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236
大小姐哭得撕心裂肺
“老婆,撐住。”池以嘉沙啞著嗓音,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護住了許月洲。
而許月洲,雙手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老公,老公!”許月洲哭著喊出聲,“老公你不要嚇我,求你!!”
“爸爸媽媽!”池安寧從後座上前,想要救出自己的父親母親,可是她的雙手卻直接從兩人的身體裡麵穿過。
她根本就觸碰不到他們!
“怎麼會這樣?!”池安寧不敢置信,她不死心地再次伸手,一次又一次,可是就觸碰不到自己的父親母親。
“老公,彆嚇我,你彆嚇我。”許月洲哭出聲,車禍發生的太快,她和池以嘉都沒有反應過來。
池以嘉采取了緊急處理,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用。
刹車失靈,大貨車來勢凶猛,他們在這一場慘烈的車禍麵前,終究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老婆,對不起。”池以嘉吐出鮮血,他眼神眷戀又害怕,“對不起老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你彆怕,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你的。”
“老婆,我還沒有和你過夠,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我好想見一見我們的孩子,聽他/她叫我爸爸啊!”
池以嘉眼睛猩紅,淚水控製不住地往下落。
“老婆,對不起,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你要好好活著,和我們的寶寶好好活著。”
“老公,我不要你死,你撐住好不會。”許月洲哭出聲,她被卡住座位裡麵,池以嘉給她抵擋住了巨大的衝擊力,可就算是這樣,她也知道,自己很難安全無恙了。
“老公,你死了,我一個人怎麼活啊!”
“寶寶不能沒有爸爸,老公,你不要丟下我。”
“以嘉,老公,我們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月洲,老婆,對不起,是老公不好。”池以嘉大口大口地吐著血,他看著許月洲,淚水忍不住滑落。
“老婆,彆哭,如果我撐不住,活不下來了,你就當我先去下麵,佈置我們的家。”
“不要,不要!”許月洲泣不成聲,“我不準你死,我不準你死。”
“老公求求你,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我不準你先下去,我不要你去佈置我們的小家,我隻求你好好活著。”
“老公,老公!”
許月洲不停地喊著池以嘉,可池以嘉還是抱著她,慢慢地沒了呼吸。
“老公——”
許月洲撕心裂肺地嘶喊著,池安寧伸手去拉車門,她想把車門開啟,把父親和母親拉出去。
可是她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怎麼都觸碰不到車門,她大聲地喊著救命,飛奔出去找來往的人。
可是沒有一個人,沒有一輛車。
池安寧崩潰了,“到底有沒有人啊!”
“救救我爸爸,救救我媽媽。”
“老天爺,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車內,許月洲在撕心裂肺地嘶喊著,車外,池安寧同樣在撕心裂肺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哀求著。
池安寧跪在車門前,不停地哭著求著老天爺,可老天爺聽不到她的哀求和哭喊,車內,池以嘉賤賤地沒有了呼吸,而許月洲,也快撐不住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池安寧快絕望的時候,池以謙突然開車出現,車子停下後,他下車飛奔而來,不顧一切地拉開了車門,然後把許月洲往外救。
池安寧看到突然出現的池以謙,絕望的心終於有了點希望。
她在池以謙的日記本裡麵看到過,池以謙救了她母親。
“大嫂,你撐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以謙,我撐不住了,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許月洲滿是鮮血的雙手緊緊拽住了池以謙的衣領,“求求你,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保住我和你大哥的孩子。”
“我和你大哥可以死,但是我和你大哥的孩子,一定要好好活著。”
“如果孩子保不住,我和你大哥做鬼都不會原諒你的。”
“以謙,求求你,答應我!”許月洲苦苦哀求著池以謙,“我和你大哥隻有這麼一個孩子,你不可以讓她出事。”
“我一定要把她生下來,不然我死也不瞑目。”
“以謙,答應我,答應我!”
池以謙抱著許月洲,他眼睛紅得厲害,抱著許月洲的雙手在不停地顫抖。
“大嫂,我答應你,你撐住,你和大哥都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許月洲聽到池以謙答應了自己,緊緊拽著他的手這才稍稍鬆開了一些力度。
她偏過腦袋,看向卡在車子前麵的池以嘉,淚水止不住地流。
她的丈夫,她的以嘉,為了保護她和孩子,把最後生的機會留給了她。
“媽媽,爸爸。”池安寧在一旁看著,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爸爸媽媽看不到她,池以謙也看不到她。
她以一個局外人隱形人的姿態,目睹了父母親的車禍是如何發生的。
“大小姐,大小姐?”
池安寧還在悲傷欲絕痛哭流涕,她撕心裂肺地喊著,耳邊卻突然響起一道焦急低沉的嗓音。
“大小姐,醒醒。”
“大小姐,大小姐。”
“安寧,池安寧。”
池安寧聽著這道焦急的聲音,她茫然地轉身四處看著,“誰?誰在叫我。”
“大小姐,醒醒,我是檀其琛。”
池安寧愣住,檀其琛,她的病秧子小白臉未婚夫。
“檀其琛,你在哪裡,我好害怕,你快來,你幫我救救爸爸媽媽。”
池安寧伸出手,下一秒,她的手指被一隻大手握/住,接著一股力度用力一拉,她瞬間脫離了車禍現場。
“大小姐,醒醒。”
池安寧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焦急的一張俊臉。
檀其琛焦急地看著她,他喊了很久,池安寧終於從夢魘中醒了過來。
“還好嗎?”
檀其琛伸手摸了摸池安寧的額頭,全是細細密密的冷汗。
池安寧眼神茫然地看著檀其琛,她還沒有從父母親的車禍現場回過神來,她的心臟拉扯著狠狠疼痛,那種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大小姐,你剛剛一直在哭。”檀其琛拿了紙巾,溫柔地給池安寧擦額頭上的汗水,“是做噩夢了嗎?”
池安寧一把握/住檀其琛的手,她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沒開口,淚水就嘩嘩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