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饑荒年:從帶全家打獵開始 第64章 我要做大事,就先拿你練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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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縣與清河縣相隔三十裡水路。
一艘悄無聲息的三艘快船,不知道何時停靠在了白虎堂的碼頭。
“爺!”一聲怯弱的女子聲音在白虎堂沐浴房響起。
少女肌膚勝雪,單薄的絲綢衣物裹著她單薄的身子。
裘錦榮拍了拍池邊。
少女會意,滑入水中,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
突然,一隻乾瘦卻異常有力的手粗魯的落在她緊緻的肌膚上。
宛若刀鋒。
少女嚇得身體一緊。
“爺!”
那滾燙的指腹在少女拉臉上劃過,嚇得她哭了,卻隻能死死咬住下唇,將嗚咽悶在喉嚨裡。
“新來的?”裘錦榮淡漠道。
“爺…我叫花兒,今兒剛來的,”少女的聲音細若蚊蚋。
“規矩,懂嗎?”
“懂…花兒是爺養的一條狗,爺給了我吃的,我就應該聽爺的話。”
少女緊咬紅唇,眼神怯弱低著頭。
“花兒?俗氣。”
後就叫小白吧,跟我府上那條狗一個名兒。”
裘錦榮輕笑,語氣平淡的可怕。
“謝…謝謝爺賜名。”
“你可以,還不錯,去房間暖著,我隨後便來。”
少女如負釋重,起身便要走。
然就在少女轉身的一瞬間,裘錦榮眼神閃過惡毒。
他撲上去卡住了少女脖子,眼神充血而癲狂。
“爺爺,你做什什麼。”
少女瘋狂掙紮著被裘錦榮尖叫著摁進滾燙的池水中。
他身體早就不行來了,但正是因為身體不行,裘錦榮內心產生了變態的嗜好。
他也享受這一點愛好。
那就是將美好的事物徹底在自己手中毀滅,從而帶來精神上的快感。
漸漸的,少女在水中不再掙紮,懸浮了起來。
裘錦榮獰笑大喘氣著,重新躺了回來用手帕蓋住自己的臉。
“來來人啊,丟出去,累累死我了,下次找個勁兒小的。”
女人不值錢的,越漂亮的女人,在門閥權貴麵前往往更慘。
“咯吱。”
房門應聲而開。
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停在池邊,默不作聲。
裘錦榮不耐煩地指了指水中的浮屍,“愣著乾什麼?丟河裡餵魚。爺今天興致好,再叫個新鮮的進來。”
來人依舊沉默。
“嗯?”裘錦榮皺起眉頭,一股無名火起,“啞巴了?!”
“裘老闆,”一個年輕、卻異常熟悉的聲音冰冷地響起,“我看,你恐怕冇機會再玩下一個了。”
這聲音是……裘錦榮腦中炸響。
他猛地想要扯下臉上的帕子,同時張口欲呼救!
然而,一隻鐵鉗般的手更快一步,死死掐住了他的咽喉!
巨大的力量將他赤條條地從熱水裡猛地拽出,像丟一袋垃圾般狠狠摔在冰冷的地麵上!
“啪!”
一身排骨的裘錦榮重重摔在磚石上,疼的他幾乎背過氣去。
驚恐的他睜大眼,看清了屋內景象。
十幾個身影如修羅般矗立。
而為首一人,正慢條斯理地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他麵前。
正是寧遠。
“裘老闆,”寧遠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冇想到你看起來乾巴巴的,玩得倒是挺花啊。”
薛紅衣一步踏前,手中彎刀冰冷的鋒刃直接貼上了裘錦榮的脖頸皮膚,嚇得他一陣戰栗。
“畜生!”薛紅衣憤怒瞥了一眼池中少女的屍體,眼中殺意沸騰,“一條人命,在你眼裡就如此輕賤?”
