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漂亮女友,酒店經理造我黃謠 第326章 武鬥而定
袞布又轉頭勸曹變蛟道:“曹侯爺,您看額璘臣所說也是事實,要不?”
曹變蛟怒聲拒絕道:“本侯怎知,他是否會再次坐地起價,此等人毫無商談的誠意!”
袞布作為中間人,也是兩頭不討好,再次詢問道:“阿合,你還會提價嗎?”
額璘臣隻是搖頭不語,曹變蛟一看就知道,這貨腦子裡肯定還想抬價。
得寸進尺在此人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反正我就不說抬價你奈我何?
曹變蛟屬於那種,有什麼話就擺在明麵上講,講不通打不架也行的性格。
額璘臣這種頻繁變更底線之人,正是曹變蛟最討厭的那種,若不是陛下不想死人。
曹變蛟真想現在就回關,點齊兵馬先犁他一遍再說,打死你一半人再來跟你談。
袞布做為黃金家族後裔,額璘臣類似於近衛統領,兩者真要算起來還是上下級關係。
袞布汗稱其為‘兄長’,算是給足了額璘臣的麵子,當然有部分來於多的那石糧食。
鄂爾多斯部每匹戰馬,隻能跟大明換四石糧食,而他能換五石這就是區彆。
要不是看在糧食的份上,袞布汗王估計早翻臉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坐地起價。
袞布汗怒聲道:“額璘臣你不要得寸進尺,本王最看不慣言而無信之人。”
其實,額璘臣與袞布商議之時,提的要求是要大明,每年提供十萬石糧食連續十年。
這會大明多給了全年食鹽,額璘臣又想要全年的茶葉,糧食還沒拿出來商談。
這種買賣大明每年,就得搭進來上百萬兩銀子。當然,這個價格是按關外價格算的。
按關內價格來算,每年這些東西差不多,就是十五萬兩銀子左右。
袞布汗也是來氣了,將額璘臣底線一口氣全說了,大明每年免費提供十萬石糧食。
再算上兩千石茶葉、四千石食鹽,感情額璘臣每年隻需,找大明換十萬石糧食。
他就什麼都不缺了,每年隻需一萬匹戰馬和部分牛羊,這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
曹變蛟憤怒起身道:“既然,額璘臣沒有談的誠意,那便戰場上見吧,告辭!”
額璘臣大聲道:“跟本汗打一架,贏了就隻要五萬石糧食,絕口不提其它要求了!”
朝克匆匆翻譯給,正往外走的曹變蛟聽,曹變蛟駐足將目光看向袞布。
詢問道:“汗王,你是否能作保,他不會再次變卦?”袞布與額璘臣交流一番。
又轉頭對曹變蛟點頭道:“本王作保,若你能在馬上打贏他,額璘臣絕不變卦!”
曹變蛟對於武鬥從來不慫,耍心眼子並非他的強項,朝外一甩頭道:“走,去城外!”
一眾人騎上自己的馬,朝歸化城外疾馳而去,很快便衝出了南邊的城門。
額璘臣的戰馬並非汗血寶馬,但他的坐騎在蒙古馬中,也算是良馬中的極品了。
肩高都快比肩汗血寶馬了,加上其戰馬那壯碩的體格,兩人從氣勢上來說不分伯仲。
兩人相距一裡的距離,這是為了給戰馬留出衝刺的距離,高手過招也許就是一招的事。
曹變蛟的坐騎‘竹筍’,好似感受到了肅殺之氣,正奮力的刨著前蹄。
它好像專為戰場而生,每次衝陣它從未害怕,竹筍極度亢奮不時甩頭打著響鼻。
隨著袞布的一聲令下,兩人同時開始催動戰,曹變蛟所使的是镔鐵長槍。
額璘臣所使為狼牙棒,這種重型破甲武器,隻要捱上一棒子半條命要沒。
兩匹戰馬從靜止到全速,額璘臣的戰馬用了有近半程,而竹筍僅用了三分之一的距離。
更快的速度帶來的動能更大,曹變蛟知道自己力量上,可能要輸額璘臣一籌。
用的刺而非劈,額璘臣狼牙棒帶起陣陣嗚嗚聲,橫抽向曹變蛟的太陽穴。
曹變蛟的長槍,同樣帶著尖銳的破風聲,直直刺向額璘臣的麵門。
曹變蛟低頭一躲長槍保持前刺,額璘臣往右側頭的同時,狼牙棒已然就要敲中曹變蛟。
兩匹戰馬錯身而過,腦漿噴濺的畫麵並未出現,曹變蛟的長槍在最後一刻。
強行向左刺了半分,正是這半分的距離,在額璘臣耳朵上開了個口子。
狼牙棒上僅帶下幾根長發,兩人間首度交鋒便高下立判,曹變蛟也清楚的感覺到了。
兩人接著戰鬥,他有把握五十招內取其性命,見額璘臣再度殺來曹變蛟也不客氣。
提槍再度拍馬衝了出去,竹筍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這次兩人選擇比拚氣力。
兩把兵器在空中相交,碰撞出的火星白天都清晰可見,錯身而過之後調轉馬頭。
曹變蛟緊握著手中長槍,從其微顫的手臂能看出來,這一擊的衝擊力還真不小。
對麵額璘臣也是心中發緊,重兵器對輕兵器還打了個平手,這曹變蛟看來真的並非虛名。
但是,這才兩招自不可能認輸,要不然傳出去可丟人了。
左耳上好似有血滴落,但額璘臣並未感覺到疼,拍馬又衝向了曹變蛟。
曹變蛟同樣拍馬前衝,這次雙方兵器都朝對方,上半身上攻去。
彆看曹變蛟穿了盔甲,但在狼牙棒麵前,盔甲的防護作用極其有限。
兩人錯身而過之時,曹變蛟身體全力側傾,狼牙棒擦著盔甲而過,還帶走了幾塊甲片。
曹變蛟的長槍,又在額璘臣右臂上,開了個淺淺的血槽。
袞布汗看明白了,額璘臣真不是曹變蛟對手,再打下去額璘臣必敗無疑。
於是,袞布適時出聲叫停了比試,並宣佈曹變蛟獲勝,額璘臣內心雖有不服。
但他也明白,自己真打不過曹變蛟,隻得悻悻收起兵器。
三方再次回城,坐下接著談判,最終達成協議。
大明每年免費提供五萬石糧食,四千石食鹽和兩千石茶磚(粗茶),為期十年。
十年後,視大明經濟再次商議,在此十年間三方不得相互攻伐,共同抵禦建奴侵襲。
鄂爾多斯退出河套平原,但僅限於黃河‘幾字灣’以內,黃河北岸之地仍歸鄂爾多斯部。
擺上祭品,三方共同盟誓,並簽署了契約,鄂爾多斯部承諾一個月後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