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漂亮女友,酒店經理造我黃謠 第548章 特倫帕海戰(二)
僅是首次交鋒,荷蘭十艘大小蓋倫船,有兩艘便已受損較重,正打算駛離戰場。
天津水師五艘大型福船,和兩艘中型福船共數百門火炮,爆發出震天轟鳴!
兩艘受傷較重的,因水線處被炮擊雖未打碎船板,但海水還是湧了進去。
因此,即使艱難的調頭後,船身調整成了順風的狀態,速度依然沒有多快。
雙方的炮彈,在一輪對轟之後全打完了,但這裡麵出了個例外——鄭芝龍!
他不愧是海戰老手,留下了兩艘三桅炮船,就在等著這個換彈空隙,快速突入!
直取撤退途中的三艘,空彈還受傷的荷蘭戰艦,四十餘門重炮輪著發力。
本以受傷的三艘荷蘭蓋倫船,兩艘在經曆了一輪,致命打擊後沉沒了!
荷蘭戰艦上,一名士兵在水中高呼:“蘭斯,弟弟……聽得到我說話嗎?”
卡特在第三層船艙內,終於找到了昏迷的蘭斯,拚命的拖拽著他的弟弟。
想將之帶上甲板,然而戰艦沉沒的速度,超出了卡特的預期,看著樓梯已經過水。
嘶吼了一聲,最終放棄了自己弟弟,吃力的越過齊膝深的海水,朝那道生命之梯奔去!
上到甲板後,摸索到一塊木頭抱在懷中,如癡呆般浮在海麵上。
眼淚混合著海水,他幾度想要鬆開水中木頭,但想到家中父母無人照料。
他又隻得死死抱住那塊,該死的木頭用其保住性命,這個決擇反複煎熬著他的內心。
另一艘也嚴重側傾,儘管損管員還在搶修,但沉沒隻是時間問題。
三艘荷蘭戰艦,除了甲板上的荷蘭士兵,多數都下海喂魚了,戰爭就是這麼殘酷!
範·裡金的旗艦暫未受傷,在打起來的第一時間,便快速駛離了戰場範圍。
在遠處調轉船身後,欲直插右側天津水師戰陣,打算借兩側火力破壞其陣列。
但令他沒想明白的是,明軍打頭的戰艦,和後方那艘大型戰艦,這麼快便換好彈藥了。
十二發錐形炮彈,帶著破風聲轟碎了船板,因海浪起伏有三發炮彈,正中駕駛艙!
範·裡金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炮彈,雖做了匍匐的規避動作。
但人的反應,怎麼可能快過炮彈,直接砸碎了範·裡金腦袋,紅白混合物濺滿了駕駛艙!
而旗艦上的荷蘭士兵,除了駕駛艙中的人以外,無人知曉他們的司令官,竟被擊斃了!
範·裡金旗艦上的損管兵,還在努力的修複著破損處,因司令官戰死由副司令接手。
迅速脫離了戰鬥,雙方退至遠處開始換彈,明軍也不知道擊斃了,紅夷人的司令官。
除了兩艘中型福船,受傷脫離戰鬥外其餘艦船,還在快速換裝彈藥。
天津水師的損管,在遠處緊急的搶修破損處,期望能儘快投入戰鬥之中。
片刻過後,換好彈藥的兩方,再度滿帆全速駛向對方,誓要將對方擊沉於此。
特倫帕島上的荷蘭士兵,隻能眼睜睜看著海戰,他們的岸防炮夠不著,實在有心無力!
荷蘭不愧是,十七世紀的海上馬車夫,其戰鬥水準相比於明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看著因船體受傷,正緩慢駛離戰場的兩艘福船,果斷分出兩艘戰艦截擊。
其中一艘福船,船長正是祖大壽親弟——祖大弼,人稱祖二瘋子!
見紅夷一艘戰艦,朝自己受傷的福船駛來,祖大弼瘋狂大笑道:“兄弟們,到時間啦!”
“滿帆——!給本將撞碎他們!想拉老子墊背,那便成全他們哈哈哈!”
祖大壽在後方華夏二號上,看著那艘正在升帆的中型福船,和全速駛向他的紅夷戰艦!
焦急大吼道:“調轉船身,給本侯朝紅夷人的艦船,邊開火邊撞過去!”
戰陣前方的華夏一號上,黃蜚也看出了兩艦的動作,下令道:“後方新炮,快換彈!”
來不及調整船身,隻得命令緊急換彈,用火力支援祖大弼那邊。
倉促間,六門火炮轟然炸響!炮彈旋轉著帶起破風聲,三發命中了蓋倫船艦體側舷。
然而,並未對其構成致命傷害,而追在後方的華夏二號,艦首六門火炮打完後。
又在倉促換彈,天津水師第二輪尚在換彈,紅夷人艦船已經調整好姿態。
右側的三十餘門火炮,發出一連串的震天怒吼!‘嘭’——!‘嘭’——!‘嘭’——!
本就受傷的福船,硬生生又中了十餘發炮彈,二十四磅炮的碩大鐵球!
帶著‘嗚嗚’的破風聲,砸在了祖大弼的戰船上,祖大弼滿臉是血的狂笑道:“給老子衝!”
若是用華夏號,來比拚船體硬度的話,是完全有可能頂著火炮,撞碎蓋倫船的。
但這艘福船是原登州水師,殘存下來的老舊戰船,船體硬度和結構遠不如華夏號。
在打儘艦首炮彈後,因船體受損已無調整艦身的可能,一頭便撞在了蓋倫船上!
兩船的木製船板,擠壓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並未如想象般直接撞穿,僅是船體受損。
福船由於巨大的慣性,桅杆朝竟朝前砸去,祖大弼從初時的不適中,很快掙脫出來。
看到搭在蓋倫船上的桅杆,抄起兩把刀怒吼道:“兄弟們衝上去,砍死這幫紅夷鬼!”
親衛頂著盾牌在前,祖大弼緊跟在其身後,順著桅杆朝蓋倫船衝去。
跳幫戰術演練了無數次,荷蘭人士兵匆忙舉起火神槍,瞄準了衝過來的明軍甲士。
一輪身擊,祖大弼身前三名親衛,全都被集火的火銃擊中,掉下了丈許高的桅杆斜麵。
僅瞟了一眼,口中湧出鮮血的親衛,祖大弼怒吼道:“紅夷鬼,嘗嘗爺爺的大刀片子!”
紅夷人船員是不著鐵甲的,隻為減輕船體負重,僅有輕型皮甲護身。
祖大弼衝跳上船的瞬間,便極為精準的一刀砍進了,一名荷蘭士兵脖子間!
順手刺啦一帶,這名荷蘭士兵整個脖子,險些被抹斷僅剩層皮吊著,眼見是活不成了!
眾所周知,前裝滑膛槍換彈極慢,至於燧發槍除了點火方式,與火繩槍稍有不同外。
沒有任何區彆,一樣需要通條將火藥、彈丸懟緊,僅荷蘭人上彈的片刻工夫。
身著紅衣鐵甲的原遼東軍,如潮水般湧上了蓋倫船,荷蘭人掄起槍互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