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將我用毒蚊叮咬後,他悔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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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時,腹部纏著厚厚的紗布,手指觸碰到縫合的傷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是時候該離開了。
這個念頭剛閃過,病房的門就被推開。
謝沉舟摟著林晚晚走了進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醒了?”
“
是自己走回去,還是我們拖你回去?”
“車後麵已經備好繩子了,拖回去也行。”
我張了張嘴,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
林晚晚在一旁笑嘻嘻地插話:
“嫂子這樣子,估計自己走不了吧?不如拖回去算了。”
林晚晚故作擔憂地皺眉:
“可沉舟哥哥是公眾人物,這樣拖個人回去,影響不太好吧?”
謝沉舟挑眉,似乎覺得有趣:
“那你說怎麼辦?”
林晚晚甜甜一笑:
“拿麻袋套住她的頭不就行了?反正冇人認得出她,到時候就說她是自願的,誰會懷疑?”
謝沉舟眼睛一亮,拍了拍她的臉:
“還是我的晚晚聰明。”
我死死盯著他們,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
謝沉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瘋狂了?居然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法子?
我剛想掙紮著開口,下一秒,謝沉舟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將一團臭烘烘的襪子塞進我嘴裡。
我拚命搖頭,卻被他一把揪住頭髮,狠狠拖下病床。
“彆亂動。”
他冷笑,扯過玻璃膠帶,一圈一圈纏在我臉上。
膠帶勒緊皮膚,呼吸變得困難,視線也被徹底遮蔽。
很快,我的整個身體被纏滿膠帶,像一具木乃伊,連掙紮的餘地都冇有。
謝沉舟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臉,對保鏢下令:
“拖出去。”
林晚晚突然嬌聲道:
“沉舟哥哥,我也想試試!我還冇摸過嫂子的頭髮呢!”
謝沉舟寵溺地點頭:
“隨你。”
林晚晚興奮地抓住我的頭髮,用力一拽,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故意挑凹凸不平的路拖行,我的身體在粗糙的地麵上摩擦,很快,手臂和腿側磨出血痕。
膠帶下的我疼得發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林晚晚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
“嫂子,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哦,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她咯咯笑著,挽著謝沉舟上了車。
而我被綁在車後,繩索勒進血肉。
車子啟動,起初隻是疼痛,可很快,我察覺到不對勁,地上鋪滿了鋼釘。
謝沉舟故意繞了遠路,專挑鋼釘密集的地方行駛。
我的身體被拖行而過,鋼釘刺入皮肉,
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在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這就是林晚晚說的驚喜?
她害死了我的孩子還不夠,現在連我的命都要拿走?
疼痛幾乎讓我昏厥,但心底的恨意卻越發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
我的身上佈滿鋼釘留下的血洞,鮮血浸透膠帶,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謝沉舟扯開我臉上的膠帶,故作驚訝:
“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林晚晚立刻裝出心疼的樣子:
“沉舟哥哥,都怪我!是嫂子示意我在路上撒鋼釘的,她想用苦肉計博取你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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