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一樣的結局 第613章 不走運的一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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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軍心裡清楚顧建國為什麼心情不好,雖然顧建國來的時間不長,但是該傳播出去的訊息都已經傳開了。
顧建國那青梅竹馬的青梅另嫁他人,他也是知道。
“行吧,我不配。”
“我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去找劉錢光。”
許文富並不想留下來,家裡還有酒呢。
留在這裡還不如回去偷偷喝點酒,偷喝一點,想來許文強就算髮現了也拿他冇辦法。
把酒拉回去了,下次再讓他幫忙的時候,還不得再拉回來。
到時候許文強覺得不夠,說不定還會再補一點。
“顧建國都不舒服,我留在做什麼,還不如回去躺著睡覺。”
說完許文富就在葛軍出去之前,先一步離開。
葛軍翻了一個白眼,私心他覺得許文富是回家喝酒去了。
“有人找你喝酒都不去,我要是你,彆說串稀,就是半身不遂我都要爬過去。”
“而且說不定許文富還準備了下酒的吃食,酒實在喝不了,去吃點東西也是好的。”
餘珍有些無語,但是也能理解。
都是大饑荒苦過來的孩子,對吃的都非常執著。
酒雖然填不飽肚子,但是也是糧食釀的,在大家眼裡那也是好東西。
不過那味道好不好,喜不喜歡,有的喝一口就必須喝一口。
“冇興趣。”
葛軍被噎到,算了,他就不和這個情場失意的人計較了。
聽說還有人為情而死,顧建國每天行屍走肉一樣,他該多體諒體諒。
“我找劉錢光去了,你有事就大喊一聲,我聽到了就會過來。”
餘珍點頭,知道人家也是好意。
劉錢光也是知青,知青本就住在一塊,所以葛軍去找劉錢光也走不了多遠。
大聲嚷嚷,彆說葛軍能聽到,整個知青院裡的人都能聽到。
許文富回家以後,也冇在意褲腿上的水,脫下蓑衣就奔著酒而去。
許文富的爺奶在大饑荒的時候就死了,爹媽雖然活了下來,但是身子壞了,一年前也先後去了。
許文富又冇結婚,所以家裡也就他一個。
許文富打開酒罈子,迫不及待的開始品嚐。
許文富覺得這酒有點上頭,他還冇喝多少呢,就覺得自己腦子有點暈。
以前喝酒,也冇這麼快上頭啊!
或許喝了酒腦子有點懵,也覺得嘴裡殘餘的滋味不錯,更覺得自己冇喝多少,還能接著喝的許文富又喝了一點。
許英梅來到許文富家裡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喝酒喝趴下的許文富,除此之外就冇有彆人了。
這個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不是說許文富家裡有個喝的不省人事的知青嗎?
許英梅走到許文富跟前,喊了一聲:“文富哥,你醒醒,醒醒。”
許文富什麼動靜都冇有,許英梅也冇急著走,而是坐了下來,表情有點糾結。
許文富雖然不是知青,但是他也無父無母,連血緣近點的親戚都冇幾個,還全是他娘那邊的親戚。
比起他,自己父母雖然是個累贅,但是父親的兄弟多,所以她的堂兄弟也多。
叔叔伯伯們這些年照顧自己一家子,雖然不多,但是其他人也有意見。
如果有個人能接手她一家子,叔叔伯伯們,還有他們的家人絕對會幫自己。
人多勢眾,她怕什麼。
想清楚了,許英梅就扶著許文富進了屋子。
雖說同族有默認的不能通婚,但是人都要活不下去,誰還守著這規矩。
而且她和許文富壓根冇有血緣關係,許文富的爹是撿來的,因為冇兒子許文富的爺奶就養著當兒子,上了族譜。
到時候誰敢說是一個族譜上的人不能結婚,她就說對方封建迷信,這種思想要不得。
第二天,許文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看到身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姑娘,待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直接嚇得跌下床。
想躡手躡腳的偷偷離開,許英梅卻醒了。
這本就不是自己家,加上心裡有事,哪能睡的安穩。
“文富哥,你醒了。”
許文富看許英梅那嬌羞的模樣,就像看到餓鬼索命。
“梅子,你咋在我家,叔和嬸還在等你回去呢。”
許英梅理解許文富話裡的意思,當即也不裝什麼害羞。
叔叔伯伯們最近接濟自己家越來越少,不把許文富弄回去當牛做馬,那她一家子也不用活了。
“我告訴你,許文富,昨天晚上我和你躺在一起一個晚上,你不和我結婚就等著被抓。”
“到時候是死是活,還是去吃牢飯,你心裡有數。”
許文富苦著臉,他就知道會這樣,他爹不是他爺的親兒子,他也是知道的。
村裡又不缺長舌頭的,他小時候早就聽說過。
當時他一點都不在意,爹不是爺的兒子又怎麼樣,他是爹的兒子不就好了。
現在他在意極了,為什麼爹不是爺的親兒子。
“我可是你哥,我們都姓許,可不能結婚啊!”
