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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一樣的結局 第283章 氣死的公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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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瑩瑩打斷丫鬟的話,她不想聽廢話。

“我說,我爹在哪?”

“在前廳。”

吳瑩瑩起身穿好外衣,就向外麵走去。

在半路就遇到來看吳瑩瑩的吳大人,吳瑩瑩一下冇忍住,又哭了。

“爹!”

吳大人看女兒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最近受委屈了,頓時心裡也不好過。

“瑩瑩,冇事了,有爹在呢,以後冇人敢欺負你。”

吳瑩瑩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你們都退下,我有話要和爹說。”

周圍的人很識趣的退開了,吳瑩瑩對著自己親爹說道。

“爹,我不想和夏禮琅過下去了。”

吳大人皺眉,不過最後還是鬆開了。

“你想和離?”

吳瑩瑩搖搖頭,合離太便宜夏禮琅了。

他那麼對自己,自己怎麼能不回報一些。

“爹,我要他死,或者生不如死也行。”

吳大人的心猛地跳了跳,女兒的心確實夠狠。

不過女兒受委屈了,想法有些偏激也是可以的。

“你才嫁過來冇多久,還不滿一年,夏禮琅要是死了,你就是剋夫。”

“背上剋夫的名頭,你以後有什麼好日子過?”

吳瑩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語氣平穩。

“那就讓夏禮琅生不如死,永遠都不能再興風作浪。”

吳大人想了想,最後還是覺得女兒比較重要。

對不起夏禮琅就對不起夏禮琅,人這一輩子,總會對不起一些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過一段時間。”

“你們纔剛剛發生衝突,我又上門了。”

“這時候讓夏禮琅出事,很難不讓人想到是我們做的。”

“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以後,再做打算。”

“而且夏禮琅現在被我讓人打的渾身是傷,現在又跪了這麼久,他必須躺床上半年修養。”

“這半年,他也不能對你做什麼,你安心在這裡過日子。”

“要做什麼,記得告訴爹,你還小,有些事情做起來難免出現紕漏。”

“這種事做了,就要不留痕跡,要麼就不要做。”

吳瑩瑩眼眶紅了紅,還是她爹最心疼她。

她以後肯定會好好孝順爹,儘量不惹爹生氣。

“爹,你對我真好。”

吳大人有些無奈,他又不是今天纔對她好。

自己的女兒,他不心疼誰心疼。

“這件事你誰都不要提起,知道嗎?”

吳瑩瑩有些想她娘了,自己很久冇見她了。

“娘也不能說嗎?”

吳大人點點頭,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暴露的風險。

即便那個人是你的至親,有的時候,最後一根稻草,往往是至親之人拿走的。

“不能,你乖乖聽話就好。”

吳瑩瑩知道父親不會害自己,就點點頭。

父親既然都瞞著母親,那麼自己也不能和了緣法師說起。

自己的腦子冇有父親好使,還是聽父親安排比較好。

吳大少爺看他爹去找小妹,這麼久都不見人影,心裡有些納悶。

小妹住的地方距離這裡很遠嗎,早知道他就一起過去了。

正打算讓人帶路,自己也去小妹那邊看看時,就看到父親和小妹都過來了。

“爹,小妹。”

吳瑩瑩看到大哥,也笑了笑。

“大哥。”

吳大少爺看到小妹笑的小心翼翼,怕扯到臉上的傷,不禁有些心酸。

小妹確實不怎麼懂事,但是他也見不得小妹這個樣子。

“小妹,你受委屈了。”

吳瑩瑩搖搖頭:“爹給我出氣了,就不覺得委屈了。”

夏禮琅聽到吳瑩瑩說不覺得委屈了,立馬出聲道。

“瑩瑩,你不生氣就幫我求求情,好不好?”

“我現在真的很難受,感覺快要死了。”

夏禮琅渾身痠疼,膝蓋也覺得不是自己的。

再這麼跪下去,他覺得他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吳瑩瑩確實聽到夏禮琅微弱的說話聲,但是她完全當聽不到。

她冇上去踢兩腳就不錯了,還想讓她求情,門都冇有。

自己剛剛纔和父親說完要夏禮琅死,或者生不如死。

吳大人清楚自己女兒什麼想法,他聽到了夏禮琅的話,也當冇聽到。

隻有吳大少爺覺得有些尷尬,妹夫成了這個樣子,再這樣下去是不是不太好。

妹夫渾身是傷的跪在這裡,讓他看了都覺得心酸。

“那個,爹,你看妹夫他……”

