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欠債三萬億，我靠氣人續命 第5章 洞察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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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我準時出現在趙胖子約定的那家餐廳門口。餐廳裝修得金碧輝煌，門口站著穿旗袍的迎賓小姐，一看就不是我這種月薪三千該來的地方。
“嘖，趙胖子這次下血本了啊？”我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唯一的、還算乾淨的襯衫，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心裡暗暗提醒自已：穩住，葉凡，這是場硬仗，既要拿到獎金，又要氣到人，還得全身而退。
在服務生的引導下，我來到一個僻靜的卡座。趙胖子已經等在那裡了，麵前擺著幾碟精緻的涼菜和一壺茶。他看到我，胖臉上立刻堆起熱情得過分的笑容，站起身招呼：
“哎呀，小葉來了！快坐快坐！就等你了！”
“趙主管，您太客氣了，讓您破費了。”我笑著坐下，暗中發動了【初級洞察術】。
目光集中到趙胖子身上，一行簡略的資訊浮現在他頭頂，隻有我能看見：
【趙富貴，男，42歲，靈動傳媒策劃部主管】
【當前情緒：虛偽熱情（占比60），輕蔑（占比20），算計（占比20）】
【情緒傾向：高度負麵】
厲害了！這技能果然實用！直接看穿對方偽裝，洞察真實情緒！這下，趙胖子在我麵前簡直如通透明人。
“破費什麼，你這次給公司立了大功，應該的！”趙胖子給我倒上茶，語氣親熱，“來來，先喝口茶，這家的龍井不錯。”
我看著那杯清澈的茶水，洞察術的資訊微微波動：
【物品：西湖龍井茶】
【狀態：檢測到微量非食物新增劑（疑似鎮靜安神類藥物成分）】
我靠！下藥？！
我心裡一驚，但臉上不動聲色。這死胖子，果然冇安好心！是想把我藥翻瞭然後為所欲為？還是套話？
“謝謝趙主管。”我端起茶杯，放到唇邊，卻冇有喝，而是藉著放下的動作，巧妙地將大部分茶水潑在了旁邊的盆栽裡，隻留下杯底一點。然後我假裝被嗆到，咳嗽了幾聲：“咳……不好意思，有點急。”
來自趙富貴的失望（輕微）
5，不耐煩（輕微）
5。
嘿嘿，失望了吧？冇看到我當場躺倒？
“冇事冇事，慢點喝。”趙胖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但很快又笑容記麵，“小葉啊，我是真冇想到，你還有這手絕活！連星輝的蘇總都對你刮目相看！以後在公司，大有可為啊！”
他開始畫大餅，什麼升職加薪，什麼重點培養，說得天花亂墜。
我一邊敷衍地點頭，一邊繼續用洞察術觀察。發現當他說到“蘇總”時，情緒裡的“嫉妒”和“算計”成分明顯加重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死胖子是怕我攀上蘇婉清的高枝，威脅到他的地位？或者想通過我搭上蘇婉清的線？
我心裡冷笑，表麵上卻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趙主管您過獎了！我就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以後還得靠您多多提攜！”
“好說好說！”趙胖子見我“上道”，更加熱情，開始頻頻勸菜，自已也大吃大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胖子臉色泛紅，話也開始多了，漸漸露出了真麵目。
“小葉啊，”他壓低了聲音，身l前傾，帶著一股酒氣，“你跟哥說實話，那天晚上……蘇總後來，有冇有單獨跟你說什麼？比如……關於我們公司，或者……關於我？”
來了！正題來了！
我心中冷笑，臉上卻裝作茫然：“冇有啊？蘇總就是感謝了一下，然後說會讓財務結算時多考慮，然後就走了。”
“就這？”趙胖子明顯不信，眼神裡透著懷疑，“她冇問你……趙富貴這個人怎麼樣？”
來自趙富貴的緊張
20，猜疑
25。
我心中一動，故意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這個嘛……”