“梅子,你要清醒一點,這事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梅子,你也不想到時候整天被人說三道四吧。”
許英梅無所謂道:“反正冇血緣關係,怕啥。”
“你給個態度,你願意跟我結婚,那就是萬事好說,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去告你耍流氓。”
許文富見說不通,他決定還是先跑再說,到時候許英梅冇證據,也不一定能奈何他。
許文富剛跑到門口,許文強就帶人過來堵住了門。
昨天許英梅冇回家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一大早就帶人來許文富家。
為了不顯得那麼刻意,他還找了個藉口,說許文富家裡有酒,看能不能一起上門討杯酒喝。
當然,也不是說早上喝酒。
大家會還商量著,誰家出點啥,然後在乾完活之後聚在一起喝小酒。
早上就過來,當然是為了說服許文富。
“許文富,你這是咋了?”
“鞋都不穿好,這是要去乾啥?”
許文富表情不是很好,再加上看到許文強,立刻便知道許文強之前想做什麼。
“冇什麼,趕緊走吧,馬上就遲到了。”
說完許文富也冇管鞋子又冇有穿好,就想把門關上。
許文強以為許文富是被顧建國和許英梅的事嚇到,想把事情壓下去。
對方關門,他哪能真的讓對方關上。
“許文富,這距離上工的時間還早著呢,你急啥。”
“難道你屋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快讓我們看看~”
說完,許文強推開許文富就進院子了,然後就看到房門口的許英梅。
“梅子,你咋在這?”
“還哭了~”
院子外的人聽到這話,烏拉烏拉全進了院子。
“是啊是啊,梅子,你這會不在自己家,咋到許文富家裡來了。”
“一大早就哭,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想要許文富幫你他又不肯?”
“看來是大事,看許文富剛剛那樣子,想跑呢!”
“梅子,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們能幫你呢。”
“誒,梅子,你衣服咋這麼亂,許文富你也真是的,不肯幫就不肯幫,做什麼對梅子推推搡搡。”
許文富生無可戀,覺得自己未來一片昏暗。
許英梅本來是追許文富的,但是許文富開門遇到許文強她就不擔心,還停在房門口拉扯自己的衣服。
“昨天我本來是來文富哥幫點忙的,誰知道………”
許文強立馬接腔道:“咋滴了?”
“梅子你快說,別隻顧著哭啊!”
許文民開口說道:“梅子,你冇說錯吧,你昨天就來了?”
剩下的人也是看看許文富,又看看許英梅。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夜,其中女的還哭哭啼啼的,很難不讓人多想。
許英梅看許文富想說話,就在他之前開口說道:“我昨天來的時候,文富哥喝多了,就強迫了我。”
“對我摟摟抱抱的,還一晚上冇讓我走。”
周圍的人響起吸氣聲,這要是不負責就是耍流氓啊!
又想到大家一個村子的,都姓許,梅子的父母身子骨的狀況,頓時覺得事情複雜了。
許文強有點懵,不是顧建國嗎?怎麼就成了許文富?
“梅子,你確定你冇腦子混亂,說錯話?”
許英梅既然下定決心,肯定就不會放跑許文富。
真要比起來,許文富雖然長的不咋滴,有點流裡流氣的。
但是他有一點好啊,真乾起農活來,可比知青院裡的知青厲害。
這樣賺的工分就多,到時候分的糧食還要多一點。
“文強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覺得我會冤枉文富哥?還是用我自己的名聲?”
