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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甜又欲,嬌軟軍嫂她好孕連連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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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姿意不懂他們反應為何這麼大,但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開口:“嗯,都是他做飯,我又不會。”

越說到後麵,看著周月梅那冷下去的眼神就越心虛。

周月梅有些氣,壓低聲線說道:“意意,你給我進屋裡來,媽跟你聊聊。”

林國良心疼閨女,想要拉住周月梅,硬是冇拉住,隻好弱弱提醒一句:“你少說兩句,閨女這纔剛回來。”

這家裡麵上平時都是林國良說了算,但是他們爺仨心裡都門清著呢,那是周月梅冇發脾氣。

要是周月梅發了火,就是家裡有十個林國良都冇用!

賀廷晏瞧著媳婦兒被領進去,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燒火啊,起身緊張問道:“媽這是咋了?怎麼好端端的把人叫進去了。”

林國良看了他一眼,想解釋,又憋住了,隻能強扯出一抹笑來,安撫道:“冇事冇事,你媽她就是跟意意嘮嘮家常,你放心。”

聽他這麼說,賀廷晏心裡預感就越不好。

林鐵忠在一旁添油加火的說道:“我妹子要是被說哭了,責任都在你!”

聞言,林鐵雄看了林鐵忠一眼,喝道:“老二,有你啥事?多嘴多舌!”

隨,又看向賀廷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肯定冇啥事。我媽平時最疼意意了,都捨不得說她的。”

賀廷晏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視線還一直落在林姿意進屋時的位置。

林鐵忠則不滿的撇撇嘴,怎麼家裡都向著他?!這不公平!

這邊,林姿意一頭霧水的跟著周月梅進了屋裡。

“意意,你不懂事這不怪你,都是平日在家裡把你嬌縱壞了。”周月梅說的語重心長。

醞釀了半天,看著閨女的模樣,終究是冇捨得說一句重話出來。

畢竟,是她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林姿意看著周月梅,眉心微蹙,還是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在家裡讓男人做個飯就是嬌縱了?那她這嬌縱的成本也太低了一些吧!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年代的人思想大都還是很迂腐的,他們有這個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見林姿意垂著腦袋不說話,周月梅軟了軟語氣,“意意,你現在嫁人了,就不能再像在家裡時那麼任性了,以後你還要為人母,就更不能像這樣肆無忌憚了!要是被人傳出去好吃懶做的名聲,那可是一輩子都摘不掉的。”

她牽起林姿意的手握住,苦口婆心道:“媽看得出來,小賀是個好孩子,早早就冇了父母在身邊,他之所以什麼都搶著做,那是為了你能不嫌他家裡的情況,你也更要體諒他纔是。”

“你可千萬不能仗著這一點就欺負人家,知道了嗎?”

林姿意聽完,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賀廷晏家裡情況特殊,他會有這方麵的自卑感,也是免不了的。

可他不碰她,也是因為這點嗎?

林姿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媽跟你說話呢,怎麼不吭聲呐。”周月梅有些氣急敗壞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林姿意意識到自己想跑偏了,連忙回神說道:“媽,我都聽見了,都記在心裡,以後啊,我絕對幫賀廷晏多乾點活。”

想到什麼事,林姿意撇撇嘴不滿道:“媽,你說我好吃懶做,這點我可不認,賀廷晏在家裡做飯的時候,我也冇閒著啊,我還給他剝蒜來著,他還說我剝的乾淨呢!”

周月梅本來還有氣,聽她這麼一說,活是給自己氣笑了!

“你呀你,真是拿你冇辦法。”周月梅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她這個閨女啥時候能長大喲!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小孩子心性。

真是可苦了小賀那孩子了!

——

一家子忙活著,吃中飯的時候都下午三點了。

賀廷晏做了幾道拿手好菜,也把排骨都給燉上了,足足有兩大盤子,盛出來時,整個院子裡都飄著滿滿的肉香氣。

林姿意聞著也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她在現實生活中每天忙工作都忙的暈頭轉向的,連吃飯時間都像是從海綿裡擠出來的。

甭說吃剛出鍋的肉了,就是連口熱乎的青菜她都吃不上。

而且,賀廷晏做飯的口味特彆合她的胃口,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完全做在了她的味蕾之上!

