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177
她出多少錢,她給雙倍
池安寧看著大師的眼神,平靜淡漠,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和情緒,幽深得像深不見底的寒潭,隻一眼,就讓大師無意識地打了個寒蟬。
她的語氣,更像是在隨意聊著【今天天氣很好,吃飯了嗎?】這種隨意的話題。
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和壓迫感,卻是讓人不得不害怕的。
“大……大小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大師咬著舌頭,有些發音不準了。
“大師,當初我奶奶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給了我那樣的批言,我現在給你雙倍,你也給我奶奶一模一樣的批言,好不好啊!”
池安寧勾起嘴角,她握著刺繡手帕,一步一步走到大師跟前。
“賺錢的機會可不多,大師可是要好好考慮考慮。”
池安寧身高一米七,又穿了六厘米的高跟鞋,她身材勻稱窈窕,量身定製的旗袍讓她看起來優雅端莊又大方高貴。
她穿著高跟鞋,甚至比眼前的大師還要高了一些。
這種壓迫感,就更強烈了。
“大師,我耐心有限,從你踏進池家老宅的大門起,你的一舉一動,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了。”
池安寧漂亮的菱唇輕啟,“我奶奶的驅邪儀式,我希望你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話音落下,池安寧轉身就走。
大師站在原地,後背不知不覺間,爬上了一層冷汗。
這位池家的大小姐,和傳言中的一樣膚白貌美大長腿,體弱多病還嬌貴。
但,她也和傳言中的不一樣。
她並非和傳言中的一樣受儘池老夫人的寵愛,也不像傳言中的溫柔善良好說話。
她看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隻螻蟻,還是即將被她踩死的那一種。
她離開的時候,背影優雅漂亮,但又透著清冷疏離,宛如高高在上不可攀登的神女。
所謂大師,不過是個坑蒙拐騙的騙子,他真的對上池安寧這樣的大小姐,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騙下去了。
當初池老夫人是明知道他是騙子,然後給他一筆錢讓他配合說出那些批言的。
但,池安寧可不是。
大師站在原地,額頭上的冷汗慢慢地滲了出來,驅邪儀式,大小姐要看到他的誠意,這就是直接給他下了死命令。
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雙倍的錢,隻怕不是那麼好拿了。
——
池安寧離開後,徑直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剛踏進院子,就見到滿天的鳳凰花落了下來。
而檀其琛坐在不遠處的石桌前,正淡淡地指揮著,讓傭人給栽上移植過來的鳳凰樹。
鳳凰花開得正是茂盛,移植之間,花瓣洋洋灑灑地落了不少,風一吹,滿院子都是鳳凰花的香味。
池安寧看到這一幕,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幾分,她腳步輕快,很快就走到檀其琛的對麵坐下。
“怎麼想到讓人把鳳凰樹移植過來。”
檀其琛勾了下嘴角,嗓音溫柔不疾不徐地說道:“覺得大小姐的院子有些單調,上次去鳳凰山居的時候,大小姐伸手到車窗外麵,去接外麵飄落的鳳凰花,我就想,大小姐應該是喜歡鳳凰花的。”
池安寧聞言,嘴角不由得上揚,漂亮精緻的桃花眼含了笑意,“觀察得挺細致的。”
檀其琛也笑:“大小姐喜歡就好。”
“大小姐和大師聊的,還順利嗎?”
池安寧勾了下嘴角,她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檀其琛喝的一直都是溫開水,不喝茶也不喝飲料,更不會喝酒。
但是葉之恒給她準備的,就是各種草藥配合而成的藥茶了。
池安寧喝了幾天,那些藥茶越來越苦,越來越難喝,偶爾喝上一杯溫開水,都覺得是甜的了。
“這個大師還在考慮,不著急。”池安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些錢,自己沒那個本事賺,就是需要吐出來的。”
“大小姐肯定會得償所願的。”檀其琛輕輕笑道,“我和池先生商量了一下,先給老夫人舉辦驅邪的事情,稍稍推遲了讓婚慶公司來老宅的時間。”
“大小姐,可以嗎?”
池安寧點頭,“你已經決定好了,那就不用問我了。”
“檀其琛,你是我的未婚夫,就是池家的姑爺,不用什麼事情都問過我,也不用什麼事情都需要我同意。”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護著你寵著你的。”
池安寧的話,讓檀其琛嘴角笑容更深了,他衝著她舉起水杯,兩人輕輕碰了一下,相視一笑後,同時安靜下來。
這邊歲月靜好,梨園那邊,大師的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他和池安寧談話的時候,正好遇到過來散心的池以謙,然後池以謙偷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池安寧離開後,池以謙直接出現在了大師的麵前。
他目光冷冽,氣場逼人,直接開門見山,“大師,你和安寧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大師愣了一下,隨後急忙搖頭,“池先生,我和大小姐沒聊什麼。”
“我剛剛全部都聽到了。”
池以謙麵色陰沉,“你還想騙我不成。”
“當初我母親找到你,她給了你多少錢,你給安寧的批言,其實是我母親的意思,是不是。”
大師額頭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來人。”池以謙冷冷開口,馬上就有保鏢從暗處走了出來。
“池先生。”
“抓起這個大師,我要好好審問他。”
“是,池先生。”
“池先生,你聽我解釋。”大師慌了,他掙紮起來,“當初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我不知道大小姐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當初收了老夫人的錢,為大小姐算命格,這是一場正當的交易啊!”
“那你倒是也給我算算,我是什麼樣的命格。”
池以謙嗓音冰冷,他盯著眼前的大師,“說起來,我還沒人仔細查一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底細。”
“大師,你最近就先好好住在池家,等我查清楚你是個什麼樣的底細,我再來和你慢慢算賬。”
“池先生,我說,我說,我都說。”
大師一把抓住池以謙的手,眼神心虛,不敢再堅持半句了。
池以謙一把甩開他的手,低沉的嗓音猶如淬了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