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嫌我穿9.9拚夕夕拖鞋,我帶神算萌寶 第37章 囤積居奇與暗巷密談
邪氣滲透的加劇,如同懸在落雲城頭頂的利劍,讓城中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而壓抑。
曹琰清晰地認識到,安穩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他不再將希望完全寄托於城主府的防護陣法,開始更加係統地為可能到來的混亂做準備。
首要任務,是囤積關鍵物資。
他再次外出,目標明確。
首先去了“丹鼎閣”,直接找到相熟的掌櫃。
“掌櫃,玉露丹和驅邪散,還有多少存貨?”
曹琰開門見山,聲音低沉。
掌櫃見他神色凝重,也不多問,低聲道:
“玉露丹還有三瓶,驅邪散兩瓶。
不瞞道友,這幾日來買此類丹藥的道友不少,價格…已上浮兩成。”
曹琰眉頭微皺,但並未猶豫:
“我全要了。
另外,效果最好的辟穀丹,來五十粒。”
掌櫃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點頭,迅速將丹藥包好:
“承惠,三百八十塊靈石。”
曹琰點出靈石付清,將丹藥小心收好。
這筆開銷不小,但關鍵時刻,這些丹藥或許能救命。
離開丹鼎閣,他又去了幾家符籙材料店,大量采購繪製辟邪符、破邪符、金剛符的核心材料——赤陽硃砂、桃木芯紙、金紋砂、靈龜血墨…幾乎將幾家店鋪的庫存掃空。
花費了近五百塊靈石。
最後,他去了雜貨鋪,購買了大量的清水、肉乾、以及一些佈置簡易預警和防護陣法的陣旗、靈線。
如此一番采購,儲物袋中的靈石驟減至兩千八百餘塊。
但他看著儲物袋中堆積如山的物資,心中卻踏實了許多。
食物、飲水、丹藥、符籙材料、布陣器具…足夠他支撐很長一段時間,即便被困院中,也能自給自足。
回到青藤巷,他立刻著手加固小院的防禦。
在原有的厚土陣內部,他又用新購的陣旗靈線,佈置了兩套簡易的預警和隔絕禁製。
一套針對物理侵入,一套針對神識窺探和能量波動。
雖然效果遠不如厚土陣,但多層防護,總能多一分安心。
做完這一切,他纔再次投入到製符之中。
如今材料充足,他不再追求利潤,而是全力繪製各種保命和防護類符籙。
辟邪符、破邪符、金剛符、土牢符…一張張靈光湛然的符籙在他筆下誕生,被分門彆類地收好,存入儲物袋深處。
他繪製符籙時,心神空明,將外界紛擾暫時忘卻,全部精力凝聚於筆尖。
在這種全身心的投入下,他的製符技藝竟隱隱又有精進,對靈力的掌控越發圓融自如,成功率穩步提升。
數日後,他正在繪製一張金剛符,院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曹琰動作一頓,神識掃去。
又是孫老者。
他眉頭微蹙,收起符具,走到院門後。
“孫道友,何事?”他並未開門。
門外沉默了一下,孫老者的聲音傳來,比往日低沉了許多:
“曹道友,可否開門一敘?有要事相商。”
曹琰沉吟片刻,最終還是開啟了院門。
孫老者閃身而入,反手將院門關上,臉色凝重,再無往日和善笑容。
他目光掃過院內,看到曹琰佈下的新增禁製痕跡,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低聲道:
“曹道友果然也察覺了。”
曹琰不動聲色:
“孫道友所指何事?”
“自然是城外那東西!”
孫老者語氣急促了幾分,
“昨夜子時,那邪氣又來了!比前兩次更凶!老朽院中的防護陣險些被破,耗費了五塊靈石才穩住!”
曹琰心中凜然,麵上卻依舊平靜:“哦?竟有此事。
城主府不是已請陣法大師加固防護了麼?”
“哼,怕是效果有限!”