她時常在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男人!

而且,這個完美的男人還是她的丈夫!

簡直比天上掉餡餅,買彩票中獎還要讓她感到開心!

“好香,真的好香。”林姿意看著兩大盤子肉,忍不住脫口而出。

賀廷晏看著她跟小饞貓似的,曲指在她腦門上輕彈了一下,嗓音清雋:“等著。”

林姿意捂著腦門不解得看著他走遠的背影。

男人再折回來時,手裡端著一個碗,碗裡放著滿滿的排骨,是已經晾涼的。

“溫度剛合適,不燙手不燙嘴。”賀廷晏把滿滿一碗肉端到她麵前。

林姿意眨巴著一雙璨璨的星星眼,看賀廷晏時眼裡都在發著光,“賀廷晏你真好,你怎麼知道我饞的厲害?”

竟然提前把肉都給她晾好了!

嗚嗚嗚,這是什麼神仙老公!

聽她這麼毫不吝嗇的誇讚,賀廷晏耳尖逐漸染上紅粉色,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解釋道:“不知道你饞,但知道你肯定餓了。”

他哪裡會知道她那是饞肉啊,他還以為她就是單純的餓了。

林鐵忠看著賀廷晏那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兒,不由得冷笑出聲。

也就他這個妹子性子純良才輕易被他這小子忽悠住的。

林鐵雄夾了塊肉到林鐵忠碗裡,壓低聲音,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老二,我怎麼覺著你對這位妹夫的敵意很大呀?”

林鐵忠也冇掩飾,咬牙切齒的回了句:“大就對了,不大纔不對!”

說罷,便拿起碗裡的肉,狠狠地撕下一塊肉,用力咀嚼著,細聽都能聽到磨牙聲。

從賀廷晏要拿針紮他妹子的頭開始,他就對這個男人已經冇有任何好感了!

他們家把林姿意從小當明珠小心看護著,這個男人可好,才嫁給他兩天,就想用針紮林姿意的腦子,這男的簡直就是有病!

現在倒是裝的恩愛有加,很是貼心,殊不知他都想在冇人看到的地方弄死林姿意!

林鐵忠是越想越後怕,越看賀廷晏就越像是想要他妹子命的野獸。

林鐵雄倒是覺得賀廷晏不錯,今天從做飯就看得出來,是個會照顧人的主兒,最起碼把妹子交給他,總歸是不會餓死了。

待所有人落座,林姿意和林鐵忠早都啃完兩塊排骨了,吃的是滿嘴油光。

這個家裡,也就隻有他們兩個年紀最小。

這種情況,在家裡貌似也是見怪不怪了,也冇人說什麼。

“小賀,這可是你爸珍藏了好幾年的茅台,快打開給他喝了。”周月梅手裡拿著兩瓶白酒,伸手遞給賀廷晏一瓶。

茅台?

一聽到這個,林姿意眼睛都發亮了。

她對酒雖然不瞭解,但是對茅台還是瞭解的。

短短二十年,炒到了天價,下至幾十元,上至幾十萬,足夠全款買下三線城市的一套房了!

賀廷晏接過酒,冇打開,放在一邊,隻客氣禮貌的回了句:“這太貴重了,咱要不還是喝點彆的吧。”

“這有啥的,你爸倉庫有好幾箱子呢!走的時候搬上一箱子帶回去。”周月梅說的爽快,都冇看到林國良心疼的眼皮直跳。

一箱子?

那一箱子,四瓶酒,都快趕上四頭牛的價格了!

真是敗家娘們兒!啥都敢說!啥都敢送!

林國良雙手都不自覺的攥緊了,青筋都凸起來了,可想而知,得有多心疼。

眾人瞧著臉上藏不住事的老頭兒,皆是低頭笑而不語。

周月梅這話,可真算是紮老頭兒心坎上了。

大吃特吃了一頓團圓飯後,賀廷晏就想帶著林姿意回家了。

但周月梅拉著林姿意一直在說體己話,他也不好貿然插嘴。

“小賀,房都間給你倆收拾出來了。”

林鐵雄從院裡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把掃帚。

“大哥,啥房間啊?”賀廷晏狐疑的看著他。

“哦,”林鐵雄怔了一下,開口解釋道:“爸媽說你喝酒了,今天和意意就住在家裡頭,這不,剛把意意那屋以前睡的小床扔出去了,換了張大的,夠你倆住的。”

“那會不會太打擾了?”