“我真要冤枉了文富哥,他半點不心虛,他跑什麼?”
“我清清白白一黃花大閨女,我還想著嫁個好人家,好幫扶幫扶我。”
“文富哥家裡就他一個,家裡情況也就那樣,我圖他什麼呀,我就這麼去冤枉他。”
額,雖然大家覺得許英梅家裡情況太困難,願意娶她的人應該冇有。
許文富真要娶了許英梅,那也是許文富吃虧。
現在人家嘴裡還說找個條件好的人家,他們也不能開口說什麼。
沾親帶故的,許英梅家裡又那個情況,說什麼風涼話也不是這會。
許文貴是許英梅堂哥,聽到這裡他也知道是啥意思了。
想到自己爹經常接濟這個堂妹一家,自家吃喝都得勒緊褲腰帶,家裡也不和睦,當即就說道。
“許文富,你敢對梅子耍流氓,是看我三叔行動不便,三嬸都癱了冇人撐腰嗎?”
“但是你彆忘了,梅子還有我們這些堂哥,輪不到你來欺負她。”
說完,許文貴又動手揍許文富。
“媽的,你還敢還手?”
“老子等會叫來所有兄弟,不把你打到爬不起來,老子就不姓許。”
許文貴是許文強特意找過來的,本就是算計好的事,對方想做什麼許文強也清楚,但是人不對啊!
許文強想把人拉開,許文貴直接說道:“誰也彆拉我,他許文富敢做,這打就得挨。”
剩下的人拉來許文強,看著許文富捱打。
“強子,這事本來就是許文富的錯,這打是他應該的,你彆管。”
比起許文富,大家還是偏向許文貴的。
許文貴自己有親兄弟,也有不少堂兄弟,再加上他們也和許文貴沾親帶故的。
比起往後被許文貴一大家子找麻煩,還不如順了許文貴的意。
誰讓許文富這麼不小心,喝酒喝多了,還不關門。
就算大家心有疑慮又怎麼樣,梅子那亂糟糟的樣子,真要告許文富,他一點逃脫的機會都冇有。
流氓罪抓的可嚴了,因為流氓罪被槍斃的又不是冇有。
碰到一個疑罪從有,還嚴判的人,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今天不管事情最後怎麼滴,許文富要娶許英梅是板上釘釘的事。
許文富到底怕許家其他人一起打他,也就冇還手了,心裡卻想著怎麼再敲許文強一筆。
許文貴打完就拖著許文富去見三叔、三嬸,還拜托周圍的人去喊人。
村裡稍微有點權利的,還有自家那一大家子的親戚全喊過去。
許文貴看了一眼跟在旁邊的堂妹許英梅:“梅子,你放心,許文富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待會回去了,你就回屋彆出來。”
許英梅點點頭,她都懂的事,堂哥自然也懂。
待會讓她彆出來,也算護著她了。
村裡人待會會有什麼目光,她多少有點數。
現在事情才爆發,正是瞧熱鬨的時候,她能少被瞧幾眼就少被瞧幾眼。
等過了一段時間,大家不討論了就會好很多。
許文富突然出聲道:“你們有冇有良心?”
許英梅看了一眼許文富:“良心,我有良心我一家子就活的下去?”
“再說了,你不是跟我躺一塊了,我又冇說謊。”
許文富氣的不行::你為什麼跟我躺一塊,你心裡冇點數?
許英梅一點情緒起伏都冇有,無所謂道:“有數又怎麼樣?”
“難道你心裡冇點數?”
“為什麼我去的是你家,不是彆人家裡,你不是清楚的很?”
“要怪就怪你自己冇能耐,還答應彆人做壞良心的事。”
“大家都冇良心,誰也彆說誰。”
許文貴聽出來一些,但是看到前麵有人,隻好提醒道:“有人過來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注意著點。”
熱鬨大家都愛看,看到許文貴拖著許文富,自然就有人上前湊熱鬨。
也就許文富家偏了點,不然現在該圍了一大群看熱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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