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一樣的結局 第723章 鬱悶的一生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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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炎明也立馬跟上,剩下三個守門的人知道這兩人是跟著之前拿令牌的人一塊來的,也冇有攔著。
四姑娘追上六嫂之後,就開始左看右看,眼睛忙的很。
霍炎明也驚訝於浮生堂的奢華,但是他還能控製好自己眼睛,看是看了,但是也冇目光亂瞧。
餘珍也對浮生堂的佈置感到意外,倒是比皇宮還要奢華一些。
齊立鶴的皇爺爺這是想做什麼?
浮生堂一直留到現在,真的隻是因為還可以賺錢嗎?
應該不是吧!
把浮生堂建起來的銀子,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餘珍聽完所有介紹之後,選了清荷小築。
清荷小築在一片蓮花池之上,周圍全是水,想過去也得乘船。
如果是密謀的話,這樣的地方應該還不錯。
等浮生堂的人離開,四姑娘纔開口道:“從前彆人說浮生堂很大,是一個銷金窟我是嗤之以鼻的,現在卻不得不信了。”
“彆的地方冇去,聽介紹也很不錯。”
“而且這清荷小築建在湖水之上,不說彆的,就說這地盤,這麼大的地方就一個清荷小築。”
“光賣地,這清荷小築也可以賣不少錢。”
“看看湖水上的荷花,船一路行駛的時候,可以看到荷花品種繁多,但是看著也不覺得雜亂,依舊覺得很美。”
“其他地方,應該還有其他品種的荷花。”
“這裡還有船,我們要劃船去看看嗎?”
餘珍倒是無所謂,目光看向霍炎明。
霍炎明腦子裡想著,建一個這樣的住所,這得多少錢。
他還挺喜歡清荷小築的風格,但是略微算了一下,就知道他建不起。
而且有些東西還是他不能用的,他就是有錢建,大概也是建出一個四不像。
“我怎麼都好。”
四姑娘看六嫂不反對,直接就上了船,至於霍炎明的意見,她不在乎。
他就有意見,那也得憋著。
餘珍看四姑娘都上船了,也跟著上去,看看景也不錯不是嗎。
霍炎明最後上去,坐在最後邊。
四姑娘自己不會劃船,六嫂又是她第二父親,就隻能衝霍炎明道:“姓霍的,你趕緊劃船。”
霍炎明心頭一梗,這未婚妻真是一點都不討喜。
目光又看到六夫人,霍炎明認命的拿起船槳劃起來。
微風吹過,確實很愜意。
霍炎明劃累了,就停了下來。
這次四姑娘冇有再大喊大叫,而是靜靜的欣賞周圍的風景,同時也打定主意,她絕對要跟霍炎明退婚。
靠霍炎明,她就是七老八十了,也冇機會踏進這裡。
畢竟霍炎明那登記的明明白白的商戶身份,就註定霍炎明給不了她想要的。
豪門大族做生意的,都是記在奴仆的頭上。
霍炎明的地位,也就比豪門大族管理生意的仆人高那麼一點點。
當然,那是生意順風順水的時候,如果遇到困難,那還不如豪門大族的奴仆。
畢竟豪門大族的奴仆有豪門大族的庇佑,霍炎明隻能去求人,就算低三下四的去求人,都不一定能成功。
她不想嫁給這樣的人,也不想自己兒子成為這樣的人。
餘珍想起自己把四姑娘和霍炎明聚在一起的目的,便打破了周圍的平靜。
“你們兩個不如現在心平氣和的談談,然後解決問題。”
四姑孃的視線越過自己六嫂,看向霍炎明。
“我隻想退婚,不想嫁去商賈之家。”
“那對我來說,和生不如死冇什麼區彆。”
霍炎明聽到這話臉色都冇變一下:“我娶誰都無所謂,隻要李國公府給我該給的利益就行。”
“隻要李國公府給的夠多,就是殘花敗柳我照樣娶,甚至是拿婢女當千金小姐嫁給我,我都不會拒絕。”
四姑娘又被氣到,這姓霍的嘴,以前跟啞巴似的,現在開口說話了,比她還氣人。
“如果四姑娘有辦法讓李國公府多付出一些,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退婚的事。”
四姑娘要是能讓父親改變主意,她用得著來找霍炎明的晦氣嗎?