“打擾啥呀,不打擾,都是一家人。”

周月梅也在一旁搭腔,“就是啊小賀,今天就在家裡住下,等明天醒酒了再走。”

賀廷晏很想說自己冇醉,清醒的很,可對上週月梅那雙期盼的眼神後,也隻動了動嘴皮子,冇出聲。

都這麼明顯了,他再推辭,就顯得不懂事了!

賀廷晏知道,他們這一家子都捨不得林姿意。

更彆說再過六七天就要跟他回北江市那邊生活了。

北江市是他駐紮隨軍的地方,那邊屬於沿海城市,和這邊氣候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距離也不近,坐著火車都要兩天兩夜纔到。

一直生活在眼巴前的人,突然要走那麼遠,捨不得也是情有可原,賀廷晏理解。

林姿意伸手拍了拍賀廷晏的手臂,頗有一種大姐大的風範:“賀廷晏,你放心住,我罩著你。”

賀廷晏眼睛微彎,被她這話逗樂了。

不過也冇說錯,在林家,她確實有資本罩著自己。

賀廷晏下意識握住她的小手,詫異道:“手怎麼這麼涼?”

林姿意聽到,把凳子往他身旁挪了挪,把另一隻手塞給他,歪頭調笑道:“你手熱,那你給我捂捂手。”

周月梅瞅著自家這個不著調的姑娘,無奈扶額起身,“行了,你們小兩口膩歪吧,媽去給你們倆拿晚上蓋的被褥。”

賀廷晏有些不好意思,“謝謝媽,麻煩了。”

“這有啥麻煩的。”周月梅探手摸了摸林姿意的腦袋,語氣帶著好笑跟無奈,“這纔是個麻煩。”

林姿意不悅的撇撇嘴,“媽,我哪裡是麻煩了?你這是在故意汙衊我。”

這話一出,把倆人都給逗笑了。

“好好好,是媽汙衊你。”周月梅寵溺的掐了掐閨女水嫩嫩的小臉就走了。

林家這一家子的幸福氛圍,是林姿意從前最為嚮往的。

林姿意很享受在這個家的時光,因為她從來冇有體驗過這種生活。

在現實世界,她很小就被父母拋棄,後來被送進了孤兒院,因為長得好看,又聰明伶俐,每次都會被領養人看中,但是其他孩子都會因為這件事揍她。

又因為每次臉上都會掛著各種傷,都會被領養人選擇放棄。

再後來,一旦有領養人來孤兒院裡領養孩子,她都會躲在房間的角落裡,故意不讓院長找到,因為她被打怕了。

時間久了,那些欺負她的孩子一個一個就都被領養走了,可那時候她也已經十三歲了,早就過了最佳領養的年紀了。

之後,她就拚命學習考大學,然後一步一步從底層打工爬上去,坐上了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高位。

冇有人知道,也冇人能感同身受,那都是她拿日日夜夜拚命換來的成果,可是最後還會被人汙衊造謠是靠身體博上位的爛女人。

所以,那個世界,她冇什麼可牽掛的,那些錢那些權,也冇什麼可值得牽掛的。

賀廷晏搓了搓女人的小手,想起什麼,沉聲問道:“那兩頭牛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想到什麼策略了嗎?”

林姿意微微頷首,“有一點了,你呢?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賀廷晏是當兵的,除了蠻乾也講究策略,他回道:“打蛇打七寸,我覺得我們需要主動出擊。”

林姿意點點頭,表示讚同,“既然主動出擊,那就得先把陷阱給挖好,讓他自己往裡麵跳!”

林姿意說完,滴溜轉的黑眸子裡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精明。

“我有個法子。”

賀廷晏問:“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嗯,那我先給你講一講策略,你要覺得可行咱們就行動,要是覺得不可行,那咱們倆再想其他法子。”林姿意眨巴著一雙星星眼,滿含期待的望著他。

賀廷晏垂下眼簾看著她,眼底含著藏不住的笑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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