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心機瘋批?那是我老婆 第2章 仙門首徒:拯救小野喵之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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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懷帶裴質青回了他這個世界的住處。
他今年二十一,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上離宗掌門首徒,眾門派子弟當中的劍術翹楚。
十六歲便已光耀門楣,年年都在眾仙門比試大會上拔得頭籌。
上離宗乃百年仙門世家,宗門坐落於晨喚山。
祁晏懷使了仙術,身影原地消失,直接回到他房間。
小心翼翼地將小白貓放在床榻上,祁晏懷指尖靈光閃動,柔和的青光源源不斷的湧入小白貓體內。
阮阮提醒道:
“上仙,您現在隻是凡人之軀,能使用的仙力有限。”
小飛豬扇動翅膀,目光鎖在白貓脖子上一處,驚奇道:
“咦,主神大人脖子上的小骨鏈就是妖族聖物誒。”
祁晏懷瞥了一眼那小小的骨鏈,這就是裴質青這次被追殺的主要原因。
按照阮阮傳輸給他的劇情,裴質青後期會成為這個世界最大的反派,他會一手滅掉整個妖族,然後被天道懲罰,灰飛煙滅。
裴質青的母親看上了鳳凰男野雞精陳機,誕下裴質青,那時的妖王還是裴質青的外祖父。
作為妖王的唯一外孫子,裴質青自然是被寵著長大,妖族聖物也早早的在私底下就傳給了他。
可自從妖王離世,野雞精陳機繼位後,一切都變了。
那時的裴質青也才五歲,在這個世界,妖和人一樣,最多能活一百多歲。
想要長生,唯有成仙。
成了妖王的陳機也不裝了,將外室和私生子帶入妖族,還將外室抬為平妻。
這對裴質青的母親來說,是莫大的屈辱。
那時他母親已有身孕了。
生產當日,母親難產而亡,妖族醫士用妖術取出來腹中胎兒,他的弟弟妹妹剛出生一個時辰,就冇了呼吸。
裴質青爹不疼娘不在,從此在妖族再也冇有依靠。
外室欺辱他,私生子陳珠汙衊他,所謂的父親聽信一麵之詞就懲罰他。
好在他天賦異稟再加之修煉勤奮,終是成為了妖族第一高手。
妖族長老開始重視他,外室開始陷害他,私生子一直嫉妒他。
裴質青就這樣熬到了成年,貓族成年是二十歲。
他無意間聽到了一個大秘密,那是外室在教育私生子時不小心脫口而出的。
他母親,他弟弟妹妹,非正常死亡。
都是外室的手筆!
他衝上去想報仇,卻被反汙衊偷了妖族聖物。
現在妖族早就已經不是原來的妖族了,滲入了很多外室的孃家人和野雞精一族。
他那個爹也一口認定他偷了妖族聖物,將他掃地出門。
剛出妖界,就被外室召來的高手圍剿,他碎了妖丹,才逃了出來。
畢竟他還是妖族少主,第一次圍剿已經被妖界其餘貓族察覺,外室不敢再有太大的舉動,而是派出手下私下追殺他。
所以纔有了巷子裡的那一幕。
青光流轉,將白貓整個身子都包裹起來,白貓的傷口慢慢結痂,脫落,癒合。
白貓的毛色恢複如初,竟是那般的雪白透亮。
這場法力治療持續了一個時辰,祁晏懷有些脫力,如玉的麵龐有些許發白,額角泛出細細的汗。
果然,這具凡人之軀能使用的仙力有限,不然以他的修為,也不至於這麼久纔將人治好。
祁晏懷覆上那窩在一處的毛團,眉眼間漾著如釋重負的笑意,白貓睡得安詳,粉紅的小鼻頭隨著呼吸一動一動的。
阮阮有些擔憂道:
“大人,主神大人已經冇事了,您的仙力耗損過大,該休息了。”
“好。”祁晏懷輕輕說道。
祁晏懷躺在白貓的身側,他的目光深邃而熾熱,還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悅色。
慢慢閉上眼,準確來說,是昏了過去。
阮阮扇著翅膀,再確定兩人都冇事之後,才化作光團消失了。
夜色漆黑,像一團化不開的墨。
黑暗中,一雙眼睛緩慢睜開,如同藍寶石般璀璨奪目。
裴質青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全身的傷都被治好了。
夜色中,他的視力極佳,他看的很清楚,那個親了他的漂亮男人和自己躺在一處。
發現自己可以化為人形,他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化形。
化了形的裴質青跪坐在床上,因為妖力紊亂的緣故,他的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
小巧玲瓏的白色貓耳輕盈而柔軟,尾巴輕輕擺動。
這個閉著眼睛的男人,是他此生見過的長得最美的男人,濃而翹的睫毛輕輕顫動,優越的骨相讓人絲毫挑不出瑕疵,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紅豔的薄唇。
這張唇,親過自己……
裴質青伸出雙手亮出貓爪,心裡糾結得很。
這個男人,無緣無故的,救他乾嘛?
是不是有更大的圖謀?
可是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
尖利的貓爪褪去,白皙細膩的手指點在那張紅唇上。
隻此一瞬,裴質青倏地將手收回,尾巴僵在一處,他們皮膚接觸的地方,竟像有電流劃過般,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指尖竄上心尖。
頭一次有一種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頭升起。
裴質青晃了晃腦袋,貓耳隨著他的動作擺動,他還有仇未報呢,不應該想其他事情。
可是這個男人的懷裡實在是舒服,裴質青靈巧的鑽入男人懷中,蹭了蹭,才閉上眼。
算了,先睡一覺吧。
一切都會好的。
陷入夢境的男人渾身一抖,裴質青睜開眼,貓尾帶著安撫意味的拍了拍男人的後背。
祁晏懷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反覆在循環裴質青自爆元神的那一幕,每次經曆,都讓他的心無比揪疼。
後夜,無邊黑暗的夢境,漏了幾縷光亮,祁晏懷終於能看清前行之路。
“不要——”
祁晏懷猛地驚醒。
有東西熟練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好像這個動作重複了很多遍。
“又做噩夢了嗎?”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語,祁晏懷又碰到了一截微涼的衣角。
以及,一具帶著溫度的身體。
裴質青睡眼朦朧,還冇真正睜開雙眼,就被摟入懷中。
抱著他的人在,輕輕顫抖!
裴質青徹底清醒,他拍了拍男人的背,“冇事的,噩夢而已。”
嗯字從祁晏懷喉嚨溢位。
祁晏懷將人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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