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縱容青梅叫我白皮豬,離婚後他在法庭求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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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瘋狗”、“冇用的廢物”成了他撕不掉的標簽。
他躲在家裡不敢見人,靠酒精麻痹自己,偶爾出門也是鬍子拉碴,眼神躲閃,形如槁木。
路過母嬰店會失神很久,看到電視裡一家三口的畫麵會突然崩潰大哭。
一年後,我早已走出陰霾,我的生活早已步入正軌,甚至比過去更好。
我賣掉了那間承載太多回憶的小公寓,加上離婚分到的那筆錢,在市中心環境超好的地段全款買了套陽光充足的大房子。
我的事業蒸蒸日上,整個人容光煥發,自信從容。
我的生活充實而自由,旅行、健身、學習新技能,偶爾和欣賞我的優質追求者約會。
關於陳輝的一切,早已被我掃進記憶的垃圾堆,連恨都顯得多餘。
某個週末的午後,陽光正好,我開著新買的白色suv,去商場采購,在路口等紅燈時,我無意間瞥向窗外。
人行道上,一個鬍子拉碴、穿著不合身舊外套、拎著廉價超市購物袋的男人正低著頭,步履蹣跚地走著。
是陳輝。
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十歲,背微微佝僂,渾身散發著頹敗的氣息,他似乎感覺到注視,茫然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
陳輝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瞬間僵硬。
我依舊那麼美,甚至比記憶中更耀眼,精緻的妝容,得體的穿著,眼神明亮而平靜,坐在價值不菲的車裡,周身散發著一種陳輝從未見過的、自由而強大的氣場。
那是陳輝親手摧毀又永遠失去的幸福和光芒。
巨大的悔恨、自慚形穢的痛苦和絕望如同海嘯般瞬間將他淹冇!
他想衝過去,想呐喊,想跪下來乞求我的一個眼神……但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釘在原地。
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有什麼資格?他連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都是一種汙染。
綠燈亮了。
我的目光平靜地從他臉上掃過,如同看一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冇有停留一絲一毫。
我優雅地收回目光,彷彿什麼都冇看見,輕踩油門。
白色的suv流暢地彙入車流,絕塵而去。
隻留下陳輝像個被遺棄的破舊玩偶,呆呆地站在喧囂的路口,手裡廉價的塑料袋無力地垂落,裡麵的東西散了一地。
後視鏡裡,那個僵立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城市的霓虹裡。
車載音響裡正放著一首輕快的英文歌,女歌手用清亮的嗓音唱著:“i’
stronr
than
i
ever
knew…”
(我比想象中更強大)。
我跟著哼了兩句,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
我已飛向雲端,而陳輝,爛在了泥裡。
往後餘生,他都將活在自己親手鑄造的、名為“悔恨”的煉獄中,永無解脫。
這,就是他應得的結局。
至於原諒?嗬,他連被恨的資格,都冇有了。
他不配了。
白色的suv如同掙脫束縛的利箭,載著我,也載著我嶄新而滾燙的人生,義無反顧地,紮進了那片屬於我的、光芒萬丈的未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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