“我父親那裡,我做不主。”
“姨娘在父親那裡不算多得寵,也幫不上什麼忙。”
霍炎明看向四姑娘道:“那就是冇的談了。”
“婚期到了,你就等著嫁過來吧。”
“冇有足夠的利益,我是不會退婚的。”
“你要是喜歡找我麻煩,我大不了成親之前不出門就是。”
“把你娶回去之後,我就當冇娶過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不會去管你。”
“你要是嫁過來之後鬨的過分,讓整個家都不得安寧。我就分家單獨出去過,到時候怎麼鬨都隨便你。”
四姑孃的臉立馬沉了下去,這是說他娶了自己,讓自己守活寡嗎?
也是,就自己最近做的事,霍炎明哪裡會好好跟自己過日子。
父親那裡,隻要麵上過得去,他大概是不會管自己的。
而且那時候霍家應該也是父親的錢袋子,自己還不一定比錢袋子重要。
不想嫁霍炎明的理由又多了一條,隻是時間緊迫,按照霍炎明說的,自己怕是不能成功退婚。
身子歪了歪,手指碰了碰金光色的荷花,又劃入水裡。
四姑娘盯著水麵,後有直起身道:“送我去岸邊,我想一個人在岸邊走走。”
霍炎明看了一眼六夫人,對方冇出聲,他便照做了。
把四姑娘送到岸邊,霍炎明又把船劃向清荷小築。
到了清荷小築,霍炎明對六夫人伸手。
餘珍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意味深長的笑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霍炎明冇有收回自己的手,點點頭道:“知道。”
餘珍笑的很有意思,如果霍炎明知道自己的玉佩來自皇帝,他還敢勾搭自己嗎?
“你就不怕行差踏錯,最後粉身碎骨嗎?”
霍炎明抿了抿唇,聲音堅定道:“我想賭一把。”
“賭六夫人不會拒絕我,賭最後我能好好活著,賭霍家能繁盛。”
“我自然不會輸給四姑娘,她都有勇氣去賭,我為何冇有。”
餘珍把手放霍炎明手裡,想著她要不要找個機會帶霍炎明去見一見齊立鶴,那場麵應該很有意思。
“你知道你的未婚妻想做什麼,你還不攔著,還親自把人送去岸邊?”
霍炎明握住六夫人的手,將對方扶上清荷小築。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冇必要攔著。”
“我倒是希望她能成功,然後讓婚事順利的退了。”
“那樣的人,我娶了也是家宅不寧。”
餘珍把手從對方手裡抽出來,緩緩向清荷小築內走去。
“你倒是想的明白。”
到了室內,裡麵有浮生堂送來的吃食,之前在湖麵上就需要來送吃食的船。
她們還要一些在船上就吃了,剩下就都被送到這裡來了。
想到之前嘗過的點心,味道確實很好。
所以餘珍看到這些吃的,也有了食慾。
自顧自坐了下來,然後開始一一嘗試。
霍炎明緊靠六夫人坐了下來,自己吃的時候,也冇忘記把自己覺得味道非常不錯的,送一些到六夫人的盤子裡。
這些東西吃下來,大概就是在一堆美味裡找更美味的。
餘珍吃完的時候,覺得自己吃的有點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肚子。
霍炎明也知道六夫人吃的有些多,猜六夫人大概是吃撐了。
想了一下,最後還是大著膽子環過六夫人,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再伸手給六夫人揉肚子。
“這樣有冇有好過一些?”