胡巴帶來的兄弟默然將少女的遺體拖上岸,探了探鼻息,對著寧遠沉重地搖了搖頭。
寧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已是一片化不開的寒冰。
“寧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我的地盤,你如此無禮,你就不擔心出事嗎?”裘錦榮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刀。
“我勸你冷靜一點,我要是傷了一根毫毛,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寧遠身體前傾,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裘錦榮的臉上。
“你!”
寧遠冷笑,“守在白虎堂的人,都已經被我這十幾個弟兄乾掉了,你裝你娘呢?”
“你你說什麼?”
一人上前,直接將一顆頭顱丟在了地上。
頓時裘錦榮慌了,臉上僵硬的擠出一絲笑容。
“寧兄弟,其實我是跟你開玩笑呢,真的,我不騙你。”
“要不你等我穿好衣服,咱們慢慢聊?”
寧遠微笑,忽然手中那柄鑲嵌紅瑪瑙的壓裙刀隨意一劃。
“噗嗤!”
刀鋒掠過,從裘錦榮的額頭到胸口,皮肉應聲翻捲開來,鮮血頓時湧出!
“啊——!”
裘錦榮的慘嚎剛出口,就被身後胡巴的大手死死捂了回去。
“現在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鬨嗎?”
寧遠的聲音依舊平靜,卻眼神令人膽寒,“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能!能!你說!你說!”裘錦榮疼得渾身痙攣,涕淚橫流。
“你說,我能跟你一樣成事嗎?”
“能!你一定能!寧兄弟你絕非池中之物,將來必成大器!”裘錦榮忙不迭地回答。
“可我覺得我不能。”
寧遠把玩著手中的刀,語氣森冷。
“我膽子不夠大,心也不夠狠。”
“比起裘老闆你視人命如草芥,吃絕戶,我差得太遠了。”
“你說,這該怎麼辦?”
“練!需要練的!”
“寧兄弟,彆殺我!我能幫你!”
“我的錢財、人脈都能給你!我能幫你練出來!”裘錦榮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拚命哀求。
“嗯,我也覺得該練練。”
寧遠站起身,居高臨下。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裘老闆,你欺我、辱我、欲置我於死地,這筆賬,是不是該算一算?”
“誤會!都是誤會!你要多少錢?開個價!我和兄弟們一定讓你滿意!”裘錦榮瘋狂磕頭哀求著。
“錢?”寧遠笑了,那笑容在裘錦榮眼中卻比魔鬼更可怕。
“我不要錢,不如,就拿裘老闆來練練我的膽子,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不!不要!”
“寧兄弟!寧爺爺!饒命!饒命啊!”
“我對你有用!我知道很多秘密!我能幫你賺大錢!”
裘錦榮徹底崩潰,胯下一熱,騷臭的液體流了出來,瘋狂磕頭求饒,早已冇了在清河鎮時那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寧遠不再言語,隻是用一塊布巾緩緩裹住手,然後猛地捂住了裘錦榮的嘴巴。
裘錦榮瞪大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的恐懼,瘋狂掙紮
那柄精緻的壓裙刀,毫不猶豫地狠狠捅進了裘錦榮的咽喉!
隨即用力將他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麵上。
“噗嗤!”
刀鋒徹底切斷生機。
裘錦榮雙腿劇烈蹬踏了幾下,目光逐漸渙散,最終死死定格在房梁上,失去了所有神采。
是夜,青龍鎮白虎堂突發大火,火勢沖天,將半個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晝。
鎮中百姓緊閉門窗,卻無人前去救火,偶有壓抑的叫好聲從街巷深處隱約傳來。
寧遠接過薛紅衣遞來的溫熱手巾,慢慢擦去臉上濺到的血點。
火光在他臉上跳躍,這一刻寧遠前所未有的平靜。
“以後,精鹽的生意,我們自己來做,”思考良久,寧遠忽然道。
“咱們這幫兄弟不靠誰,也不求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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