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要當絕嗣大佬獨生女 第118章 林如萱相親
謝陵的話讓謝通海愣了一下,隨即追問:“你說的是城西那塊廢地、海外礦產勘探權、生物科技公司那些破爛……她都沒撤資?!
“對。”謝陵點頭,臉上充滿自信:“那幾個專案謝氏資金鏈都斷了,如今資金全是沈氏那邊出的。若她真的要跟我斷絕關係,為什麼不連這些一起撤了?”
——林如萱當然不會撤資,這些都是未來大賺特賺的專案。
她忍著惡心跟謝陵合作,本就是為了這幾個專案,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然而在謝陵看來,答案再明顯不過——林如萱心裡有他,撤掉公司合作隻是她吃醋了,想讓他知道厲害。
可涉及到他個人的利益,她終究還是捨不得。
“所以我沒著急去找她。”謝陵靠在沙發背上,姿態放鬆了不少:“我就是要讓她好好反省反省,讓她知道,用撤資來威脅我沒用,反而會讓我不高興。”
他想象著林如萱在辦公室裡坐立難安的樣子——她肯定在等他主動聯係,肯定在後悔自己的小題大做。
隻要他什麼時候願意,主動出現在她麵前,說幾句軟話,她一定會順著台階下來。
甚至會因為擔心他,主動把撤掉的合作再談回來。
“爸,你等著瞧。”謝陵的語氣裡滿是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林如萱服軟的模樣:“隻要我去找如萱,她肯定會自己投入我懷裡,到時候什麼合作、什麼聯姻,還不是我說了算?”
謝通海信了。
不由得他不信。
他兒子投資的那幾個失敗專案,連他都不想要,林如萱卻一再注資,為兒子站台。
——這不是真愛是什麼?
謝通海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隻是叮囑兒子:“那你也彆拖太久,儘快去跟林如萱和好,彆真把關係鬨僵了。”
“知道了。”謝陵敷衍著點頭,心裡卻沒把這話當回事。
林如萱的那點小脾氣,不過是女人的撒嬌手段。
他還要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不能隨便發脾氣。
又故意晾了林如萱三天,謝陵才終於決定聯係她。
他點開微信,卻在輸入框裡看到一個刺眼的紅色感歎號——“對方未新增你為好友,或已將你拉黑,請先傳送朋友驗證請求”。
謝陵愣了一下,以為是係統出錯,又試著撥打電話,聽筒裡傳來的卻是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號碼已被限製呼叫。”
他不死心,換了公司座機、私人小號,甚至翻出許久不用的社交賬號,結果無一例外,全被拉黑了。
“怎麼氣性那麼大?真是被人捧習慣了……”
謝陵把手機摔在辦公桌上,語氣裡滿是不悅。
他依舊沒覺得自己有錯,隻當林如萱是在鬨脾氣,想用這種方式逼他低頭。
氣了一會,謝陵再度拿起手機。
自己畢竟是男人,要大度點,再給林如萱一次機會。
謝陵找出林如萱閨蜜,孟婷的電話撥過去:“孟婷,你幫我通知一下如萱,叫她把我拉回來。跟她說適可而止,再鬨我就生氣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孟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冷淡:“謝陵,你沒看如萱的朋友群訊息嗎?她上週就公開宣佈,跟你徹底斷絕所有關係,不管是工作還是私人。你不要再騷擾她了。”
“斷絕關係?”謝陵嗤笑一聲,完全沒放在心上:“不過是她發小脾氣而已,女人都這樣。孟婷,你沒談戀愛不懂,隻要她見到我,肯定馬上就消氣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聽筒裡就傳來“嘟嘟”的忙音——孟婷直接掛了電話。
謝陵的臉色沉了下來,又接連打給幾個以前和林如萱共同認識的朋友,有人直接拒接,有人接了一聽是他,隻說“不清楚如萱的情況”就匆匆結束通話。
一圈電話打下來,他不僅沒問到林如萱的下落,反而憋了一肚子火。
“我算知道如萱為什麼突然鬨脾氣了,肯定這幫閨蜜慫恿的!”
謝陵罵了一句,隨即讓助理去查林如萱的近期行蹤。
沒過多久,助理回複:“謝總,查到林小姐最近在城郊的雲棲山莊度假。”
謝陵立刻讓助理訂了大束紅玫瑰,自己帶著花開車往雲棲山莊趕。
他想象著林如萱看到他時的驚訝,想象著她撲進他懷裡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起——他篤定,這場“冷戰”,終究還是他贏。
而此時的雲棲山莊茶餐廳裡,林如萱正和對麵的男人相談甚歡。
男人叫顧衍,海歸金融博士,不僅談吐風趣,對市場趨勢的判斷也和林如萱不謀而合。
這是林如萱相親的第三個人。
不得不說林遙眼光還是不錯的,給林如萱介紹的前兩個相親物件,分彆是資深律師和外科醫生。
如今已經被她簽下,成了公司法律顧問和私人醫生。
“顧先生對新能源板塊的分析,和我之前的判斷幾乎一致。”
林如萱端起茶杯,眼裡帶著欣賞:“我最近剛好在籌備一個綠色能源的文創專案,正缺一位專業的金融顧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顧衍笑了笑,語氣輕鬆:“林小姐的專案理念我很認同,要是能合作,我很樂意。”
兩人正聊著合作細節,茶餐廳的門突然被“砰”地推開。
林如萱抬眸,看見謝陵站在門口,懷裡抱著一大束紅玫瑰。
謝陵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了林如萱身上,可當他看到林如萱對麵坐著的顧衍,他的臉色瞬間從急切變成了鐵青。
“林如萱——”謝陵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難以置信的憤怒,還有一絲被背叛的委屈:“你怎麼對得起我——?!”
餐廳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顧衍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往林如萱身邊靠了靠,眼神警惕地看著謝陵。
而林如萱隻是放下茶杯,抬眸看向門口的謝陵。
眼底沒有驚訝,隻有一片冰冷的疏離,彷彿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