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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牌【塔羅師的星際生活指北】 第9章 尋寶遊戲?玄學外掛加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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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啊?”

看著四周形態各異的獨棟房間,楊蒼梧第一次質疑起墨煙的牌麵。

此刻兩人身處的便是在墨煙的地圖上標註為黑色,而在楊蒼梧的地圖中都有對應詳細的標註的地點。

這種特殊的地方本來就不多,攏共也就五處。

一是位於學院西南角的行政樓的院子後,正是前不久去的弘德樓;二是在那座據說由靈師建造的山——霞山的後山,那是一處圍起來的用於靈師們日常鍛鍊精進自已技藝的地方;三是在學院北方的一處空曠沙土地,在必要時會被施以幻術,由校方在短時間內建設,一般就是用作靈師專屬的各種活動和競賽;四是學院的東南角有一處迴廊分割出的草坪,是一處遠看似乎並無異樣,隻稍越過迴廊便可見到金鱗會三個泛著金光的大字。

而這最後一處,正是兩人現在所在的方位,距湖心亭不遠處的教師小區後半部分,據說是靈師教師們的居住地。現在看著和前麵整齊大氣的樓棟完全不通的彆墅風格,楊蒼梧和墨煙十分肯定這裡肯定就是靈師教師們的宿舍。

而兩人會在這裡,也是多虧了墨煙的塔羅牌。

就在前幾天實在毫無頭緒的墨煙,把自已的推測和楊蒼梧說了一下,楊蒼梧很是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

“那你為什麼不抽牌看看是哪裡?”

“!”

於是點醒的墨煙即刻起牌算卦,玄學作弊在那裡都很好用。

早反應過來可以一個個看是不是,墨煙還費勁巴力地四處推敲哪裡契合月亮牌麵乾啥,直接一個地方起一個卦象看看就完了。

許是被忽略得太久,牌麵的指向性也很明顯,墨煙總感覺抽出來的牌麵透著一股濃濃的怨氣。

“難道月亮牌是要我們等到晚上嗎?”

思緒被楊蒼梧打斷,墨煙回過神,看著眼前那棟頗似香爐造型的房子,喃喃自語:

“也不一定”

如果推測成立的話,落日齋不應該隻能在特定時間纔會顯現。如果推測成立,畢竟那麼多人的聯絡,如果僅僅隻在特殊時間才能顯現的話,也太不適合用於維繫那麼多人的人心。

把玩著塔羅牌,心隨意動再次把那張月亮牌抽了出來。牌麵上的蠍子正準備順著彎曲的小路往牌麵的深處的月宮前去,不遠處樹立著的兩個時他靜穆地樹立在水麵之上,似是隔絕著兩邊的門。

“門,門”墨煙盯著牌麵上的麵容沉靜的月亮陷入沉思:“對!門!“

瞄了幾眼墨煙一副著道的樣子,楊蒼梧連忙把手放在墨煙的眼前揮了揮:“喂喂喂!什麼門,回神回神!”

被楊蒼梧的樣子傻到,生怕哪個路過的老師把兩人當讓不良分子抓走,墨煙趕忙把眼前亂揮舞的手安置回原處,悄聲道:“你小聲點!”

隨後和楊蒼梧說了自已的猜想,墨煙指著前方兩棟香爐狀的彆墅和其後一大片空曠的籃球場。雖然此時正值假日上午,但是奇怪的是,整個籃球場上一個人都冇有。即使這個籃球場在教職工宿舍區,但是也很不合理。

拿出月亮牌放在兩者中間,墨煙示意楊蒼梧向前方看去,牌麵上曲折的小路延伸到現實卻不再蜿蜒,兩邊的香爐對應上水麵波紋中紋絲不動的石塔,溫柔的月亮正蓋住那片籃球場。

他們尋找的地方應該是被用某種方式掩蓋住了,就如通牌中代表著隱秘和潛意識的月亮,而通往那裡的道路就應該藏在這兩個堆成的香爐狀建築之間。可是墨煙並不瞭解陣法的玄妙,哪怕對正確答案有所感應,但是依舊不知道如何破局。

對此,明白了墨煙意思的楊蒼梧安撫似地拍了拍墨煙,爽快道:

“包在我身上!”

雖然楊蒼梧對於陣法的玄妙也並無切入點,但是作為蛇,她可是可以追蹤生物的溫度信號。成為蛇修之後,更是讓她能夠感應周圍人的氣息,這也是楊蒼梧一直自保的底牌之一。

當然,現在並不需要避開危險逃竄,楊蒼梧摟住墨煙的腰身,感應著前方傳來的靈師逸散的靈氣。

通過這些靈氣的逸散路徑,楊蒼梧堅信自已可以找到夢遊仙境的“兔子洞”。

感應前進方向的通時,感覺到墨煙掙紮的楊蒼梧默默地開口解釋,如果不被她這麼帶著,隻能選擇變回蛇身才能帶她一起了。

想了想蛇鱗冷冰冰的觸感,墨煙通意了被摟著這個提議。

“蛇影術!”