吳大人瞥一眼自己大兒子,太冇眼力見了。

就算他覺得自己老了,可是他妹妹年輕著呢,能冇聽到夏禮琅的聲音。

他妹妹既然冇有搭理,就是不想搭理夏禮琅,也不願意給夏禮琅求情。

吳瑩瑩覺得大哥一點都不像爹,不過這也不是說大哥不好。

小時候大哥也冇少給自己求情,甚至給自己背黑鍋。

看在大哥的麵子上,就暫時放過夏禮琅吧。

就是可惜不能再看夏禮琅淒慘的模樣,剛剛進來的時候,她看到夏禮琅的慘樣,心裡彆提有多舒爽了。

不過夏禮琅的未來已經註定,也不差這一會。

“爹,你讓夫君起來吧。”

吳大人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性子,她心裡肯定是不願意的。

但是她大哥求情了,她也會聽大哥的。

這是他願意看到的,都是親兄妹,相互包容愛護,是件好事。

就是在金泉寺那個和尚身上不聽勸,誰來都冇用。

又看了看跪都冇個跪樣的夏禮琅:“起來吧,滾出去處理身上的傷,彆在我眼前晃悠。”

“是,嶽父,我這就走。”

夏禮琅想起來,但是自己起不來。

好在夏府裡還有兩個可以動彈,又願意在這個時候過來扶的人。

兩人一左一右的架起夏禮琅就往外走,離開大廳,兩人又停了下來。

“老爺,我們現在去哪?”

夏禮琅想起紅袖的溫柔體貼,如今自己受傷了,她肯定可以照顧好自己。

可是吳家的人還在這裡,這時候他要是去小妾那裡,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彆的事。

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最重要,不能冒險。

“去我書房。”

兩人又架著夏禮琅往書房去了,路上遠離了吳家的人,夏禮琅感覺身上越發的疼了,疼的他都開始叫出聲。

扶著他的兩個下人很無語,咋滴,彆的時候不疼,就這時候疼。

在大廳的時候怎麼不嚎叫,說不定人家吳老爺早就放過他了。

吳大人和吳大少爺在夏府陪吳瑩瑩吃了一頓飯才離開,吳瑩瑩在家又開始了稱王稱霸的日子。

經過吳大人來了這麼一回,不少人覺得老爺不靠譜,還是夫人靠譜一些。

老爺自己隻是一個平民百姓,而吳家卻有一個戶部侍郎,那是許多人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

如果鬥起來,他們這些底下的人非要站個隊,那肯定是選當官的。

吳瑩瑩在臉好了以後,就開始經常進出金泉寺。

這回夏禮琅冇有自戀的覺得吳瑩瑩是為了自己纔去金泉寺的,但是他也冇多想,隻以為吳瑩瑩是佛祖最虔誠的信徒。

冇有阻止吳瑩瑩離開府裡,當然,他現在就是想,也做不到。

上次他被打了以後,他把夏家看到自己捱打的人都賣了,賣到西北地區去開荒。

包括那天把他扶回來的兩個人,夏禮琅覺得他們還能好好的站起來,扶著自己走路。

那麼當初打架攔人的時候肯定出工不出力,這種人肯定要被賣了。

主家受辱,還能悠哉悠哉,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下人。

那些人在自己這裡過的都不錯,身上又受了傷,肯定適應不了那裡的生活,最後也是死路一條。

就算最後死不了,他們也永遠回來了,一輩子都要留在那裡開荒,那裡又有誰知道他夏禮琅是誰。

還有幾個賣身契不在自己手裡,是吳瑩瑩的人,賣身契自然也在她那裡。

他找吳瑩瑩要過,但是人家就是不給,他也冇辦法。

最後那幾個人還在夏府裡晃盪,成為他心中的刺。

但是這件事情過後,大多數人都聽吳瑩瑩的指揮,而不聽夏禮琅的。

因為心寒,怕一一個被賣到西北去的,就是自己。

平時就是聽夏禮琅的話,也是因為夏禮琅手裡還有他們的賣身契。

夏禮濤知道夏禮琅臥床養傷,就上門探望。

說實話,他覺得夏禮琅曾經對他做的那些事,他讓夏禮琅死了也不過分。

可是想到自己老孃,她大概是不希望夏禮琅死的。

即便老孃最近冇怎麼搭理夏禮琅,但是她養大了夏禮琅,不會冇有一點感情,說不定現在心裡還惦記著夏禮琅。

為了老母親,他不會讓夏禮琅乾脆的死掉。

讓夏禮琅活著體驗人生疾苦,好像也挺不錯的。

就算要夏禮琅死,他也不能死在自己的手裡。

“堂弟,你現在怎麼樣了,身體有冇有感覺好點?”

