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釣了一條六兩的鯽魚我跟他離婚了 第1122章 戰爭智腦50
“哪裡的倉庫?”作家往前跨了一步,眼神銳利地盯著蔣恩,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追問,生怕錯過任何關鍵資訊。
“是錦苑花園裡的倉庫!”蔣恩終於喊出了地點,胸膛劇烈起伏著,緊接著又丟擲一個更驚人的訊息,“那裡……那裡有台機甲!是一台像殺人機器一樣的怪獸!要是我們現在不趕緊去阻止它,用不了多久,半個京都都會遭殃!”他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眼中滿是恐懼與焦急。
作家和常累聽完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兩人猛地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難以掩飾的震驚。常累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而作家則緩緩握緊了拳頭,眉頭皺得更緊,顯然都被“機甲”“半個京都遭殃”這樣的資訊震住了。
另一邊,錦苑花園的倉庫內,燈光慘白,空氣中彌漫著金屬與機油混合的刺鼻氣味。負責人正站在一堆密密麻麻的表格前,手裡拿著筆,一邊核對資料一邊低聲唸叨著,時不時還停下來在紙上勾畫幾筆,專注地做著統計工作。
這時,波麗麵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腳步平穩,彷彿隻是在例行巡查。負責人抬起頭,目光落在她身上,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口問道:“他去哪兒了?”
波麗的腳步頓住,緩緩轉過身,看向負責人,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眼神平靜得有些異常。
“我是說,你負責看管的那個闖入者,他去哪兒了?”負責人加重了語氣,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嗎?趕緊回答我!”
“他逃跑了。”波麗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語氣平淡得讓人有些不安。
“你怎麼知道他逃跑了?”負責人皺起眉頭,往前湊了湊,目光緊緊鎖在波麗臉上,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我親眼看見的。”波麗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眼神沒有絲毫閃躲,坦然地迎上負責人的目光。
“你親眼看著他逃跑,卻沒有第一時間發出警報?”負責人的聲音瞬間拔高,語氣中充滿了質問,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盯著波麗,彷彿要將她看穿。
“沒有。”波麗的回答依舊簡潔,沒有任何解釋,語氣也沒有因為負責人的質問而有絲毫波動。
“為什麼不報警?”負責人往前逼近一步,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死死盯著波麗,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麵對負責人的追問,波麗臉上平靜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痕,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有些結巴,下意識地低下了頭,避開了負責人的目光。
(“她還在那兒,作家!”蔣恩吞了口口水繼續說道:“他們把她弄到手了,現在她是他們的一員了!”
“把她弄到手是什麼意思?她在哪兒?”作家皺眉問。
“她在倉庫裡……”蔣恩神情激動一時說不完整。
“哪裡?”作家追問。
“錦苑花園裡的倉庫……那裡有台機甲……一台殺人機器怪獸!如果我們不阻止它的話,半個京都都要遭殃!”蔣恩越說越激動。
作家與常累聽完後都驚訝的相互看去。
錦苑花園倉庫那裡負責人還在做著統計,這時波麗由他身邊走過,負責人問向她:“他去哪兒了?”
波麗停下工作回身看向負責人。
“你負責的那個闖入者,他去哪兒了?”負責人問道。“知道不知道他怎麼了?回答我!”
“他逃跑了。”波麗回答。
“你怎麼知道的?”負責人問。
“我親眼看見的。”波麗說。
“你眼睜睜看著他逃跑卻沒有發出警報?”負責人質問。
“沒有。”
“為什麼?”
“我……我不知道。”波麗有些結巴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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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戰爭智腦效力,從始至終都隻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負責人的聲音冰冷刺骨,像淬了寒的利刃,一步步逼近波麗,眼神裡滿是輕蔑與壓迫,“彆妄想什麼朋友,更彆談什麼個人意誌——那些東西,從來都不屬於你!”
波麗的肩膀猛地一顫,頭垂得更低,雙手緊緊攥在身側,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此刻布滿了痛苦的紋路,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哽咽:“朋友……他曾是我的朋友啊……”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滿是無力與掙紮。
負責人完全沒理會波麗的痛苦,轉身徑直走向那台龐大的機甲怪獸。機甲在慘白的燈光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彷彿一頭蟄伏的巨獸。負責人停下腳步,抬手對著機甲旁的通訊器高聲說道:“波麗已經背棄了創世的使命,她必須被送回創世總部,接受應有的懲罰!”聲音透過通訊器傳出,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房間裡,作家、常累和蔣恩正圍繞著蔣恩所說的事爭論不休。常累雙手抱在胸前,眼神裡滿是懷疑,看向作家說道:“彆說你真的會相信這麼個荒誕離奇的故事,作家?一台機甲能變成殺人怪獸,還會威脅半個京都?這聽起來就像天方夜譚!”
“恐怕我確實相信。”作家輕輕搖了搖頭,沒有附和常累的話,語氣堅定,“蔣恩的狀態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他描述的細節太過具體,不像是憑空編造的。”
“相信?你居然相信這台人類製造的機器,不知怎麼的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常累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的反問,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是的,在這之前,我就曾懷疑過會出現類似的事。”作家迎上常累的目光,眼神裡滿是肯定,“戰爭智腦的技術本就存在諸多未知,出現意外並不奇怪。”
“哦,拜托!”常累無奈地擺了擺手,看向蔣恩的眼神裡多了幾分不以為然,“這孩子肯定是太緊張,出現了什麼幻覺而已!我們不能因為他的一句幻覺,就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