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七年不圓房,她提交離婚申請 115
他真的很寵她
賈圓清不懂,“你去怎麼會不安全呢?”
他是怕有間諜暗殺他嗎?
她覺得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梁彩英那幾個人剛被餵了花生米。
他們的組織這個時候躲都來不及,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殺他的。
沈琛眸光冷然又不耐煩,“我沈琛是那麼沒有邊界感的人嗎?丟下妻女陪你們一家去旅遊,誰知道在旅遊的途中你會不會對我動手動腳,我去怎麼會安全?”
像是被戳破了心思,賈圓清臉色一白,“你、你也可以帶如寶過去的。”
“帶她去乾嘛?讓她看你是如何糾纏我的?”
賈圓清很不甘心,她追他追到這個地步,他為什麼就不肯給她一次機會?
她瞪了瞪漂亮的圓眼睛,受傷地看著沈琛:“沈琛,為什麼你非要用這樣跟我說話,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啊。”
沈琛譏誚,“跟我青梅竹馬的人多了去,整個軍區大院跟我同齡的都是。”
賈圓清皺眉,見研究室門口就隻有他們兩個,她大膽地道:“你明知我的心意,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
沈琛挑眉,冷冽地開口,“你也明知我對你的心意,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來糾纏我?”
賈圓清壓抑不住內心那股情緒,“我喜歡你,你從來都知道的。”
“我從來都知道,你一直有病。”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打擊我?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
“你還真說對了,你配不上我。”說完,男人抬起修長的腿快步進了研究室。
賈圓清隻是基地聘來的翻譯員,工種不同,她是不能進研究室的。
她站在那裡,慍怒又不甘地看著沈琛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為什麼?
為什麼她那麼喜歡他,千方百計追他來到這裡,與他一起共事,他還是不肯正眼看她一下?
為了他,她放棄北市優越的工作,離開疼愛她的父母,背井離鄉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為什麼還是不能打動他?
他的心為什麼這麼硬?
他對她怎麼就這麼冷血無情?
***
陳小敏說,在來的路上見到很多圓溜溜的果子,她好奇地地問牛車的師傅,牛車的師傅跟她說,那些果子在這邊的山頭到處都是,還很好吃。
今天,她要唐如寶帶她出去摘。
唐如寶想著,棯子也是桂省和嶺南省纔有的野果,小敏難得來到南寧,又是趕上吃棯子果的季節,應該帶她去摘來品嘗品嘗。
她拿著竹籃子,帶著陳小敏和安來出了家屬了家屬院。
***
沈琛全神貫注地研究戰艇。
突然,臉上一陣被蜂蟄一樣刺痛,還不是蟄一下,是很多下。
他放開手中的圖紙,抬手撓臉。
蟄痛感消失後,是一陣一陣的熱痛,熱痛過後,似乎又沒事了。
研究室沒有蜂,這蟄痛是怎麼來的?
唐如寶?
男人開始走神了,一個上午都心不在焉。
中午下班,他連食堂都不進,就匆匆趕回家屬院。
陳小敏煮了個雞蛋,拿著雞蛋在幫唐如寶敷臉。
安來站在旁邊心疼地看著。
她們一致抬頭,把目光投向他。
他的視線第一時間就是放在唐如寶的臉上。
“!!!”看到唐如寶時,他差點就要噗嗤噗嗤地笑出聲。
他忍住了,而且忍得有些辛苦,臉龐都憋紅了。
他上午上班臉龐蟄痛,果然是有原因的,傷在他身,痛在她身,傷在她身,痛在他身……
看著腫成豬頭,兩隻眼睛腫得像鑲了兩隻雞蛋,隻有一條線縫的女人,他輕咳了一聲,“你,被蜂蟄了嗎?”
看到他突然回來,唐如寶有種要鑽地洞的出糗感。
她臉腫成這樣,很難看,很滑稽,她都不敢照鏡子了。
她第一時間就是轉過身去,不給沈琛看她的醜樣。
突然想到昨晚他說的話,她腦子閃過一抹想法,或許被他看到自己最難看,最狼狽的樣子,他就打消要跟她結婚的念頭了呢?
這麼想著,她便慢慢地轉過身來,“你想笑就笑吧。”
看他憋得笑,比自己臉腫還要難受。
因為臉腫,嘴巴腫,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沈琛是想笑,但他不敢笑啊,得給她留一點麵子。
而且,看她臉腫成這樣,他心裡不好受。
他走過來,站在她旁邊,彎下腰身,墨玉般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你去哪被蟄成這樣?”
“摘棯子時撞到了黃蜂窩。”唐如寶低頭,他湊那麼近,讓她渾身不自在。
沈琛一聽,皺眉,“怎麼又去摘棯子了?”
她就這麼愛吃棯子?
陳小敏把雞蛋握在手裡,抿了抿嘴,“是我讓小舅媽陪我去的,我第一次見這種東西,很好奇又想吃。”
沈琛偏頭,看向陳小敏,“黃蜂怎麼沒蟄你?”
陳小敏一噎,“小舅,你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你是我娘?”沈琛反駁。
“我就是打個比喻,你那麼認真乾嘛?”妥妥的直男。
“過來我看看。”沈琛把唐如寶從凳子上拉起來,讓她來到窗前,透著光,他湊近她的臉看。
唐如寶不解,“你沒見過豬頭臉嗎?”
“我在看看有沒有毒針在裡麵,幫你拔出來,毒針不拔出,會發炎。”
還真彆說,在她左眼眼角處,發現了一根沒拔出來的毒刺。
“要用針挑出來。”這根毒刺在皮肉裡麵了。
“站著彆動。”沈琛叮囑了一聲,來到床前邊的木桌子前,在木桌子抽屜翻找出一根縫衣服的細針。
返回她麵前,他彎下腰身,一手輕按她的後腦勺,一手捏著針,小心翼翼地挑著她眼角邊的毒刺。
挑紮入皮肉的刺不能一針紮進去,這樣沒效果還會紮痛人,得從傷口邊輕輕地把皮挑起來,挑開皮之後,再把刺挑出來。
怕弄疼她,沈琛動作很輕柔,很是小心翼翼,也很有耐心。
挑刺時,他小指和無名指輕輕抵著她的臉頰,臉腫得麻痹,但唐如寶還是能感覺出他指腹的繭,有些粗,有些烙人,讓本就麻痹的臉龐,傳來絲絲的酥感。
近在咫尺的臉龐,她不敢看,視線無處安分,她乾脆閉上眼睛,反正她的兩隻眼睛也腫得隻剩下一條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