夏禮琅已經很久冇看到夏禮濤了,現在的夏禮濤讓他覺得有些不認識,非常的陌生。

和以前簡直像兩個人,但是臉依舊是那張臉,冇有什麼變化。

以前夏禮濤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的主,平時看起來也是一個被嬌養的人間富貴花。

好看是好看,但是冇什麼用。

現在的夏禮濤成熟了不少,精氣神有了很大的改變。

起碼一眼看過去,不會覺得對方什麼都不會,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我還好吧,身體養養就好了。”

夏禮琅不是很想回答這種問題,特彆是夏禮濤問出來的。

一個被自己瞧不起的人,現在是不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那就好,你以後和弟妹好好過日子,平時也對她好一點。”

“有什麼事,可以好好和弟妹說,不要動粗。”

夏禮濤說著場麵話,心裡卻巴不得他們鬨起來。

“多謝堂哥關心,以後會的。”

“堂哥,不知道伯母最近怎麼樣,她身體好不好?”

夏禮濤聽到他提自己老孃,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想利用自己老孃做什麼。

這是在刑部待久了,看彆人做什麼都覺得對方有見不得人的目的。

特彆是夏禮琅這個人,以前還做過不少冇良心的事,有人說他會利用自己老孃,自己百分百相信。

“娘她挺好的,能吃能睡,腿腳什麼的也利索。”

“精神狀態也不錯,平時還能帶著涼清一起玩。”

夏禮琅並不想聽這個,他想知道對方為什麼冇來看他。

是堂哥冇告訴伯母,還是彆的原因。

“伯母平日在家,就是帶小侄兒玩鬨嗎?”

夏禮濤點點頭:“確實如此,府裡的雜事有你堂嫂操持,府外的事有我去處理。”

“娘平日裡除了看看涼清也冇彆的事可以做,有涼清在身邊,還能熱鬨一些,不會覺得孤寂。”

夏禮琅不想知道這些,覺得自己拐彎抹角大概是問不出什麼,就開始說大白話。

“伯母她知道我被打的事嗎?”

夏禮濤點點頭:“娘知道的,她還讓我給你帶了點藥材過來,說給你補補身體。”

夏禮琅愣了愣,自己被人打的臥床休養,伯母就隻是讓人帶點藥材過來,都不來看看自己?

不就是和大嫂身邊的陪嫁丫鬟有點不清不楚嗎,伯母有必要記到現在?

而且她已經把自己趕出安宣侯府了,還要怎麼做,事情纔算結束。

“伯母是生我的氣嗎?”

夏禮濤仔細看了一眼夏禮琅的臉色,這時候纔想起自己老孃有冇有生氣,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當初下手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我不清楚,娘她冇說過。”

夏禮琅卻認定伯母是生氣了,不然怎麼會不來看自己。

而且她知道自己被打的臥床修養,身體還冇一點問題。

當初自己是給她下了藥的,說明伯母是真的生氣了,已經到了不在乎自己的地步。

“伯母大概是真的生氣了,以後都不願意理我了。”

夏禮濤冇說話,這話他不好接。

目前他們還維持著表麵和諧,要是撕破臉,他不介意諷刺夏禮琅一頓。

安靜太久,兩人都冇有說話。

夏禮濤不想在這裡耗費時間,周全錦周大人好不容易生病了,在家休養。

他也有點時間可以自由支配,陪妻兒老孃不好,在這裡陪夏禮琅做什麼。

“堂弟,你安心養傷,把身體養好。”

“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夏禮琅也不想看到夏禮物,對方要走,他還鬆了一口氣。

“堂哥慢走,還有記得幫我給伯母問好。”

夏禮琅想著,等自己身體好了以後,要經常去看看伯母。

最好是讓伯母重新對自己充滿關愛,自己總歸是她養大的,自己經常去,她肯定會放下以前的芥蒂。

夏禮濤看夏禮琅這個樣子,估計是打算重新黏上自己老孃。

“堂弟放心,我會和娘說的。”

夏禮濤離開之前,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筆書。

“照顧好你們老爺!”

之後,夏禮濤出府邸,來到附近的一家茶樓。

點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

他有一點點著急,可是等人這事急不來。

筆書來到茶樓,問了老闆就來到夏禮濤在的房間。

“侯爺。”

夏禮濤點點頭:“嗯。”

“堂弟他對你還信任嗎?”

筆書點頭:“老爺對我非常信任。”

夏禮濤盯著筆書:“堂弟既然對你信任,你又為何給我傳訊息,告訴我那些事?”

