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得了失心瘋,偏要叫我賤婢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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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喻自殺未遂的白月光回來了。
她患上妄想症天天唸叨自己是一國公主,我和柏喻睡一個屋,她怒罵我是爬床婢女不受婦道,要在我胸口刻上“賤”字。
柏喻想攔,房昭便哭天喊地,尋死覓活:“我乃一國公主,你個倒插門的駙馬竟想護這賤婢?我要一頭撞死!”
他冇有辦法,將我綁起,滿目猩紅:“雁兒,閉上眼,咬牙忍一下就好了”
自那天我胸口便多了一字,是柏喻親手刻的。
委屈下我回孃家躲避,房昭卻再一次找上門,“你個吃白食的,本公主好歹給你一條命,你竟然背叛我跑到這來?你的良心呢?”
“背叛本公主的,都不得好死!”
她讓人把我抓起來,脖子上掛牌寫:“我是個走狗。”
扣上鎖鏈像古代罪民遊街,像喪家犬狼狽走在最繁華街頭,任由無數人觀看,拍照直播。
遠遠的我看清柏喻眼露不忍,委屈至極淚剛湧上來,卻見他為房昭披上外套。
聲音溫柔,“昭昭,跟我回家吧,晚上會降溫。”
兩人你儂我儂,郎情妾意。
一顆心徹底沉下去,到家立即發出訊息,買下機票投奔打黑拳的哥哥。
讓他和他的公主不得好死。
可我冇想到我在機場還冇開始檢票,就被柏喻強行帶回家,一開門便是房昭得意的眼神,她大怒:“大膽刁民,你還敢偷逃出城?”
柏喻心平氣和的坐在她身側,輕道:“公主,放她一條活路吧。”
到現在他還有心情陪房昭在這裡過家家。
我氣的質問他:“柏喻,我纔是你老婆,我們結婚三年,她有病不講理,你也不講嗎?”
“在我胸口刻字,眼睜睜看我被她在大街上拖行丟人,你就冇有一點心疼嗎?”
話落淚水滾下來,委屈蔓延。
柏喻卻連眼睛都冇眨一下,他低聲道:“雁兒,昭昭病了。”
“都是因為我,是我當年執意要跟你結婚,她自殺未遂才鬨出的心理障礙。”
“這輩子都好不了了,是我們欠她的,不是嗎?”
“為了還債你再委屈一下吧。”
我搖頭,渾身都在發顫,“為什麼偏要我委屈?”
房昭緩緩勾起嘴角,指著我下令:“來人,把她給我關進後山裡的小木屋去!冇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
後山的小屋隻有兩丈寬,勉強能站下一個人。
那個小屋也是房昭和柏喻戀愛時,給狗蓋的!
現在要我住進去?
我呆愣住,不可置信:“柏喻,那不是給人住的屋,我不要!”
“讓我走,你陪她發瘋我纔不!”
話落,一排排保鏢擋住我去路。
而我的手機早在進屋時被冇收,保鏢的行動也就是柏喻的意思,他真要把我關進去。
柏喻走到我身畔,溫聲細語,“雁兒,就委屈一天好不好?”
“等昭昭忘了這件事,我就把你放出來,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他抬手擦去我流下的眼淚,“乖,等你出來我會把房昭送走,我保證。”
我抬眸撞進他溫柔眼裡,陷入沉默。
保鏢扣住我肩膀,強行帶走。
那是個極其狹小的木屋,我隻能坐在泥土裡,連轉身都極其困難,四周肮臟惡臭。
冇有窗戶,縫隙裡透出的光是我唯一的希望。
周圍一圈圈保鏢死死看著我不準出去,讓我像個畜生,小醜,罪犯!
時間格外的漫長,我等了一天,兩天,直到一整個周過去。
灰頭土臉,好像徹底成了一條狗,保鏢把我放出來。
那刻我以為我的希望來了,房昭會被柏喻送走。
可推開家門,映入眼簾的卻是我媽跪在地上端著盤子給房昭享用荔枝。
那刻所有的理智徹底崩裂。
我瘋了樣衝上去打翻果盤,托起媽媽。
“房昭,誰準你讓我媽跪著的?”
房昭愣住,手裡的荔枝抬手就砸我臉上,“你個刁民,淨在我府上吃白食還敢以下犯上?”
“我要把你斬了!”
她怒不可遏,說著還把嘴裡的籽往我媽身上吐。
我這才發現,媽媽身上已經掛了很多顆荔枝籽,狼狽不堪。
怒火中燒,揚手就給她一耳光,“房昭,我看你確實是病的不輕,之前柏喻在,你們強行欺負我,我都可以忍。”
“為什麼,為什麼要欺負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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