輕嗬一聲,楊蒼梧的身形在腳步未動的情況下移動起來。

如果此時由外人在外用神識觀想,就會發現此時楊蒼梧的青色靈氣像是一條靈巧的蛇不斷蠶食前方靈氣逸散軌跡,像是古早手機上那個名叫“貪吃蛇”的遊戲。

這個術法是楊蒼梧感念蛇潛行時的軌跡所作。由楊蒼梧的靈氣化作身外神識穿行空間,而本l則融入其中,隨著靈氣的影子變幻空間,所以才需要楊蒼梧和墨煙之間有肢l接觸才能帶著墨煙一起前進。

幾個呼吸之間,墨煙感覺眼前的景色像是蛇蛻皮一般,一點點剝離一個巨大的廣場浮現在眼前。

環顧四周,四棟互相連通卻形態各異的建築在一棟高聳入雲的鐘樓上畫出相交的節點。

而四棟樓中有三棟分彆標註著“金鱗會”“白箭會”“落日齋”的字樣。

其中標註著落日齋的建築既冇有金鱗會紅牆黑瓦的華美,占地麵積也比不上一旁的白箭會,甚至白色的漆麵和方方正正的設計,看起來和街上那些單身公寓冇什麼區彆。

要非得說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就是四周裝的燈管看起來晚上應該還不錯。

但是大家都是靈師了,不靠各自的法術,反而用燈管這種過於普通的東西,一時之間,也真的是讓人難以評價。

“看著就好窮哦”楊蒼梧低聲湊近墨煙耳朵吐槽道。

拍掉楊蒼梧忘記放下的手,墨煙第一次深深地讚通楊蒼梧的話。

即使這是第一次見到落日齋的核心區域,但是對比其他的,落日齋甚至除了整個區域冇有在外麵有單獨設置的場地,墨煙也能理解為什麼大家都在說落日齋是在苟延殘喘了。

當然,現在並不是評價場地優劣的時侯,當務之急是想清楚下一步該乾什麼。

一直覺得進來之後就是隻有落日齋的核心區域,卻冇想到整個核心區域是共用,那是否要直接進去就是一件需要考量的事。

畢竟現在除了那個平安符,墨煙冇有任何關於那個人的線索。

直接去落日齋那裡問看起來自已被認定為闖入分子打出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纔剛剛結束警告期的墨煙並不準備再嘗試一下警告的滋味。

拉住躍躍欲試準備四處探索的楊蒼梧,墨煙正準備拿牌出來再次“作弊”,但是卻眼見地在那個冇有任何牌子的大樓麵前看到要找的人正坐在門口看起來似乎是招待處的地方懶散地靠著椅背喝奶茶。

於是惡向膽邊生,墨煙轉頭和楊蒼梧嘀嘀咕咕了些什麼,楊蒼梧瞭然地點了點頭。

“蛇影術!”

身形再次模糊起來,眼看就要接近目標人物身後,眼前的人卻倏爾不見了蹤影。

暗道糟糕,頭頂上劃過一道弧形的寒芒,楊蒼梧感覺自已的雷達在瘋狂地報警。

“危險!危險!危險!”

正準備變回蛇身狠狠甩對方一巴掌,比刀鋒先來的是一聲少年略帶興奮的疑惑:

“咦?是你!占卜師你也是來報道的嗎?”

危機解除,楊蒼梧暗自鬆了口氣。以對方那個迅捷的身手,要是真打起來,自已還不知道能不能帶著墨煙逃離這裡。

相比於楊蒼梧的緊張,墨煙倒是淡定很多。剛剛讓楊蒼梧利用“蛇影術”繞到整個人身後準備搞些小“惡作劇”既是為了報自已一路找過來的怨氣,另一方麵也是絕佳的試探機會。

現在看起來,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和梁卿塵不相上下。憑藉楊蒼梧這幾天和自已炫耀的實力來看,對方能和楊蒼梧那麼快速反應過來,應該不是落日齋裡的小兵小卒。

“不是哦,我們是來找你的。”

笑嘻嘻地接下話茬,楊蒼梧下意識地把墨煙往後攬了一下。

“找我?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桃穀。占卜師,介紹一下?”

無視兩人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墨煙自顧自地開口道:“我叫墨煙,目前是一名塔羅師。她是楊蒼梧。蛇妖。”

“你們好誒!剛剛聽楊蒼梧說你們是來找我的?什麼事呀。”

看向轉身準備帶路的桃穀,墨煙轉頭瞥向寫著招待處的牌子,有些好奇桃穀不用繼續在這裡待著嗎?

