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漂亮女友,酒店經理造我黃謠 第369章 嚴懲貪腐
聽到程國祥如此問,崇禎料想問題不出在其身上,揮手讓程國祥退下後。
崇禎點名道:“工部尚書何在?督建紀念碑是你安排的吧?”
劉遵憲出列躬身拱手道:“臣,工部尚書劉遵憲,拜見陛下。”
崇禎詢問道:“工部給一等住坐匠,每月?米是多少?是否折銀?每月需做工幾日?”
劉遵憲施禮後道:“回陛下,因趕工期需全月做工,每月?米三石可折銀亦可領米。”
聽到劉遵憲的回答,崇禎因為怒火瞬間紅溫了,眾臣悄悄抬眼用餘光瞥向崇禎。
看到其紅溫的表情,又趕緊低下頭生怕被發現,崇禎從奉天門前的龍椅上站起身。
暴躁的來回踱著步,左右瞟著找不到趁手的家夥事,踮起右腳抽出左腳的靴子。
抄在手裡一把朝堂下砸去,砸完就咆哮道:“你們這幫蠹蟲,朕要你們死!”
“自己站出來,彆逼朕派錦衣衛詳查,落到詔獄裡想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啦!”
“現在自己站出來,朕隻誅首惡絕不連坐,不然九族都給你滅了!”
一眾朝廷重臣麵麵相覷,陛下何故發如此大的火,這屬於不顧儀態的怒罵了!
禮部尚書林欲楫直諫道:“陛下,請息怒!還請注意君王禮儀!”
王承恩已經將靴子撿了回來,跑上前給崇禎又穿好了,崇禎也感覺稍有點失態了。
林欲楫這人出了名的頭鐵,皇帝若是禮儀有失,他是真敢犯顏直諫的。
這種人他不找你麻煩就好了,崇禎也沒必要非跟他去死磕,還是處理貪腐更要緊些。
崇禎平複了心情道:“林愛卿,你的諫言是對的,剛才確實是朕失態了!”
林欲楫躬身拱手道:“陛下,您意識到就行無需為此致歉,此事乃臣分內之事!”
崇禎撥出一口濁氣道:“誰在貪汙,三息之內自己站出來!再不出來朕真會誅你九族!”
從崇禎開始發飆,下麵有個人就一直戰戰兢兢,此刻身體如篩糠般抖著。
崇禎疑惑朝其看去,指著那人道:“那個誰,你在抖什麼?莫非是你貪汙的錢款?”
崇禎還真不認識此人,遂轉頭問道:“王伴伴,此人是何官職?姓甚名誰?”
王承恩順著崇禎手指的方向,看到此人後心中瞭然,躬身道:“陛下,此人叫張縉彥。”
“崇禎十二年由戶部主事,升任為翰林院編修,目前為正七品官職。”
理論上,平日裡上常朝是三品及以上,但這其中也有個特例,就是皇帝近臣不算。
張縉彥先是升任戶部主事,那時官職是正六品,而後升任翰林院編修正七品。
這裡還是升職,因為翰林院屬於皇帝近臣,內閣入閣的前提是非翰林不可取。
意思是,隻要張縉彥好好乾,隻需在翰林院混上幾年資曆,入閣都隻是遲早的事。
張縉彥篩糠般出列,‘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叩首道:“陛下,臣鬼迷了心竅!”
“臣有罪,請陛下看在罪臣往日,兢兢業業乾活的份上,饒了罪臣這一次吧!”
聽他這麼一說,等於就是承認貪汙的,就是他張縉彥了。
崇禎怒拍龍椅扶手,指著張縉彥道:“你說你,真是愚不可及,什麼銀子都敢伸手?”
“你這位低權少的,你能貪多少銀子?真以為進了翰林院,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說吧!還有哪些人與你一同參與了,彆說這事是你一個人乾的。”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一個翰林院的人,八竿子打不著戶部、工部。
十有**是任職戶部主事時,還在戶部留了點香火情,就是不知道誰是主謀。
張縉彥可能是真嚇破膽了,也有可能是心中還有期望,老實交代陛下能原諒他。
一口氣把參與者,全都給交待了出來,隻不過都是些低階官員。
涉及戶部和工部的,主事以及幾個員外郎,參與其中最高的,也纔是個戶部郎中。
這些人,甚至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醜事都被人揭發了。
今日各部堂官,本以為又是尋常早朝,壓根不知道會有此事發生。
他們都沒有帶各部郎中,因為不涉及具體事物,郎中是不用參與早朝的。
除非特定的情況,需要郎中向皇帝直奏,才會有各部堂官帶著他們上朝。
這會張縉彥將他們攀咬出來,當事人完全不知道,還在各部衙門中辦公。
程國祥一聽,還有戶部官員參與其中,好懸沒氣出個好歹來。
跪地叩首道:“陛下,臣禦下無方,請辭戶部尚書之職!”
“請陛下,準許老臣告老還鄉,老臣已無顏擔任要職,請陛下責罰!”
崇禎搖頭道:“此事與程愛卿無關,朕觀你氣色尚佳,再爭取做幾年如何?”
“戶部離不開程愛卿,銀子讓程愛卿管著,朕還是很放心的。”
劉遵憲也跪地請辭,崇禎白眼一翻道:“乾什麼,乾什麼?朕說了這與你們無關!”
兩人同時告罪一聲,站起身回到了佇列之中,隻剩下張縉彥在風中淩亂。
崇禎失望道:“朕,本想著天氣太冷,讓各位大臣以後,就在奉天殿上早朝。”
“都是你們自己,不給自己臉上貼金,倒是朕這些擔心有些多餘了。”
“還沒過上三天好日子,又開始胡亂伸手撈銀子,什麼銀子你們都敢撈。”
“難道你們就不怕,再撈出個李自成嗎?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眾大臣低垂著腦袋,聽著皇帝的訓斥,他們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半晌,崇禎平靜道:“來人呀!將此人拉下去,其他貪腐之人一並拿下。”
“交由刑部審理,該淩遲就淩遲,該斬首就斬首不必留情,抄家後補齊所貪贓銀。”
聽到淩遲、斬首、抄家,張縉彥一屁股癱坐在地,哭訴著悔不當初。
崇禎怒罵道:“你這人就是活該,豈還有臉在朝堂之上哭泣,朕沒誅你九族已算開恩!”
“你是否知曉多少人因你們貪汙,在這個冬天買不起棉衣,活活凍死在了寒夜裡?”
殿前護衛像拖死狗一般,將張縉彥給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