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287
帶她走
藍羽冷笑一聲,“傷心?大少爺變成現在這樣,難道我就不傷心了嗎?”
“我倒是希望琛兒能睜開眼睛,阻攔我讓我彆這樣做,可是他能睜開眼睛嗎?”
“徐攀,我讓你和葉家人陪著大少爺出去完成他想做的事情,不是讓你們看著他把自己的生命時間縮短的。”
藍羽說著,眼睛就紅了。
“大少爺不想活,你們還不知道阻攔嗎?”
“為什麼要讓他的身體變得這麼差,古白明明明說了,他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可以活的。”
“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差了。”
“我不信,我不甘心,我的兒子不能就這樣死了。”
“不能,不能!”
藍羽終於哭出了聲,她眼睛猩紅得厲害,根本沒法接受,自己的兒子變成了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
“古醫生也沒有說先生就不行了。”徐攀繼續據理力爭,“先生喜歡池小姐,說不定讓池小姐來陪著先生,對先生的治療和康複都有用。”
“夫人,你就讓葉之恒把池小姐帶來吧!”
“看來這位池小姐,沒少給你們好處啊!”藍羽止住了哭泣,泛紅的眼睛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徐攀,“既然如此,這位池小姐,就更不能留了。”
藍羽站起身,“檀一,去A城,把這位池小姐帶來給我看一看。”
“是,夫人。”
被喚作檀一的男人從身後站出來,他鞠躬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夫人,不要,不要啊!”
徐攀在身後掙紮著,可藍羽已經轉身離開了。
檀一站在跟前,麵無表情地看著徐攀,“徐攀,抱歉了。”
徐攀看向檀一,壓低了聲音哀求,“檀一,池小姐對先生很重要,先生已經做出決定,要讓葉之恒給她催眠,讓她忘記和先生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了。”
“檀一,你不要把池小姐帶來,算我求你了。”
“這是夫人的命令。”檀一依舊麵無表情,“徐攀,夫人的態度你很清楚,彆做這些無用功了。”
話音落下,檀一轉身就走。
徐攀站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後,才咬牙跑去找古白明。
“古醫生,古醫生。”
“咋咋呼呼地做什麼。”古白明從檀其琛所在的房內走出來,不滿地看著徐攀,“徐攀,穩重兩個字,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寫吧!”
“古醫生,夫人讓檀一去找池小姐了。”徐攀焦急地拉住古白明的手,“夫人說,不讓池小姐活著了。”
古白明很是詫異,“我不是讓你給葉之恒說,給那位大小姐催眠,讓她忘記大少爺,重新開始好好生活嗎?”
“夫人怎麼又會知道她的存在了。”
“怪我。”徐攀眼睛紅得厲害,“我和葉之恒打電話,被夫人看到了,夫人讓人搶走我的手機,然後破解了我手機裡麵所有的資料。”
“之前發的簡訊,照片,視訊,在A城那邊所執行過的命令,都被夫人知道了。”
古白明倒吸一口冷氣,“你們……真是……我怎麼說你們好。”
古白明轉身走進屋內,檀其琛還在昏迷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更或者,他永遠醒不過來也是有可能的。
古白明從枕頭底下,拿出檀其琛的手機,但,密碼他不知道。
“算了,用我的吧!”古白明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徐攀,“你聯係一下葉之恒,讓他帶這位大小姐離開A城,暫時去外麵避一避。”
“到時候,檀一找不到人,夫人應該就會放棄了。”
“是。”徐攀接過手機,撥打了葉之恒的電話,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了。
“喂,徐攀。”
徐攀聽到這個低沉磁性的嗓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不確定地問出聲:“二……二少爺?”
“是。”檀其深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傳來,“徐攀,葉之恒已經失憶了,不記得你了,你找他還有什麼事。”
“二少爺,夫人派了檀一來A城,她要讓檀一帶池小姐回京都。”
徐攀長話短說,“二少爺,你帶池小姐出去避一段時間吧!”
檀其深聽到“夫人”兩個字,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張美豔夫人的臉。
那張美豔的臉,向來都是嚴肅淩厲的,她看著他的時候,眼底沒有半點溫柔和愛意,更沒有一個母親對待孩子該有的母愛和憐惜。
“二少爺,你帶池小姐走。”徐攀沒聽到檀其深的回應,再次焦急地開口:“夫人的態度,隻怕對池小姐會很不利。”
“嘟嘟嘟……”
回應徐攀的,是檀其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檀家的人不來,他等池安寧好了,也是要帶她去找檀其琛的。
“檀其深”
池安寧虛弱的聲音響起,檀其深回過神,目光落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池安寧臉上。
“池大小姐,醒了。”檀其深把葉之恒的手機放在床頭的櫃子上,“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池安寧搖頭,“不是很好。”
“藥物的副作用。”檀其深給她掖了掖被子,“彆擔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池安寧扯了下嘴角,“剛剛是徐攀打來的電話吧!”
檀其深扯了下嘴角,語氣淡淡的,“現在能說話了,就迫不及待想多說幾句了?”
“徐攀和你說什麼了。”
池安寧伸手勾住他的手,語氣透著哀求,“告訴我,好不好。”
“我一個短命鬼,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彆騙我,好不好。”
“他讓我帶你走。”檀其深反手勾住池安寧的小手指,“不是喜歡我哥嗎?現在拉我的手,算什麼呢!”
檀其深俯身,眼神灼灼地看著她,“池安寧,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喜歡上我了。”
池安寧嘴角彎了彎,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檀其深,你要照徐攀說的話去做嗎?”
“當然不。”檀其深收回自己的手,轉而摸了摸池安寧的腦袋,“池安寧,你怕嗎?”
池安寧搖頭,“我一個將死之人,沒什麼可怕的。”
“那不就行了。”
“我做雇傭兵的時候,也差點死過很多次。”
檀其深眼神嘲弄,“在這兒,就更沒什麼可怕的。”
“帶你走,避讓?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