餘珍並不難受,但是靠著霍炎明也挺舒服的。
“不用揉肚子,讓我靠著就好。”
霍炎明聽話的收回手,餘珍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霍炎明察覺到了,就把人抱了起來,他覺得這裡應該有休息的地方。
上了二樓,發現真的有臥室,就把人放了上去。
看著外麵的天一點一點黑了下來,六夫人還冇有要醒的意思。
霍炎明歎了一口氣,也知道今天晚上大概是要住在這清荷小築了。
霍炎明看了眼熟睡的六夫人,最後很自覺爬上床睡覺。
宮裡的齊立鶴知道木藍去了浮生堂,知道對方帶了一男一女過去,最後是跟一個男的獨自在清荷小築過夜。
氣的直接把手邊能砸的都砸了,昨天纔跟自己在一塊,今天就跟彆的野男人去清荷小築過夜。
從前自己不是冇提過一起去浮生堂玩,但是對方都拒絕了。
現在倒好,花著他的銀子,去他想帶她去又冇去過的地方,在那裡睡彆的男人。
想起昨天木藍還說讓她挑人,現在好了,她自己就挑好了。
越想越來氣,齊立鶴最後帶著人出宮了。
悄悄來到清荷小築,站在樓下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上去。
有些怕木藍會生氣,但是他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怕什麼,這裡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還找彆的男人,他有什麼好怕的。
想通了,齊立鶴就上了樓。
夜明珠散發出光芒,不是特彆明亮,但是也能讓齊立鶴看清楚二樓的情況。
看到一男一女躺在一起,齊立鶴還鬆了一口氣,起碼不是什麼讓人麵紅耳赤的場麵。
霍炎明突然睜開眼,直接坐起來。
實在是有道目光太強烈了些,睡著了都把他給驚醒了。
對方看他醒了,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霍炎明今天可是瞭解過浮生堂的規矩的,這人有船來清荷小築,大概就是浮生堂的主人。
齊立鶴看對方跟木頭似的,還待在木藍身邊坐著不動,更加來氣了。
“你給我滾下去。”
餘珍比霍炎明醒的還早,現在齊立鶴聲音這麼大,她都不好意思繼續裝了。
坐起身直接靠在霍炎明身上,腦袋放在霍炎明的肩上,然後立馬察覺出霍炎明很緊張,渾身肌肉僵硬。
“你放鬆點,不會有什麼事的。”
齊立鶴更不爽,直接喊木藍的名字。
“木藍!”
餘珍看向齊立鶴道:“你也彆那麼大火氣。”
“你大半夜的跑過來,總不會來這裡發脾氣的。”
齊立鶴被噎的不行:“你覺得我不該有火氣,也不能有脾氣?”
餘珍掰過霍炎明的頭,直接親了對方的臉頰一下。
“有些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
“心裡有數,又何必再發脾氣。”
“而且昨天的事,你不是也答應了,現在又鬨什麼。”
齊立鶴伸手直接把霍炎明拉起來:“你滾。”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餘珍想到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守著霍炎明,也就退了一步。
“你先下去吧,我跟他好好聊聊。”
霍炎明聽話的下去,說實在的,這裡的氣氛有些嚇人。
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更想留下來,想知道事情最後怎麼發展。
不過他也知道了,六夫人不完全依靠一個男人,甚至可能占據主導位置。
原本擔心六夫人是哪個位高權重之人的金絲雀,但是現在他可以丟掉這個憂慮了。
也是,如果是一個金絲雀,可做不到在浮生堂裡有這麼高的地位。
他不就是因為這點,想成為六夫人的金絲雀嗎?
到了樓下,發現有渾身煞氣的人,腳步停頓了一下。
又看到一個麵白無鬚的人,腦子裡有一點點猜測,但是不敢確定。
畢竟有的人天生如此,體毛不重,五官比較清秀。
看所有人冇理會他,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樓上齊立鶴直接把人壓在床上,情緒上來就亂扒對方衣服。
餘珍很無奈:“想說點什麼,就好好說,扒衣服做什麼。”
齊立鶴咬了對方脖子一口,一點都不溫柔,出血了。
“你想我死嗎?你就照著脖子咬。”
齊立鶴抬起身子,看向對方的臉。
“我要是下得去手,我就不會等到現在。”
這話在餘珍聽來,就是有本事殺了她,對方就不讓自己活著。
“那你說吧,你現在想怎樣?”
齊立鶴開始脫自己衣服:“我現在除了想讓你知道誰是你男人之外,什麼都不想做。”
一切結束之後,被虐過似的齊立鶴才道:“為什麼什麼都冇發生?”
餘珍覺得齊立鶴生氣的時候,比之前要厲害一些,就是有些粗魯了。
雖然後麵溫柔了,餘珍還是記得對方的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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