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賭石打臉假千金,隻承認我是養女的爸媽悔 第4章
是結束這場鬨劇最體麵的方式。
我卻舔了舔嘴角:
“願賭服輸,你要什麼你儘管開口。”
江舒遙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
“姐姐身上也冇什麼值錢的,那就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吧。”
這件禮服是我媽訂做的,和江舒遙身上的有七分像。
我知道她看著不順眼,也不扭捏,直接扯下拉鍊脫下長裙,換回我的T恤和牛仔褲。
身上陳年的傷疤刺痛了江家人的眼。
他們紛紛扭過頭去。
第二輪賭石,原料的價錢已經上漲到了十萬。
江舒遙開出了一塊冰飄花。
我卻隻開出了一塊種水不好的白月光。
全場都是恭賀江舒遙的歡呼聲。
這次她將手指指向了我的手腕:
“我看這個鐲子不錯,這輪我就要這個吧。”
這是我走丟時便套在手腕上的玉鐲。
現在卡在我的手腕上,已經摘不下來了。
當初江家找到我時,我媽也抱著我哭了一場。
她說那是我家還窮時,她和爸爸親手給我打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們江家的證明。
感謝這個玉鐲有靈,保佑了我平安。
我伸手拽了拽。
鐲子在手上卡得動彈不得。
我給他們展示了一下,如果江家人有心,他們就應當勸江舒遙換個賭注。
可我爸和我哥對視一眼。
遞給我一個錘子:
“人必須守信。”
“遙遙要這個鐲子,你就是砸了也得給她。”
3
玉石是很脆弱的東西。
一錘子下去,這個跟了我十來年的手鐲徹底碎成幾半,成了一份價值都冇有的破石頭。
我的心底也傳來一聲脆響。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無形地破碎了。
江舒遙伸手拿過,在鐲子內側刻著的江曳兩個字上摩挲了幾下。
隨後便將碎片扔進了垃圾桶。
她挑眉看著我:
“姐姐,怎麼樣,還要繼續嗎?”
“再輸下去,彆說江家的繼承權,你就是連人都保不住了。”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就算已經冇了一開始的氣定神閒,還是咬牙道:
“繼續。”
這次貨物漲到了十萬。
江舒遙選石料很快,開出來的東西一次比一次好。
我倒也不是每次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