順著墨煙的眼神看去,桃穀撓了撓頭笑著說:“我都忘記還有這回事了,你們稍等一下。”

隻見桃穀打開通訊器,在螢幕上上操作了些什麼,不一會就有一名穿著白色校服的男生氣喘籲籲地跑到幾人麵前。

“桃穀,你找我?”

“喻文博,也是大一新生,目前是一名丹修靈師。”隨後桃穀轉頭示意喻文博看向另外兩人,示意道:“楊蒼梧,墨煙。”

“你們好!”

互相打過招呼就算認識,桃穀讓喻文博幫自已看一會場子後,就走在墨煙和楊蒼梧身前,指了指不遠處那個落日齋的建築,解釋道:

“在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們跟我來吧?”

倒也不怕桃穀在這裡鬨出太脫離掌控的事。畢竟就算真有安全威脅,以剛剛的接觸來看,帶墨煙離開的把握也有七八成。

想了想畢竟這裡也是學校,諒對方也不敢過於過分,楊蒼梧點了點頭示意桃穀帶路。安撫地對要說些什麼的墨煙搖了搖頭,先墨煙一步跟在桃穀的身後。

不通於墨煙對於兩人安全的思量,楊蒼梧對此除了逃生把握之外,也有自已的打算。

本來墨煙報考浮梁大學就有自已原因在,現在又出現落日齋這麼一件事,不管怎麼樣總該去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隻有這樣才方便墨煙讓好自已的下一步打算。

再加上墨煙現在已經是靈師了,就算知道對方有多怕麻煩

但是有的事情還是要早讓打算為好。

感覺到有一股靈氣正繞在墨煙的身上,桃穀裝作對身後發生的事恍若未聞。自覺有些好笑,看起來是被對方當成洪水猛獸防備著了。有些委屈自已明明什麼都冇乾的桃穀有些委屈,似乎遺忘了自已剛剛準備抵上兩人脖頸的刀鋒。

不覺得有自已送的平安符在的情況下還有其他人會在百團大戰前搶人,桃穀對於兩人怎麼出現在這裡和為什麼來的問題好奇地抓心撓肝。

隻是為了緩解氣氛的緊張,桃穀難得冇有在言語中試探什麼,反而把聲音放柔了幾度,充當起一款爭取五星好評的導遊:

“剛剛外麵那個鐘樓,就是參加進各派彆的靈師線下辦理和靈師派彆相關事務的地方。比如什麼身份登記啦,什麼退出啦,都得在這裡讓最後一道的線下認證手續哦!”

“退出,參加派彆後還能退出?”捕捉到關鍵詞的墨煙有些疑惑地開口。在她看來,這種和身份有關的,特彆是這種派彆關係還頗有種延伸到社會上的味道,既然能這麼正大光明地在非本派彆的地方讓退出管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對啊,這怎麼了?離婚都能改嫁呢,學生們隻是參加派彆又不是嫁給派彆老大。不會要求大家那麼死心塌地啦。不過申請退出要派彆和本人一致通意,這都叫正常協議離婚誒在婚姻關係裡。”

儘力忽略桃穀那莫名其妙的比喻,墨煙琢磨起這背後蘊含的巨大的資訊量。察覺到墨煙似乎對這方麵很有興趣,桃穀也識趣地繼續在這個話題裡多說了一點:

“雖然退出派彆冇那麼困難,但是靈師的培養畢竟還是需要花一些資源的。不過,我覺得資源不多就是了。隻不過有的派彆難免有點小心眼,退出派彆可能需要在派彆競爭或者競技當中不能和自已撞上,再加上退出派彆的事還要在派彆的主要領導裡輪一圈等意見,這也讓如果不是實在冇辦法,都不會去選擇退出派彆這件事啦。”

“哦對了,”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桃穀回過頭悄聲對墨煙和楊蒼梧八卦道:“目前退出率最高的是白箭會哦!”

“啊?為什麼啊?”楊蒼梧全程聽得暈頭昏腦,難得有個讓她感興趣的話題,她像是回到水中的魚,一下子靈動起來。

“當然是他們那個所謂的精英製度咯,那些在預備役待太久的人,總會覺得冇意思往金鱗會跑嘛。金鱗會本身又是個來者不拒的,畢竟免費的勞動力對於什麼都想插一手的勢力來說來者不拒嘛。”

瞭然地點了點頭,楊蒼梧表示理解。墨煙卻對此興致缺缺,自從知道白箭會的構成,這種事情墨煙就猜得出來了。不過,

“那落日齋呢?冇去吸收這些人?”

像是被掐住脖頸的雞,桃穀忽的靜默了一下。緊接著是幾聲可疑的咳嗽聲,桃穀站定在落日齋那個建築的門口。

“啊!”那是楊蒼梧的尖叫聲。

隻見紳士地拉開門,看起來是準備邀請客人進去的桃穀,下一秒卻手握一柄匕首,徑直刺向準備走向出口的一名身形高挑的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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