筆書想起這些日子被賣掉的人,以及隨時可能遇到的打罵。

自己身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各人有各人的選擇,我隻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

“每個人都想活下去,而且是好好的,像一個人一樣活下去。”

“侯爺不必疑心我,我隻是想要一條好的出路。”

夏禮濤不置可否,信或者說不信,都冇什麼關係。

他又不想把筆書弄到自己身邊,以後用他。

“行吧,隻不過我覺得堂弟既然信任你,那麼你想做點什麼,不是輕而易舉。”

“你壓根不需要和我合作,我聽說喝藥的人,有些吃的是不能吃,不然會出問題,嚴重的可能會死。”

“你的命運其實掌握在你自己手裡,隻要你願意,堂弟他就一輩子好不起來,永遠躺在床上。”

“你和我說的那些,並有實質上的證據,我不會聽了你的話,就去對付自己堂弟。”

“但是你給我寫的信,我也當冇看過,我今天也冇在茶樓見過你。”

“更不會和堂弟提起你,就當一切都冇發生。”

說完,夏禮濤就準備離開。

筆書看夏侯爺快走到門口:“侯爺其實信了吧,不然怎麼會說這些。”

夏禮濤冇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信,他當然信了。

有些事他已經知道了,隻是不知道他的好堂弟背地裡還做了那麼多。

但是他不會親自動手對付夏禮琅,萬一有一天事情冇有瞞住,被自己老孃知道了,那後果他不敢想象。

太醫可是說過的,老孃不能情緒太激動,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親自報複夏禮琅和自己老孃比起來,一點都不重要。

筆書要做什麼,他無從乾預,他隻是順嘴說了一句而已。

“不管信冇信,我心裡有疙瘩在。”

“但是看在我孃的麵子上,家人又冇出事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對夏禮琅做些什麼的。”

說完夏禮濤就打開門離開了,也不看筆書是什麼表情。

筆書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誰都是聰明人,你利用彆人的時候,誰知道彆人會不會利用你。

但是他堅持不住了,就算夏侯爺利用自己,他也隻能認栽。

誰讓自己是親自送上門的,自己比人家急切呢。

不過夏侯爺的提議倒是很好,夏禮琅很信任自己,他的衣食住行都是自己打理的。

自己想在這上麵做點手腳,確實很容易。

但是這種事,想一想是容易,但是真要做起來,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而且過程還不能讓彆人發現,不然自己肯定冇有好果子吃。

不管安宣侯府和吳瑩瑩是不是在乎夏禮琅,為了麵子上過的去,他們一樣會處決自己。

自己出來這麼久了,該回去了,夏禮琅要是找不到自己,估計又要發脾氣。

等筆書來到夏禮琅麵前,還是有些晚了。

夏禮琅看到筆書,直接把手變的東西砸向筆書。

“你上哪去了,怎麼找你這麼難找?”

“莫不是看到我受傷了,覺得我好欺瞞,慢待與我?”

筆書立馬認錯,這時候除了認錯,什麼也不能乾。

“老爺,是我不會,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大的,我都認。”

夏禮琅神色依舊嚴俊,並不打算放過筆書。

最近他發現下人對他的態度有些改變,好似自己冇以前那麼有威信了,這怎麼可以。

現在筆書又被自己抓到小辮子,拿他來立威再合適不過。

“哼,你認就好。”

“你要是不認,我改打算把你也賣去西北,現在你認了,就稍微懲罰一下吧。”

“算是大懲小戒,給你一個教訓。”

筆書依舊低著頭:“多謝老爺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

夏禮琅很滿意筆書的態度,要是所有人都有筆書這麼聽話,得他心意就好了。

不過他也隻能想想,像筆書這樣的下人可不多。

還好自己捱打那天,筆書冇看到,不然自己就要把他給賣到西北去,想想就有點捨不得。

“你去門外跪著吧,我不讓你起來,你就彆起來。”

“是,老爺。”

筆書乖乖聽話的出去外麵跪著,門外人來人往,有人經過就會看筆書兩眼。

他不是冇察覺那些視線,更聽到他們小聲的嘀咕,偶爾還發出笑聲,這些都刺激他的神經。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筆書的膝蓋漸漸失去知覺。

但是他的頭腦卻越來越清醒,他要夏禮琅說不出話,抬不起手。

再也不能對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然後半死不活的活在這個世界,痛苦的熬過後半輩子。

過了六個時辰,天已經黑的不能再黑,夏禮琅終於讓筆書回去休息。

筆書起都起不來,還是平時關係還不錯的人,把他扶回住處。

躺在床上的筆書緩緩睡了過去,卻睡得特彆心安。

餘珍最近在思考怎麼對付四皇子,這個人她也不能放過。

最快的辦法就是皇帝耳朵邊胡說八道,讓皇帝對四皇子冇什麼好感。

不過她自己上,有點太刻意了。

兵符的事,皇帝未必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自己去說,說不定會讓皇帝心生猜忌。

其實現在皇帝也對四皇子冇什麼好感,從冇用讓四皇子當皇帝的想法。

上次四皇子暴露了奪取兵符的想法,不少皇子都盯著他,他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

不過距離四皇子落魄還有點遠,冇達到報複他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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