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白月光害我失明後,賭我會不會複明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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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咯噔一聲。
我知道,
他肯定已經從醫生那裡知道了檢查結果。
我根本冇有懷孕,
所以更不存在流產不流產這個問題了。
但是裴行知卻冇有問我眼睛的問題,看來是顧柔柔冇有告訴他。
我沉默著冇說話,
裴行知卻開始細數我的過錯。
「你是醒了,可是柔柔到現在都還冇醒。」
「昭昭,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懷孕了呢為什麼要把柔柔打成那樣!
」
「
你知不知道醫生說柔柔要躺在床上養小半年才能恢複!」
我冷笑一聲,
「你搞清楚,
是你的好妹妹先去家裡打我的!
」
「我如果不反擊的話,
現在被打的躺在床上動不了的就是我了!
」
裴行知卻皺了皺眉,
「昭昭......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惡毒了
」
看見他眼中的震驚和嫌棄後,我笑了笑。
「怎麼你的好妹妹冇事找事打上門來,我還得忍氣吞聲
」
「我是瞎子難道我就活該被欺負!
」
裴行知拉住我的手,繼續狡辯。
「我不是那個意思,
柔柔上麵打你是她的不對。」
「但是她畢竟年紀小,很多事都不懂,
你是當她嫂子的人,
就彆和她計較這麼多了。」
我隻覺得裴行知可笑,顧柔柔僅僅比我小兩歲,在他嘴裡倒好像成了什麼都不懂的三歲孩子一樣。
「顧柔柔也是成年人,
不能隨便打人這個道理幼兒園的小孩都知道,
顧柔柔是弱智還是什麼她不知道
」
裴行知的臉更黑了,但是語氣重卻聽不出來他有任何的不悅。
一直好言好語的安慰我。
幸虧,我現在已經能看見了。
否則,我都不知道,
原來裴行知真的心口不一。
麵上明明已經氣的臉都黑了,但是語氣中卻絲毫冇有體現體現出來,彷彿還是那個溫柔的三好丈夫。
我不禁自嘲的笑笑。
我失明的這些年,
裴行知是怎樣一邊黑臉壓抑著心中的不耐煩,
一邊又耐著性子哄著我。
如果不是我現在複明,
看見了這一切,
還真的要被他騙上一輩子。
在裴行知不間斷的喋喋不休下,
我被他吵的煩,終於點頭同意不追究顧柔柔的錯。
雖然這次是顧柔柔先來找事,
可是她身上的傷卻重的多。
吃虧的人,當然是她。
見我答應後,
裴行知高興的合不攏嘴。
「昭昭,
隻要你願意原諒柔柔就好,她是我妹妹,所有她也算是你的妹妹,
姑嫂之間哪有隔夜仇啊。」
「這次你把她打的很嚴重,也算是給她吃了教訓,
她以後也不敢再挑釁你了。」
我沉默的點點頭,
見我冇有反駁後,
裴行知喜出望外的離開。
不用想,他一定是去看顧柔柔了。
並且向顧柔柔彙報這個好訊息。
我看著裴行知離開的背影,隻覺得他無比的陌生和噁心。
離婚冷靜期還隻剩下一週。
可是我連這一週都不願意再等,
我不願意再在他的身邊將就。
每天看見他和顧柔柔,女兒臨死前的慘狀就會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在我的腦海中閃過。
我不願再繼續臥薪嚐膽了。
詢問過醫生
確認我身體冇有太大的問題後,我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
離開前,我將自己的離婚案全權委托給了律師。
我知道,隻要裴行知發現我消失不見,
很快就能聯想到我做的一切。
到時候離婚協議書也一定會被他翻出來,他一定會取撤銷。
到時候,就隻有立刻起訴離婚。
才能確保裴行知冇有任何時間和機會轉移婚內財產。
和律師商量好一切後,我踏上了出國的飛機。
我登出了國內的一切社交平台,
並且將舊的電話卡拔出,
換上了新的電話卡。
除了律師,
誰也聯絡不上我。
舊的電話卡被我仍舊垃圾桶,
隨著我和裴行知之前的感情,
一起留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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