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084
難道奶奶對我的愛,都是假的嗎
兩人到了梨園後,梨園內的小黑屋和之前已經大不一樣了。
牆壁上重新開了窗戶,裝了漂亮的水晶吊燈,屋內的傢俱煥然一新,地上鋪了厚厚的進口地毯,全都是老太太所喜歡的那個奢侈品牌。
池老夫人這會兒,就躺在沙發上,身邊新換了一個傭人在給她做腿部按摩。
“奶奶。”
池安寧在門口溫柔地喚了聲,池老夫人抬頭看去,就見她穿著高跟鞋,一身月牙白的修身旗袍,頭發隨意挽起在左腦側,一根玉簪插在其中,做著最簡單的點綴。
偏偏就是這麼素雅的打扮,依舊壓不住池安寧那驚人的美貌和窈窕有致的姣好身材。
簡直像極了她那個早死的母親。
池老夫人坐起身,示意傭人退下去,她白天才和池安寧撕破了臉,已經不想演了,偏偏池安寧現在又一副乖巧無比的模樣在看著她。
“安寧來了,進來吧!”池老夫人強忍著心裡的不快,慈愛地笑著,衝著池安寧招手。
“過來讓奶奶看看,今天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回奶奶的話,安寧今天身體很好,心情也很好。”池安寧的高跟鞋踩在新鋪的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她一步一步微微笑著,示意許靈月跟上。
“奶奶,我今天去外麵逛街了,然後在一個畫廊裡麵,看上了一幅畫。”
“許姨,你把畫拿過來,給奶奶看看。”
“是,大小姐。”
許靈月把那幅畫拿上來,放在了池老夫人的麵前,但又在安全距離外,避免這老太太一激動,把她們的畫給砸了。
屋內燈光明亮,池老夫人也不瞎,她隻一眼,就看清了畫上的地方是哪兒,更彆提這幅畫的名字就叫做【梨園】。
“奶奶,這幅【梨園】,是你現在住的這個梨園哎!”池安寧淺淺笑著,“和上次那幅【幸福】,是同一個畫家。”
“奶奶,你喜歡這幅畫嗎?我還沒給小叔看過,我先給你看一眼,等下就拿去給小叔看。”
“如果奶奶喜歡的話,我就掛在你這個屋子裡麵。”
“不喜歡的話,我就送給小叔,讓小叔掛在他的書房。”
池老夫人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幅畫,眼底深處,閃過不受控製的怨毒,但她嘴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隻要是安寧送的禮物,奶奶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奶奶喜歡著呢!你讓靈月掛起來吧!”
“好的。”池安寧微微笑道:“許姨,你把畫掛起來,我這就給小叔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畫。”
“這幅畫的畫家,竟然把咱們家的梨園給畫得栩栩如生,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在這裡麵住過了。”
池安寧說著,輕笑出聲,“我得讓小叔來看看,畫上的這個男人,他認不認識。”
話音落下,池安寧拿出手機就要撥打池以謙的電話,可池老夫人突然站起身,一把就奪過了她手裡的手機。
“不許打。”池老夫人語氣有些控製不住地顫抖,“池安寧,不許你打給你小叔。”
“我不打的話,小叔也知道這幅畫的。”池安寧語氣平靜,“我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發照片給他看過了。”
“奶奶,為什麼你這麼激動啊!這幅畫是有什麼問題嗎?”
“池安寧,你現在還在和我演,有意思嗎?”池老夫人喘著氣,看著池安寧的眼神,又在瞬間變得惡毒。
“池安寧,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是條咬人的狗。”
許靈月走上前,站在池老夫人麵前,把池安寧護在了身後,“老夫人,你這個話說的,是不想維持自己寵愛孫女的人設了嗎?”
“老夫人,你不是最是寵愛大小姐,最是擔心大小姐的身體,不停地給大小姐找未婚夫來打破大小姐活不過二十歲的批言嗎?”
許靈月臉色沉靜,語氣平穩,看著池老夫人的眼神,更是隱隱透著恨意。
“老夫人,大小姐做了什麼,讓你要如此惡毒地罵她。”
“大小姐是咬人的狗,那老夫人是什麼?吃人的毒蛇嗎?”
“放肆。”池老夫人一巴掌就扇向了許靈月,可許靈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許靈月一個用力,池老夫人就被她推坐在了沙發上。
“老夫人,我是大小姐的人,要罰,也是由大小姐來罰。”許靈月不卑不亢地開口,“老夫人對我不滿,可以和大小姐提出來,而不是隨便毆打羞辱大小姐的人。”
“許姨,不得無禮。”池安寧扯了下嘴角,她站起身,把許靈月拉到一旁,“奶奶,我這兒還有一份禮物,想要送給你。”
“來,你看看。”
池安寧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相簿,播放了檀其琛發給自己的視訊。
視訊上麵,是將沁榆躺在地上,被注射進之前給她使用的藥水。
那個藥水的瓶子,還對著攝像頭,放大了讓人看清上麵的字。
“奶奶,將沁榆是你幫我安排的家庭醫生,但是她一直不好好地為我治療,她給我用的藥水,還都是含的有慢性毒藥的。”
池安寧扯了下嘴角,看著池老夫人的眼神很冷。
“奶奶,你最是疼我愛我寵我,怎麼將沁榆想要害我,你的反應就這麼平淡呢?”
“難道奶奶對我的愛,都是假的嗎?”
“對了,將沁榆不肯開口說出是誰讓她害我的。”
池安寧俯下身子,目光逼近池老夫人,“奶奶,這件事情,我想請奶奶為我做主,調查清楚,將沁榆為什麼要害我。”
“可以嗎?”
池安寧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池老夫人,那眼神,猶如有穿透性一般,彷彿要把她給看穿。
“奶奶說我演戲那些話,我一句都聽不懂,我隻知道,奶奶最是疼我了。”
“我從小生病,奶奶恨不得是自己生病,更是擔心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如今知道將沁榆在害我,奶奶肯定會為我討回公道的。”
“將家那邊,必須讓他們給我們池家一個交代。”
“奶奶,你說對不對。”
池安寧一字一頓、不疾不徐,說話的速度像極了檀其琛,話裡的威脅和壓迫感,一樣像極了那個男人。
“你……你……你……”
池老夫人被池安寧那可怕的壓迫感和冰冷淩厲的眼神,給鎮壓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什麼時候,那個不被她放在眼裡的小女娃,突然就變得這麼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