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啞巴我喇叭,一言不合懟全家 189
說好的名場麵呢?
計劃沒能按照她預設的進行,她絕對不能讓哥哥和父母看到這一幕。
尤其不能讓趙家知道任何風聲,趙家公子今天也來了。
她連忙拉好衣領,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祁宴哥,我......我走就是了。”
她走到門口,又回頭不甘地看了祁宴一眼,祁宴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正低頭看著手機,彷彿在處理什麼資訊。
與此同時,阮綿綿擺脫了幾個千金小姐的糾纏,在一樓宴會廳沒找到祁宴,正要打電話給祁宴,被傭人攔住:“祁太太,您的先生在二樓休息室等您,請跟我來。”
“好的,謝謝。”聽說是祁宴在等她,剛好在一樓又沒有找到人,阮綿綿並沒有多想。
她跟著傭人往樓上走。
走到休息室門口附近,領路的傭人說了句“你先生就在這裡”便想匆忙離開。
阮綿綿覺得傭人神色有異,看出了不對勁,一把拉住她,微微一笑,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急什麼?等一下再走。”
傭人臉色一白,支支吾吾:“我......我還有活要乾的。”
阮綿綿並沒有放開她,說道:“你把門開啟。”
傭人剛伸手,休息室的門從裡麵開啟了。
隻見顧雅萱衣衫略顯淩亂、眼眶微紅地走了出來,正好與阮綿綿撞個正著。
顧雅萱看到阮綿綿和她拉著的傭人,臉上閃過慌亂。
阮綿綿瞬間明白了。
傭人是故意引她來的,估計是想讓她撞破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再順理成章地誤會什麼吧。
隻是顧雅萱為什麼會哭著出來了?
她鬆開傭人,那傭人立刻低頭快步溜走了。
走前她還沒想明白,怎麼和小姐說的不一樣?
小姐怎麼哭著出來了?
說好的抓姦名場麵呢?
她等一下還要不要叫人上來看熱鬨?
阮綿綿目光掃過顧雅萱鬆垮的衣領,再看向休息室內,隻見祁宴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衣衫整齊,神色冷峻,手裡還拿著手機。
祁宴見到阮綿綿,快步走過來,自然地攬住她的腰,低聲道:“沒事了,我們走吧。”
阮綿綿卻輕輕按住他的手,對臉色慘白的顧雅萱露出了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雅萱,原來是你找我呀?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我打擾你和祁宴談正事了?”
顧雅萱強裝鎮定:“沒......沒有,我隻是和祁宴哥說了幾句話,綿綿你彆誤會。”
阮綿綿笑意更深,眼神卻銳利起來,“誤會?我怎麼會誤會呢?祁宴的為人我很清楚,
倒是你,顧雅萱,今天你是壽星,是主角,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衣領都沒整理好,要是讓你的朋友們看到,該說閒話了。”
她聲音不高不低,卻足以讓往二樓來的顧西辰聽到。
顧雅萱手忙腳亂地去整理衣服,窘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阮綿綿繼續說道:“而且,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在說什麼喜歡?雅萱,你哥說,你馬上就要和趙家聯姻了,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要是傳出去,趙家的麵子往哪放啊?”
這話句句如刀,刀刀戳在顧雅萱最害怕的地方。
她設計這一切,第一是想讓阮綿綿誤會、吃醋,最好當場失態,讓祁宴厭煩。
第二是想得到祁宴,讓祁宴為了她跟阮綿綿離婚。
如果他不肯離婚的話,那麼她也可以威脅祁宴,讓他幫忙家裡渡過這次的難關,這樣她就不需要和趙家聯姻了。
那杯酒也確實是加了料的。
計劃是讓阮綿綿撞破一切,然後傭人去把所有人叫上來,把事情鬨大,讓祁宴負責。
沒想到最後出醜的,竟成了她自己。
現在計劃失敗,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要不然她就會淪為笑柄。
“我沒有!你胡說!”顧雅萱又急又氣,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阮綿綿收斂了笑容,語氣轉淡,“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今天是你的生日宴,我們作為客人,祝你生日快樂。”
她挽緊祁宴的手臂,“至於其他的,我們就不奉陪了,老公,我們回家吧,這裡空氣不太好,我有些悶,不想待下去了。”
“好,回家。”祁宴自始至終都配合著阮綿綿,擁著她轉身離開。
在看到顧西辰的時候,諷刺地說道:“顧西辰,你們顧家真是好家教,下次你們家辦什麼宴會就不用邀請我了,摻了料的酒我不喝,你喜歡喝的話酒還在裡麵。”
祁宴說完後攬著阮綿綿的腰離開了。
顧西辰被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聽祁宴這番話,不用進去看都知道是顧雅萱這個蠢貨想給祁宴下藥了。
他之所以能第一時間上來,也是祁宴給他發資訊叫他來的。
“顧雅萱,看你乾的好事,要是今天的事被來的賓客和趙家知道了,你想過後果嗎?顧家的臉麵要往哪裡放?”
“早跟你說過了,祁宴不喜歡你,而且他已經結婚了,你非要這麼作踐自己嗎?”
顧西辰說完後下樓去了,不再看顧雅萱一眼。
留下顧雅萱一個人站在走廊,妝容淩亂,淚痕滿麵。
祁宴好狠的心。
她和趙家註定要聯姻了。
......
天氣越來越冷,阮綿綿更不愛出門了。
她窩在家裡要麼寫書,要麼畫畫。
冬天的雪下了好幾場,今天難得出了太陽,她想去花園曬曬太陽。
“阿宴,今天難得你不用上班,我總感覺有些悶悶的,出太陽了,我們去花園走走曬曬太陽好不好?”
“好,曬曬太陽補鈣,走,我陪你去。”
最近綿綿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去曬曬太陽也好。
他牽著她的手去了花園,賞花曬太陽。
冬日的暖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阮綿綿覺得很舒服。
但是,怎麼又犯困了呢!
她感覺自己最近很喜歡睡覺,睡眠比原來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緣故。
她蹲下來欣賞望鶴蘭。
這種花本應適應南方的冬天種植,卻在北方的冬天開得如此鮮豔多嬌,管理花園的園丁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吧。
可能是蹲的時間久了一點,站起來的時候,阮綿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然後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