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逍遙宗缺德小師妹出門了! 第2章 “你爹來了,你爹走了”
-
齊洛仔細一看,發現她的丹田雖然是破碎的,但是仔細一看又好像有東西在努力的給它拉扯在一起而不至於徹底破碎。
那是一顆小小的綠芽,它正用它的根係努力的維持著丹田的完整。
“喲,小東西還挺努力哈。”
聞言小綠芽縮了縮,躲得更深了,生怕又被挖。
“話說丹田好像能存東西,我試試碎了的還能不能。”
話畢,她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嘗試著把麵前的一顆小石子收了進去,果然還可以。
“誒嘿,這就好辦了。”
齊洛試圖起身,然而失敗了。
“靠北啊!下手真狠啊!”
然而齊洛怎麼可能會放棄,作為一個曾經的社畜,現在她不乾了,怎麼可能讓老闆好過?
她努力的強忍疼痛扶著牆起身,這次終於成功了。
得力於淩霄宗的人都很自恃清高自以為是,自認為齊洛已經是廢人了,連個看門的人都冇有,這才讓齊洛順利的出了柴房來到了楚淵的庫房。
至於楚淵的庫房那更簡單了,齊洛知道所有陣法如何破解,畢竟連庫房都是齊洛整理的。
齊洛看著哪裡空了,還會自已用自已的東西補上,這讓楚淵更加覺得讓齊洛管理是個正確的決定,這也更加方便齊洛悄無聲息的潛進去。
而楚淵現在在乾嘛?他和其他的弟子正在圍著江若雪噓寒問暖。
齊洛貓著腰溜進庫房時,鼻息間全是靈氣凝結的清冽氣息……
架子上擺著的上品靈石堆得像小山,牆角的玉盒裡露著丹藥的霞光,連掛在牆上的備用法袍都繡著避塵的符文。
齊洛看著記屋子的東西,嘖嘖驚奇,“嘖,這狗登西好東西挺多嘛。”
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忍著丹田傳來的牽扯痛,先將牆角那堆靈石一股腦往碎丹田裡塞。
小綠芽似乎被這波操作驚到了,根係輕輕顫了顫,卻冇搗亂,反而默默拓寬了點空間。
齊洛低笑一聲:“小東西,算你識相,快快快,多裝點,裝得越多獎勵越多哈。”
接著她盯上了藥架,她連忙打開了一瓶療傷丹倒進嘴裡,靈氣在她的l內遊走了一圈彙入丹田,然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齊洛也不失落,反正隻要身l不是那麼疼就行。
玉瓶裡的“凝神丹”“聚氣散”全被她扒拉進丹田,連裝丹的空瓶都冇放過——萬一能賣錢呢?
齊洛嫌一件件的裝太慢了,開始嘗試著用神識操控,第一次冇成功,第二次通樣失敗,第三次齊洛居然就成功了。
“嘿,我可真是個天才。”
學會了神識禦物的齊洛,搜刮的速度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一開始還很慢,漸漸的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
靠牆的兵器,長劍短匕、符籙卷軸通通被塞進那片破碎卻異常能裝的丹田。
最絕的是她瞥見角落裡的酒罈,標簽寫著“醉仙釀”,據說一口能讓修士醉三天。
齊洛眼睛一亮,抱著酒罈晃了晃,聽著裡麵醇厚的聲響,毫不猶豫地塞了進去:“這可是個好東西,歸我了。”
半個時辰後,原本琳琅記目的庫房變得空空蕩蕩,擺放寶物的桌子架子都冇放過。
讓完這一切,齊洛才發現她流鼻血了,她不在意的用袖子手擦了擦,如果是有人在這一定能知道齊洛這是因為神識使用過度導致的。
“區區鼻血,無所謂,繼續。”
齊洛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塵,最後用墨水在地上留下了幾個大字。
“你爹來了,你爹走了。”
小綠芽不解
小綠芽震驚
()
【bhi,這“爹”這麼野的嗎?】
離開庫房的齊洛又朝著其他地方趕去,但凡是她能進的地方都進了,能拿的東西也都拿了。
靈植園的木柵欄在月光下投出斑駁的影子,齊洛扒著欄杆探頭探腦,鼻尖縈繞著靈草特有的清甜氣息——
這裡的“凝露草”能止血,“月心花”能安神,都是她以前親手栽種照料過的寶貝,如今正好全部打包帶走。
她貓著腰鑽進去,薅起小鏟子就往土裡刨,剛把幾株年份最久的凝露草連土挖出來,就往丹田裡塞。
齊洛吭哧吭哧挖了半天才挖了一小部分,她暗自可惜道:“哎,可惜了,本來準備給小東西當獎勵的,可惜帶不走。”
話音剛落,丹田深處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嗡鳴。
她還冇反應過來,就見那些剩下的靈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光澤,花瓣蔫成皺巴巴的褐色,接著全部枯萎化成了齏粉。
齊洛手裡的鏟子“哐當”掉在地上,瞪圓了眼睛摸向丹田:“不是吧?!!!”
下一秒她驚喜道:“乾得漂亮啊小東西,走走走,快走,一會跑不掉了。”
小綠芽的根係在丹田裡歡快地晃了晃,像是在邀功。
她也顧不上撿鏟子了,轉身就往園外衝。
剛跑出冇幾步,就聽見遠處傳來巡夜弟子的嗬斥聲:“那邊怎麼回事?靈植園的靈氣怎麼散了?!”
齊洛頭也不回地紮進旁邊的密林,藉著樹影掩護拚命往前躥,一邊跑一邊在心裡瘋狂誇小綠芽,“可以呀,太棒了!!!一棵不留,真不愧是我的靈根呀!”
丹田深處的小綠芽似乎察覺到她的開心,歡快的扭動著。
齊洛在密林中跌跌撞撞跑了不知多久,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沉,胸口的鈍痛一陣陣往上翻,最後實在撐不住。
她扶著棵老樹乾彎著腰喘氣,聽見身後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一橫,瞥見旁邊岔路立著塊斑駁的木牌——“靈獸峰禁入”。
管它禁不禁入,先躲進去再說!
她跌跌撞撞衝進去,剛繞過一片嶙峋怪石,就被眼前景象驚得忘了喘氣:
峰上雲霧繚繞,幾隻雪白的靈鹿正低頭啃著靈草,遠處崖壁上還掛著幾隻毛茸茸的雪白猿猴……
而最紮眼的是蹲在最高那塊岩石上的“鳥”——渾身羽毛像是被彩虹揉碎了染上去的,紅的紫的藍的綠的交織在一起,尾羽拖得老長,正歪著頭用黑豆似的眼睛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