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087
這次是有備而來了
池安寧帶著葉之恒和徐攀,又帶著葉之恒找來的人,出了池家老宅後,連夜就去了將家。
將家在A城,一直是做醫藥的,他們給池家的醫藥供貨,算是靠著池家而活。
因此,將家是不敢得罪池家的。
看到池家大小姐前來,將沁榆的父親將興富急忙恭敬地上前迎人,“池大小姐,這大晚上的,你怎麼會有空來將家啊!”
“快請進,快請進。”
池安寧神色淡漠,眼神冰冷,她握著刺繡手帕,高跟鞋踩在地上,儀態優雅又冷傲地走進將家。
將興富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帶來的人,也沒敢開口說什麼。
“管家,上茶。”
“我不喝茶。”
池安寧冷淡地開口,“將先生,我大晚上的來將家,是想問問將先生,將沁榆在池家為我做家庭醫生這麼多年,卻一直在不停地給我下毒,這件事情,將先生知道嗎?”
“什麼?!”將興富臉色大變,隨即他憤怒的一揮手,“將沁榆那個畜生,竟然敢做出殘害大小姐的事情來。”
“隻是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將家了,電話也沒有打一個回來。”
“大小姐說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也沒關係,我想問問,將先生現在知道了,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池安寧握著刺繡手帕,遮住唇瓣後輕輕咳嗽出聲。
“將先生,將家是做醫藥的,我的藥雖然是將沁榆給的,但也是將家供應的。”
“你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是將沁榆在將家的權利太大了,能指揮著將家的醫藥工廠,專門製作來害我的那些藥,且一做就是很多年。”
“將先生既然管理不好將家的醫藥工廠還有手底下的人,那這個醫藥工作,就彆要了吧!”
“大小姐,這萬萬使不得啊!”將興富一聽就急了,“我現在馬上就找到將沁榆那個不孝女,讓她過來給大小姐磕頭賠罪。”
“磕頭賠罪?”池安寧抬眸看向將興富,“將先生是不知道,我這具身體到底有多差,這些年受了多少苦。”
“我好好的身子,在將沁榆的毒害下,都活不過二十歲,現在磕個頭,賠個罪,這件事情就能過去了嗎?”
“將先生,占便宜不是這樣占的。”
“是是是,大小姐說的是,請大小姐指示,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把將沁榆叫出來,我要問問她,到底是誰指使她來害我的。”
“咳咳……”
池安寧說著,又輕輕咳嗽了兩聲。
“將先生,你肯定沒那麼大的單子,讓將沁榆給我下毒,對嗎?”
將興富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這個話,他當然不敢接,更不敢承認了。
一旦承認,那想要害池安寧的人就變成了他,到時候,彆說是醫藥工廠了,就是整個將家,能不能在A城繼續生存下去,都是未知數了。
“大小姐,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啊!”
將興富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要害池安寧的人是誰他當然清楚,畢竟當初選上將家的那個人,可是把他叫了去,當麵談了的。
但將興富不敢說啊!
當初那個人可是說了,池安寧這個病秧子,就是到死都不會知道她吃的藥有問題的。
可是現在,池安寧來將家了,還是半夜,且帶了那麼多的人。
那群黑衣保鏢站在將家的院子裡麵,還有十幾個跟著池安寧在屋內。
那十幾個黑衣保鏢,一字排開站在將家的客廳內,看著就殺氣騰騰。
“將先生,我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池安寧雙手隨意地放在膝蓋上,她輕輕抬手,葉之恒馬上就把一個檔案袋放在了她的手上。
池安寧動作優雅地開啟檔案袋,把裡麵的東西抽出來砸在將興富的臉上。
“將先生如果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將沁榆這些年給我吃的藥裡麵,會有這麼多慢性毒藥,有的甚至還有砒霜。”
“砒霜是什麼東西,我相信將先生你一個做醫藥起家的,肯定比我清楚。”
“將沁榆是你的女兒,現在你的女兒消失不見了,你是不是該承擔起這個責任來。”
池安寧語氣冰冷,眼神冷酷淩厲,她就這麼直勾勾地攫住將興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子債父還,很公平,不是嗎?”
將興富撿起池安寧砸在他臉上,然後又落到地上的紙張,在看清上麵的內容後,額頭上瞬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池家大小姐,這次是有備而來了。
“大小姐,這些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將興富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小姐,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找到將沁榆那個畜生,然後把她帶到大小姐麵前,讓她交代出來,到底是誰指使她的。”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們將家玩。”池安寧清冷的嗓音猶如淬了冰,“將沁榆害我多年,我好好的一副身體,被害的活不過二十歲,我要你們將家償命。”
“將先生,要麼將沁榆償命,要麼你這個做父親的,代她償命!”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將興富還在狡辯著,池安寧卻是沒了耐心,她纖纖玉指輕輕一揮。
“徐攀。”
“是,大小姐。”
徐攀上前,一腳踹向將興富的膝蓋,將興富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接著徐攀抓住將興富的手腕,一拉一拽,隻聽到哢嚓一聲,將興富的手腕就斷了。
“啊——”
將興富痛的喊出聲,不等他喊完,徐攀拽住他其中一條腿,也是一拉一拽,他的腿又是哢嚓一聲,也斷了。
“啊——”
將興富再次尖叫出聲,他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太痛了,這種手法,是他沒有見識過,更沒有接觸過的一種手法。
快,但痛。
那股鑽心的疼痛,讓他渾身都在顫抖。
“將先生,我現在是好好地和你說,我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池安寧捏著刺繡手帕,慢條斯理地開口。
“我身體差,耐心和脾氣更差,你最好是在我的耐心沒有告罄之前,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