孫老者冷笑一聲,
“老夫在城中有些訊息渠道,聽說黑沼澤深處的邪氣源頭非但沒有被壓製,反而有擴散跡象!昨日甚至有巡邏隊在內城邊緣發現了被邪氣侵染的妖獸屍體!”
曹琰目光一凝。
邪氣已能侵染妖獸,並潛入內城邊緣?情況確實惡化了。
“孫道友今日前來,不隻是為了告知此事吧?
”曹琰問道。
孫老者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
“明人不說暗話。
老朽觀道友非尋常散修,製符技藝精湛,且早有準備。
如今局勢,城主府能否控製住場麵,猶未可知。
一旦有變,內城也非安全之地。不知道友…可有何打算?”
曹琰心中警惕更甚,淡淡道:
“曹某一介散修,能有何打算?唯有緊閉門戶,靜觀其變罷了。”
孫老者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道:
“若…若有門路,可提前離開這是非之地呢?”
曹琰心中一動,麵上卻露出訝色:
“離開?如今城外邪氣彌漫,如何離開?又能去往何處?”
孫老者聲音更低:
“自然不是從地麵走。
老朽結識一位道友,有一件祖傳的‘穿雲梭’,乃一階極品飛行法器,速度極快,可離地百丈飛行,或許能避開地麵邪氣。
隻需湊足五位道友,共同催動,分攤靈石消耗,便有希望衝出重圍,前往南邊的‘碧水仙城’。”
碧水仙城?曹琰聽說過,是距離落雲城數萬裡外另一座更大的修仙者城池。
“穿雲梭?五位道友?”
曹琰沉吟,“
此法…風險幾何?所需靈石多少?”
“風險自然有,但總比困死此地強!”
孫老者道,
“每位道友需先支付五百塊靈石作為定金,成功後,再付五百。
若失敗…靈石恕不退還。”
一千塊靈石!五位修士,便是五千靈石!這價格,堪稱天價!
曹琰心中冷笑,這恐怕不是逃生,而是借機斂財,甚至…更糟。
他麵上露出為難之色:
“一千靈石…孫道友也知,散修攢些靈石不易。
此法風險未知,代價太大,曹某需慎重考慮。”
孫老者似乎料到他會如此說,也不逼迫,點頭道:
“道友慎重些也是應當。此事尚在籌措中,道友若有意,三日內可來尋老朽。過時不候。”
說罷,他不再多言,拱手告辭。
送走孫老者,曹琰關上院門,麵色沉靜。
穿雲梭?集體突圍?
聽起來誘人,但他一個字都不信。
且不說那穿雲梭是否真有其物,即便有,五位素不相識的修士在危難時刻同乘一法器,誰能保證不起異心?更何況,城外情況不明,高空飛行就一定安全嗎?
更大的可能,是陷阱。
他回到靜室,不再多想此事。
與其將希望寄托於虛無縹緲的突圍和不可信的他人,不如繼續提升自身實力,囤積資源。
他再次提起符筆,心神沉入符文世界。
筆尖靈光流轉,一張張符籙在筆下成型。
如今他繪製符籙,不再是為了出售賺取靈石,而是為了儘可能地武裝自己,增加在亂局中生存的籌碼。
他甚至開始嘗試繪製幾種較為生僻但關鍵時刻或許有用的符籙,如“斂息符”、“神行符”。
日子在緊張與忙碌中悄然流逝。
城中的氣氛越發壓抑。
邪氣滲透的頻率似乎增加了,雖然每次持續時間不長,強度也未有質變,但那種跗骨之蛆般的纏繞感,足以讓低階修士心神不寧。
物價飛漲,尤其是防護類和淨化類資源,幾乎一天一個價。
偶爾有訊息靈通的修士試圖離城,但大多灰頭土臉地回來,言及城外邪氣封鎖,難以通行。
城主府頒布了更嚴格的戒嚴令,並開始征調城內修士參與巡邏和陣法的維護,報酬豐厚,但應者寥寥。
誰都惜命。
曹琰對這一切置若罔聞,隻是默默地在自家小院中,繪製著符籙,修煉著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