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七年不圓房,她提交離婚申請 026
你打秀秀也掩飾不了你傷風敗俗的行為
“那筆錢我一直捨得不花,放在行李袋裡,是圖秀秀趁我不在家時,進我的房間拿走了,你知道後,不僅沒有去向她追要這筆錢還給我,反而還答應她,給她買電視機。”
說到這,唐如寶聲音哽咽,把心酸和委屈演得淋漓儘致:
“我知道,在南軍營區時,圖秀秀救過你一命,你從此就深深地愛上了她。”
“我也知道,你娶我是因為我父親當時救過你一命,你在報恩而已,你對我並沒有一絲愛意。”
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流下來。
圍觀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同情幾分。
周營長拿著人家的彩禮錢,給彆的女人買電視機。
這換誰,誰都氣不過啊。
“結婚後,不管我對家裡怎麼任勞任怨,不管我如何無微不至地照顧你起居,你都不曾正眼看我一眼。”
“我跟你結婚是真心想跟你過日子的,可是你來到這裡與圖秀秀相遇之後,乾柴遇烈火。”
“你把家裡的鑰匙給了她,不管她是要麵還是要米,要鹽還是要糖,她都可以從家裡拿走。”
“你心疼她就每個月給她二十元,隻給我五元,這五元還是整個月的家用。”
“我是覺得我們的日子已經沒有了盼頭,你又那麼愛秀秀,我纔跟你提離婚的。”
“我放手讓你去追求圖秀秀,讓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顧她,你居然反咬我一口,冤枉我偷人……”
說到這,唐如寶雙手掩麵,低低地啜泣著。
周母聽了她的話,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尖酸刻薄的臉,滿是貪婪和憤怒。
每個月20元,這一年……得給了多少錢啊?
她轉過頭,眯著眼睛盯著圖秀秀。
越看越覺得圖秀秀是個狐狸精,在吸她兒子的血。
哼,回頭她要這個狐狸精,把血都放出來!
“如寶看著一臉的老實相,不像是會偷人的婦女。”
“名譽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重要了,大家都沒有親眼看到她跟哪個男人在一塊過,就彆亂說她跟人生了孩,毀人名聲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懷孕到分娩,要經曆十個月吧?周營長是她的枕邊人,她有沒有偷人,周營長會不知道嗎?”
“就是啊,這個孩子看著也就五歲,我聽我家的說,如寶可是十來歲就喜歡上週營長了,如寶中途有沒有離開過周營長去生娃?”
聽了旁邊軍嫂的話,周景然臉龐越來越熱。
她們的話,彷彿一個又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窘迫又惱羞。
“秀秀就算是帶著女兒生活,她在文工團上班,每個月有津貼拿,她丈夫也有撫卹金下來,哪需要每個月給她二十元那麼多啊?”
“我男人要是每個月都給彆人二十元,我會跟他拚命的,不管是給兄弟還是給女人。”
“我家那位要是每個月給彆的女人二十元,我會拿剪刀把他命根子剪了,看他還敢不敢風流。”
聽著輿論方向發生了變化,唐如寶轉過身去,哭得更傷心難過了。
陳小敏看不下去了,抱著安來過來,輕輕把她摟入懷裡,“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你為這種人哭,不值得。”
周景然知道,陳小敏口中的“這種人”是指他沒擔當,沒責任。
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都可以跟鍋底相提並論了。
“嗯。”唐如寶輕輕把臉埋在陳小敏的肩上,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揚了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演戲而已。
不僅圖秀秀和周母會演,她也會演。
她不會像周母那樣,撒潑放爛;也不會像圖秀秀那樣,茶言茶語。
她演得剛剛好。
多一分覺得假,少一分打動不了人心。
眼看大家都站在唐如寶那邊,圖秀秀心底發慌。
這次要是不坐實唐如寶偷人的罪名,以後她還怎麼在家屬院待?
她身為文工團的團花,絕對不能背著小偷的罪名,被家屬院的人指指點點。
圖秀秀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委屈又我見猶憐地道:
“我當時隻是進去找我的裙子,看到信封上寫著阿然的名字,我以為是如寶偷了阿然的錢,我就拿去給阿然了,我真的沒有偷錢……”
“如寶,我向你保證,以後我都會跟阿然保持距離的。”
“阿然五年前執行任務,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回來部隊,你一直對他那兩年對你的冷漠耿耿於懷,才動不動吵著跟他離婚。”
“但你不能因為這個而怨恨我啊,我跟阿然是清清白白的。”
“你突然領個孩子回來,阿然問一句你跟誰生的也是正常反應,你乾嘛要冤枉我偷錢啊……”
五年前,兩年時間沒回來……
有人敏銳地抓住了重點。
周景然眸光閃了閃,忽地,他逼問唐如寶:“安來是不是你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生的?”
唐如寶被周景然問得心臟脹痛。
他竟然對她一絲信任都沒有。
她抬起頭,紅紅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周景然,“你是執行兩年任務,但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家屬院,我有沒有大肚子,他們看得清。”
圖秀秀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哭音,“有些人不顯懷……”
死女人!
唐如寶氣得忍不住衝上來,要甩圖秀秀耳光。
周景然上前來攔住她,把她用力一推,還憤怒地瞪著她。
唐如寶被推得向後踉蹌,腳後跟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向後踉蹌時,距離她不遠的男人,可以伸手接住她的。
但男人沒有這麼做,還不動聲色地退後半路。
陳小敏抱著安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小舅乾嘛不接住如寶,讓如寶摔倒?
尾椎骨傳來一陣震痛,唐如寶抬起頭,冷澀地看著周景然。
周母剛纔打她時,沒見他這麼護著她。
“周景然,你好樣的。”她冷笑出聲。
周景然也是推開她之後,後悔太用力了。
他不想背上一條打媳婦的罪名。
唐如寶看他的眼神,就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女鬼看他的眼神一樣。
陰冷得讓他心裡極不舒服,他握著拳頭,壓抑著胸膛翻滾出來的異樣情緒,“你打秀秀也掩飾不了你傷風敗俗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