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盜墓:國家問會不會分金定穴 第391章 逃出生天
秦安的話讓直播間中的網友們陷入了沉思。
神他媽九頭蛇柏耍了屍蟞?
【這群屍蟞是豬嗎?】
【有一說一秦安小哥營救楊樂樂和兩名特種兵的場麵確實挺帥的!但是屍蟞和九頭蛇柏反目成仇我確實沒繃住!】
【何止是沒繃住啊我要是九頭蛇柏高低得把這群豬隊友吊起來打!】
【已經在打了。】
【不對啊這群屍蟞難道沒有視力嗎?它們剛剛應該看到了九頭蛇柏抓住了楊樂樂和兩名特種兵才對!哪怕是到嘴的鴨子跑了也不應該把氣撒在九頭蛇柏身上吧?】
【哈基蟞哈氣了】
河岸邊。
考古隊眾人聽到秦安的話也有些傻眼。
他們原以為秦安小哥營救出楊樂樂三人後,這些屍蟞會調轉方向朝他們爬過來,可萬萬沒想到這些屍蟞居然去咬九頭蛇柏的樹根了!
這算什麼?
狗咬狗嗎?
“嘶嘶嘶——”
“啪啪啪——”
屍蟞的啃咬聲夾雜著九頭蛇柏舞動樹枝的聲音獵獵作響,兩者相互廝殺但到底還是九頭蛇柏更勝一籌,因為九頭蛇柏皮糙肉厚、樹枝一掃就是一大片!
屍蟞群雖然數量眾多。
但是沒有屍蟞王的指揮行動起來和一盤散沙沒什麼區彆,隻知道胡亂張嘴啃咬。
但巨大的傷亡並沒有讓屍蟞退縮!
反而是越來越多的屍蟞從岩壁下方的孔洞裡麵爬出來!
它們不往考古隊的方向爬!
而是徑直鑽進地下去蠶食九頭蛇柏的根部!
一時間。
九頭蛇柏和屍蟞群展開了一場詭異的廝殺而作為兩者共同的敵人——考古隊卻是沒有人關注。
三分鐘後。
眼見九頭蛇柏和屍蟞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秦安猛地指著九頭蛇柏正上方的洞口道:“還記得那個洞口嗎?現在是唯一的機會!所有人都往那個洞口裡麵爬!再晚點樹就要塌了!”
話音還未落下。
秦安左手抱起蠱無言右手抽出黑金古刀就衝在了最前麵。
“嗖嗖嗖——”
九頭蛇柏雖然察覺到了考古隊眾人的意圖。
但它此刻被密密麻麻的屍蟞纏住,分身乏術,隻能驅使著幾根樹枝抽打向考古隊眾人。
見狀。
搬山道人三人組也連忙撐開金剛傘和鏡傘在考古隊的前方和左右兩側阻擋樹枝,而特種兵們則用步槍壓製住那些還在半空中扭動的樹枝。
秦安揮動著黑金古刀開路!
一行人相互掩護艱難地衝到了九頭蛇柏的樹根前。
九頭蛇柏的樹乾上布滿了溝壑和凸起的部位,正好可以落腳。
秦安咬破手指灑落幾滴麒麟寶血。
霎時間。
前方的屍蟞瞬間讓開一條半米寬的路。
順著這條路考古隊眾人緩緩沿著樹乾往上爬!
爬到一半時。
秦安低頭往下一看。
隻見九頭蛇柏的樹根處已經堆滿了屍蟞的屍體,而那些活著的屍蟞還在源源不斷地湧來,整棵巨樹就像陷在一片青色的泥沼裡。
“再快點!這棵九頭蛇柏快要撐不住了!”
一旦九頭蛇柏被屍蟞啃穿樹根倒塌!
他們就算爬到樹梢上也得完蛋!
因為二十幾個人還要站到樹梢的最頂端往洞口上麵爬,一次隻能爬進去一個人,這同樣需要時間。
“轟轟轟——”
秦安三步並作兩步往樹梢上麵爬。
等到了洞口下麵,秦安先是將頭伸進洞裡麵檢視了一圈發現沒有危險後,才把蠱無言送了進去。
隨後他回身用黑金古刀砍下一根較長的樹枝拽在手裡。
“都抓住這根樹枝!”
考古隊眾人連忙爬過去呈一字長龍狀抓住樹枝。
“轟轟轟——”
最下麵的劉國慶和徐秀英倆人剛抓住樹枝,高大挺拔的九頭蛇柏就轟然倒地,來不及向下張望九頭蛇柏的慘狀。
秦安雙手開始發力拽著樹枝往上扯。
要說這九頭蛇柏的樹枝抗拉強度也是真的高,二十幾個人的重量加在上麵居然沒有拉斷?
當然。
這也歸功於秦安挑了根較粗的樹枝。
幾分鐘後。
當樹枝最下方的劉國慶也爬上了洞口後,秦安才順著洞口往下張望九頭蛇柏和屍蟞群的慘狀。
老樹盤根的九頭蛇柏倒在地上,它那些似乎擁有靈智和自動索敵功能的樹枝也不再舞動,此刻的九頭蛇柏和一棵普通的被砍伐的樹並沒有區彆。
反倒是蠢笨如豬的屍蟞群還剩下不少有生力量。
它們爬上九頭蛇柏的樹乾不停地向頭頂的洞口張望,似乎理智又戰勝了大腦,它們這纔想起來自己從孔洞裡麵鑽出來是為了吃人肉的。
為了防止這些屍蟞順著岩壁爬上來偷襲。
秦安又咬破指尖在洞口上方滴了幾滴麒麟寶血。
做好這一切後。
他和考古隊眾人癱坐在洞口內側的平台上休息。
一行人連檢視這上麵環境的力氣都沒有。
隻有兩名耐力稍微好些的特種兵被顧陽安排警戒四周,爬樹真的太累的,何況還是一棵這麼高大的樹。
劉國慶邊喘氣邊道:“秦安小哥真有你的!那屍蟞和九頭蛇柏一個咱們都搞不定,可偏偏兩個咱們還都搞定了。”
聞言。
考古隊其餘人也為秦安的智慧所折服。
這個洞口就設定在九頭蛇柏的正上方,蘇毗國女王甚至還覺得不夠保險,還在石壁下方的孔洞裡養了屍蟞。
兩者結合本該天下無敵的機關。
硬生生被秦安給破了!
“僥幸而已。”
要不是秦安有麒麟寶血傍身,哪怕是那些屍蟞和九頭蛇柏打起來,考古隊眾人都沒有機會爬上這個洞口。
原地喝水休息了幾分鐘後。
考古隊眾人才恢複了不少體力,直到這時他們纔有機會檢視這洞口上方的環境。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甬道,隻不過這條甬道極為寬敞,約摸著有10米寬,甬道兩側的石壁上是一些石刻的畫像。
隻不過因為年代過於久遠。
上麵的畫像變得模糊不清隻能隱隱約約看見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