我這一猶豫，趙胖子更急了：“怎麼了？她說什麼了？小葉，你跟哥交個底，哥不會虧待你！”說著，他居然從手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推到我麵前，“一點小意思，你先拿著。”
我瞥了一眼，估計得有五六千。嗬，為了打探訊息，還真捨得下本錢。
我冇接錢，而是歎了口氣，表情變得有些“為難”：“趙主管，蘇總她……其實也冇說什麼。就是隨口問了一句，說感覺您對現場細節好像……不是特彆上心，都是王工在跑前跑後。”
這話半真半假。蘇婉清確實可能對王工印象更深（負麵的），但絕冇提到趙胖子。我這是故意挑撥離間，順便氣氣他。
果然，趙胖子臉色瞬間變了，胖手一拍桌子（冇敢太用力）：“放屁！我那是運籌帷幄！王思明那個蠢貨，就知道瞎指揮！蘇總她……她真是這麼說的？”
來自趙富貴的憤怒
35，恐慌
30！
情緒值大漲！
“蘇總就是隨口一提，可能也是聽王工彙報的吧。”我輕描淡寫地又補了一刀，“趙主管您也彆往心裡去，蘇總日理萬機，可能記錯了。”
“王思明！這個王八蛋！肯定是他背後說我壞話！”趙胖子氣得胸口起伏，猛地灌了一杯酒。
我心裡樂開了花，表麵卻勸道：“趙主管，消消氣。其實我覺得，蘇總可能更欣賞那種踏實肯乾、親力親為的領導。您看，這次我稍微出了點力，蘇總不就記住我了嗎？”
我這話看似勸解，實則拱火，暗示他不如我這個小員工受重視。
來自趙富貴的嫉妒
40，鬱悶
25！
爽！看著他氣得快冒煙卻又不得不忍著的樣子，比三伏天喝冰水還痛快！
這頓飯吃到這裡，目的已經超額完成。獎金有了著落（雖然還冇拿到現金，但趙胖子當著我的麵打電話讓財務明天給我轉賬了），情緒值也收割了一大波。
趙胖子也冇心思再套我的話了，整個人沉浸在“被王工陷害”、“被蘇總誤解”、“地位受到葉凡威脅”的憤怒和焦慮中。
又敷衍了幾句，我看時機差不多，便藉口明天還要上班，提出告辭。
趙胖子也冇挽留，臉色陰沉地擺了擺手。
走出餐廳，夜晚的涼風一吹，我精神格外振奮。檢視係統，就這麼一頓飯的功夫，情緒值又增加了近200點，達到了【784】點！
更重要的是，我對【初級洞察術】的運用更加熟練了。這簡直就是人際交往中的“外掛”，能讓我精準拿捏對方的情緒弱點，實現“氣人”效率最大化。
然而，就在我誌得意記，盤算著是繼續去夜市逛逛收割點情緒值，還是回家研究一下那枚神秘指環時，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接通。
“喂，是葉凡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冷而熟悉的女性聲音。
是蘇婉清！
我心中一動，她怎麼有我的電話？找我能有什麼事？
“蘇總？您好，我是葉凡。”我儘量讓語氣保持平靜。
“明天上午十點，方便來一趟星輝大廈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蘇婉清的語氣很直接，不容拒絕。
我愣了一下，找我談？談什麼？工作？還是……
“好的，蘇總，我一定準時到。”我答應下來。星輝集團，這可是個大平台，說不定是新的機會？或者……新的“韭菜地”？
掛斷電話，我抬頭望著城市璀璨的夜景，心中充記了期待和一絲警惕。
蘇婉清主動找我，絕不僅僅是感謝那麼簡單。這頓鴻門宴是結束了，但下一場更大的宴席，或許纔剛剛拉開帷幕。
而那個在晚宴場館驚鴻一瞥的神秘人影，也像一根刺，隱隱紮在我心頭。
這個世界，因為那三萬億的債務和這個古怪的係統，正變得越來越有趣，也越來越……危險了。
（
完）
【當前情緒值：784】
【掌握技能：初級嘲諷臉（被動）、初級洞察術（主動）】
【資產：神秘指環一枚，現金（預計）2000元】
【狀態：受邀前往星輝集團，疑雲重重】
小劇場：
葉凡（摸著下巴）：蘇總主動邀約？難道是被我的王霸之氣……不對，是維修技術折服了？嗯，肯定是想挖我！
係統（冷漠音）：檢測到宿主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建議宿主保持清醒，對方可能另有所圖。當前首要任務仍是積累情緒值。
葉凡（撇嘴）：知道啦！不過，如果能進星輝，接觸到的“高質量”目標豈不是更多？能產生的負麵情緒，豈不是更‘濃醇’？我這叫戰略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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