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五年後和離,傲嬌世子爺又淪陷了! 第64章 雌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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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宋錦時說她的理想抱負,秋尋便喧喧嚷嚷地闖了進來,打斷了二人說話。
“小姐,剛收到訊息,城南的碼頭來了一批波斯商人,據說帶了不少西域特產,其中就有不少罕見的蘇木和紫草,成色極高,價不高。”
宋錦時聽完眼睛一亮,蘇木和紫草都是上等的染料,若是購買一批自己做染料,談妥價格的情況下,穩定購入,問題便可以解決了。
這劉掌櫃若是以後再起什麼風浪,也無關她的事了。
“走,去碼頭看看。”
抱琴連忙跟上:“小姐,我們要不要提前準備些銀兩?”
宋錦時搖了搖頭:“如今錦繡閣的名聲在這,雖是波斯商人,他們的嗅覺靈敏著呢,先看了貨再決定。”
兩人快步來到碼頭,隻見一艘巨大的波斯商船停靠在岸邊。
為首的商人很快便注意到了宋錦時。
說著一嘴流利的漢話:“這位掌櫃一看便知道氣度不凡,看看有什麼需要?”
宋錦時見他談吐不凡,便知道,應該是這裡的常客,要不然怎麼會精準的定位目標。
她也不繞彎子,開口道:“確實有需要,聽聞貴商帶來了罕見的蘇木和紫草,可否讓我一觀?”
商人一聽,連忙熱情地引二人到一旁的甲板處,數十個大箱子疊摞在那處。
波斯商人打開其中的兩箱,裡麵的蘇木呈深紅色,質地堅硬,散發著淡淡的異香。
另一個箱子裡的紫草則是紫色中帶著一絲光澤,兩者一看便知道是上品。
宋錦時拿起一塊蘇木仔細端詳,又撚了一撮紫草粉揉搓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果然是佳品,價格如何?”
商人報了個價,確實要比市麵上普通的原料要貴,但考慮到質量和稀缺度,也不是很離譜。
宋錦時沉吟片刻:“這些,我全要了,不過價格能否再讓一成?”
她見商人在思索,接著說:“若此次合作愉快,錦繡閣定會嘗試合作,你們西域的東西,我們有用的,也可優先收購。”
為首的商人與其他幾個同伴低聲用波斯語商量了一番,很快便過來交涉。
“既然姑娘這麼爽利,我們也同意讓利一成,錦繡閣的名聲,我們可是聽說了,希望我們長久合作。”
宋錦時點頭讓抱琴回去喊夥計來清點,以及拿些銀錢來。
她未曾料想到會如此順利,看來錦繡閣名聲打出去,好處頗多。
解決了染料問題,宋錦時心中的大石落地,盯著夥計們將東西全部清點完畢,交付了銀錢,正準備回錦繡閣。
剛下甲板,卻看見不遠處的景王直徑朝他走來。
宋錦時恭敬行禮:“景王殿下。”
李宴安想伸手扶她起來,卻被她巧妙地側身躲開。
懸在半空中的手隻能尷尬地縮回。
“阿錦,好些時日冇見了,可否一敘?”
宋錦時愣了愣,以前多是靠著他照拂,如今錦繡閣名聲鵲起,她斷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即便不情願,也還是答應了李宴安。
隻是還未等兩人走到馬車處,顧淮書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走在了兩人中間。
突然出現的人,著實嚇了宋錦時一跳:“世子?”
李宴安這才反應過來,詫異地看著顧淮書:“你怎麼在這兒?”
顧淮書微微頷首:“景王可以在這,我為何不可以在這。”
醋味濃鬱的顧淮書故意看了一眼宋錦時。
宋錦時汗顏:“我與景王正有事相敘,世子找誰?”
李宴安眉間多了幾分無奈,肯定不是找他的就是。
“找你。”顧淮書說道。
“冇空,景王我們走。”宋錦時冷冷開口。
李宴安的臉上顯現出幾分得意:“阿錦無意,你何苦幾次三番打擾她呢。”
聽李宴安這話,顧淮書的臉色如潑了墨般:“我如何,不用景王來置喙吧?”
“如今你們和離,已無半分瓜葛,更加不是家事了,本王置喙又有何不可?”
顧淮書被他的話噎得臉色鐵青:“那……那又如何?和離了,就不可以再有以後了嗎?”
見顧淮書這麼說,李宴安倒是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當初阿錦在你身邊時,你不珍惜,如今孤身一人,你又這般,實不相瞞,本王早已有意阿錦!”
李宴安的話讓兩人都大吃一驚,宋錦時從冇想過,他會這麼直白的將這話當著顧淮書的麵說出口。
“是,當初是我鬼迷心竅不知珍惜,如今我後悔了,即便和離了,我也……放不下她。”
“一句你放不下,她就要回頭?顧淮書彆癡心妄想了,阿錦,是我的。”李宴安厲聲說道。
眼中露出了之前從未露出過的野性。
之前他很看重宋錦時背後的家世,尤其是他的父親,若那時能娶得宋錦時,他在朝堂之上便有了助力,也不至於整日裝成個閒散人。
這纔對宋錦時百般照拂,冇想到她執意嫁給冷眼待她的顧淮書。
到後來宋錦時竟不是宋家的千金,宋家人也不再寵愛她,這確實讓李宴安感到意外。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一無所有的她竟能憑藉自己在京中立足。
他這才徹底認識到,從前那個被她照拂的小白兔,竟是個滿腹籌謀的小狐狸。
隻有這樣聰慧的女人,才配得上和他並肩同行。
他欣賞她,不光是家世,還有她本身的能力,若是能為他所用,那皇位……
一旁的宋錦時冷眼看著兩個男人你一嘴我一嘴地爭論不休,眉頭越蹙越緊,終於無法忍受,不悅道:“世子,景王,你們有完冇完?”
見宋錦時生氣,兩人瞬間閉嘴,不再爭辯。
“景王,不是說有事?”宋錦時看向李宴安,直接忽視了旁邊的顧淮書。
李宴安以為是得到了她的青睞,實則是她聽兩人爭吵頭疼的厲害。
“我們走吧,阿錦。”李宴安做著請的姿勢,挑釁地看了眼顧淮書。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徒留顧淮書一人在原地傷神。
“世子,就這麼讓宋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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