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青梅玩100場瀕死遊戲,悔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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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赫天生無痛感,藉著實驗為由與青梅玩了99場瀕死遊戲。
第100場,他們握著尖刀互插胸膛,雙雙入院搶救。
我趕到病房時,看見他們相擁躺在病床沉睡。
兩人裸露在外的肌膚佈滿曖昧不清的吻痕。
誰都看出這場瀕死遊戲,他們玩得有多儘興。
這不是我第一次麵對陸遠赫背叛,也曾怒罵哭鬨過。
卻換來他的嘲諷,「你隻是遵從我媽的遺願嫁給我,少裝出一副愛我的樣子。」
漸漸地我麻木了,在每場遊戲結束後,默默收拾殘局默默等待三年之約。
如今三年已到,是時候將那張假結婚證公之於眾。
「蘇佳秋,你兒子的氧氣管是我拔的。」
「阿赫說你被綁架後臟了,這個孽種便歸我做實驗。」
「可惜死太快了,實驗差一點就成功。」
我死死看著全麻後胡言亂語的女人,喊來保鏢。
「給我把她扔進水箱牢籠!」
陸遠赫從醫院回來時。
我正坐在沙發上,冷著臉看向螢幕裡被鎖在水箱裡的徐靜靜。
她昏迷不醒,絲毫不知危險逼近。
「我問你靜靜在哪?護士說是你派保鏢帶走她。」
見我不吭聲,陸遠赫挑了挑眉,輕嗤。
「怎麼?吃醋了?我天生冇痛覺配合靜靜做實驗又不是第一次,隻是這次有點玩過頭,你至於為這事生氣嗎?」
「我媽又不會從棺材板爬出來怪你。」
突然,徐靜靜哭聲傳來,打斷他的話。
他猛地望向螢幕,頓時瞳孔緊縮。
畫麵中,徐靜靜被關在水箱牢籠,雙手被鐵鏈拴住,水位正慢慢上升。
「赫哥哥,救救我。」
陸遠赫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錯愕不已。
他有些惱怒,剛想質問,下一秒畫麵轉換成醫院。
「你兒子的氧氣管是我拔的。」
我痛苦閉上眼,死死攥緊顫抖的手。
即便聽過一遍,心臟仍舊無法避免抽痛起來。
「麻醉後本就容易胡言亂語啊。」陸遠赫眉頭緊皺,「更何況兒子死亡原因報告寫得很清楚,死於心臟病複發,難道你忘了嗎?」
我猛地睜開眼,抄起桌上的菸灰缸狠狠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一地。
「當初你瞞著我帶患心臟病的兒子去鬼屋,隻為完成瀕死實驗。」
「你知道兒子有多期待你帶他出去玩嗎?他大概到死都冇想到自己會被親生父親害死。」
我歇斯底裡尖叫出聲,大喘著粗氣。
看著陸遠赫額角滲出鮮血,心裡仍舊不痛快。
無聲對峙了半晌,陸遠赫隻冷漠吐出一句。
「那是意外,我冇想到他會偷跟我們進鬼屋。」
「既然你這麼喜歡孩子,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啊。」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質問,「你覺得陸俊不是你的孩子?」
他麵露煩躁,「是與不是又如何?那場綁架案後,我不是娶了你嗎?」
這句話徹底碾碎最後的希翼。
心臟彷彿被撕裂般疼痛,我咬緊下唇,濃烈的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
五年前,我奮不顧身帶贖金救被綁架的他,卻遭到暗算,抵死逃脫又從山上摔下,幾乎成了血人才爬到家。
陸遠赫幾乎哭成傻子,冇日冇夜照顧我長達半年。
出院當天,他送我玫瑰莊園,向我求婚
自此,我長達五年的暗戀終於窺見天光。
可如今,我才知原來在他心裡,我不僅臟,而兒子也被他視為孽種。
彷彿是我歇斯底裡的樣子太過狼狽,陸遠赫態度軟了些。
「小秋,解氣了嗎?」
「靜靜不能長時間待在水裡傷口會感染的,把地址交出來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和她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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