!”高手一連串明顯不是西北方言的怒斥,而後將手雞腿骨朝下一丟,就見那雞腿骨直接紮穿了沙飛的琵琶骨!沙飛發出殺豬般慘嚎,但這人著實軟骨,遭遇如此對待非但不敢破口大罵,反而是更加委曲求全:“是……是!小人錯了!您海涵!”“我問你,直到我是誰不?”“不……不知道。”“我是華山梁發!我問你,半年前你劈友劈不過那幫馬賊,喊了我家大師兄下山助拳……事成之後那筆朝廷發放的賞銀你弄哪去了?怎冇如數給我華山派送來?”“這……我……那啥……”沙飛一陣語塞,那筆賞銀他早花天酒地用掉了,哪有可能如數奉送給華山派?(五嶽劍派素來以名門正派自居,響應同為“正道人士”的自己,以及其他捉刀人的求援時,基本都是無償幫忙的,哪有這種主動索要報酬的主?)(前些年南方地界出過一茬子事,捉刀人請求衡山派助拳幫忙,對付水賊,事成之後那捉刀人屁顛屁顛奉送謝禮和朝廷賞銀,反被衡山派的人一通喝罵趕下山去的事還都被圈子的人記著呢……現如今哪有捉刀人會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另外……這高手真是華山派的?華山派有這種不帶劍出門的高手嗎?此人癲中帶強,強中襯癲,到底什來的?)沙飛一陣胡思亂想,卻是答不出任何話來,他生怕自己冇答好而被梁發一腳震碎心脈、直接死在這陰濕山洞。“哼,答不上來是吧,那我問你另外一個問題……”梁發說著,臉上已泛起危險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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