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為私生子搶女兒入學名額,身為首富的我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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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對狗男女被分彆押上警車,幼兒園門前終於恢複寧靜。
李助理俯身低聲詢問:“大少爺,是否需要聯絡媒體“
“不必。“我望著警車遠去的方向,輕輕搖頭,“她們不配。“
我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無名指,突然覺得如釋重負。
“李助理。“
“在。“
“幫我把那棟粉色
圖書館的捐贈協議作廢吧。“
“大少爺?“
“臟了的東西,“我微微勾起唇角,“我和女兒都不要了。“
警車的鳴笛聲漸行漸遠,我靠在擔架上,肋骨的疼痛讓思緒格外清明。
李助理躬身垂首:
“大少爺,後續的法律程式我會親自督辦,確保她們受到應有的製裁。“
我輕輕點頭,目光掠過地上那抹刺目的血跡。
那是我的血,也是一場婚姻徹底終結的印記。
為什麼當初會選擇蘇婉柔?
記憶在疼痛中緩緩浮現。
那時,我剛從常春藤盟校畢業回國,父親堅持要我體驗真實的社會。
我隱去身份,以“顧北辰“的名字進入一家合作企業,蘇婉柔是部門主管。
那時的她勤奮、上進、體貼,會在團隊加班時默默幫我準備宵夜,會在我遇到難題時耐心指導。
她展現出的,是一個寒門學子靠自身努力拚搏的全部堅韌。
我被她那種與我截然不同的“真實“所吸引,在她忐忑告白時,點頭應允。
父親起初強烈反對,但年輕的我,堅信這就是“真愛“。
我甚至為了她和家裡抗爭,搬出莊園,和她擠在出租屋裡,過著所謂的“平凡生活“。
我以為這是掙脫枷鎖的勇氣。
現在想來,是何等幼稚可笑。
我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白馬王子“美夢裡,卻不知早已成為彆人眼中的獵物。
蘇婉柔的轉變是循序漸進的。
是從她一次次“不經意“打聽我家情況開始?
是從她得知我與某位商界巨擘“偶遇“後眼神驟亮開始?
還是從她抱怨我太過“忙碌“開始?
趙誌成的出現,是最後一擊。
他以單親父親的身份出現,對蘇婉柔滿是崇拜。
蘇婉柔開始以“幫扶“為名,頻繁與他往來,用我們共同財產“資助“他,甚至在我提出質疑時,指責我“冷血“、“不懂民間疾苦“。
多麼可笑。
我,顧氏唯一的繼承人,竟被一個靠我家資助才能完成學業的男人,指責不懂“民間疾苦“。
她利用我的感情,透支我的信任,最後,竟敢將手伸向父親贈予女兒的入學名額。
回憶至此,心底最後一絲漣漪也歸於平靜。
這場鬨劇,是時候落下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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