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渣夫彆跪了,夫人嫁郡王顯懷啦 第23章 用他的辦法讓薑宜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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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剛過正午,屋裡格外亮堂。
薑宜不甚清醒的腦子,唯獨記得他這句話是這麼意思,可是現在日光太過明亮,將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的不堪身體,竟隱晦地升起一絲歡愉。
兩人貼得太近,落在下頜耳後的手,將薑宜不得不正視身前人,他略微上挑的劍眉,和那雙狹長的鳳目,原本是極英氣冷峻,但他眉眼唇角都帶著笑意,整個人本透出幾分溫柔繾綣。
紗幔落下,穿進來的光也變得柔和。
蕭則是趕回來的,他一刻也不想跟薑宜分開,繼續著離彆前的擁吻。
兩人身體貼得太近,薑宜能清楚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脖頸臉添了幾分熱意,垂在身側的手收緊,不受控製仰頭,嬌豔的唇微微開合。
日暮西沉,透進來的光也變得暗淡。
蕭則依舊是抱著她去的浴池,為她清理換上新的寢衣,然後纔去收拾自己。
薑宜背對著他,聽到身後波動的水聲,耳廓依舊燙得厲害,低垂著頭,目光落到腕間淡淡的咬痕,這是方纔她閉目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的懲罰。
她忽地閉上眼睛,卻還是不受控製地回想起那些畫麵,蕭則將指尖探入她口中,讓她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
他將自己調弄成這樣,還要逼迫讓她發出放蕩的聲音,以此來羞辱自己。
直到被擁入帶著水汽的溫暖懷抱,薑宜才猛然從羞惱後悔中抽離出來。
蕭則見她發了好一會的呆,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冇什麼,就是走神了。”她回答得急快,生怕對方覺出什麼異樣。
蕭則不喜歡她撒謊,也不喜歡她不回答,稍有不滿便會將她親得雙唇豔紅,喘不過氣來。
這讓薑宜在回話這件事上頗為迅速。
好在,這次他似乎隻是隨口一問,並不在意她的回答。
蕭則能感覺到懷中人的緊張,知道薑宜是被自己逼迫並不情願,或許她心裡正隱隱怨恨咒罵自己。
但他離不開薑宜,即使他從薑宜身上得到的永遠是甜蜜痛苦的傷口,靠近她會被忌恨不甘填滿,也不會放手……
蕭則冇想過讓薑宜離開,最恨的時候,他想折磨薑宜讓她後悔曾經的背叛,愛的時候,他隻求薑宜能留在他身邊,冇有薑宜他真活不下去。
蕭則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低落,輕聲問:“還難受嗎,我抱你回去?”
薑宜知道她指的那處,紅著臉搖頭:“不……難受。”
不知道是她聲音太輕,還是彆的原因,說完這句話,她還是被蕭則抱了起來,環著她肩背、腿彎往回走。
薑宜知道這一路不會遇上彆人,但還是羞得閉眼,僵硬地環著蕭則的脖頸,因為失重感而心跳加快,一下又一下。
用過晚膳,蕭則忽然來了興致,要幫她卸下髮飾梳頭。
雖然芯蝶冇給她梳複雜的髮髻,但對男子而言,這樣的頭髮也是不好拆卸的,薑宜做好了被扯痛,或者硬拽下幾根頭髮的心理準備,但落在發間的手十分靈活……甚至是熟練。
散開的長髮,因為被束得太久,像起伏的波浪垂在後背肩側,更加濃密難以梳理。
蕭則用寬齒木梳從下往上梳了兩遍,才換上常用的木梳。
他握著薑宜的一縷長髮,木梳穿過髮絲從頭梳到髮尾,也有白頭偕老的美好寓意,他前世做過多次,但冇得到什麼好結果,他死得很早冇有白髮。
薑宜冇想到他連這個也會,描眉還可以算是興致情趣,但梳洗拆卸是很繁瑣的事,跟伺候人冇什麼區彆。
蕭則身份尊貴,不應該會這些事的,他能做得這麼熟練,一定是同彆人做過多次,那蕭則應該是十分喜歡對方,才願意為那個女人學著做這些繁瑣的小事。
薑宜想得入神,連對方停下來也冇有發現,直到聽到蕭則語調親昵地提醒:“好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點頭迴應。
蕭則將她抱到床榻,貼在她身側,將她攬入懷中,抬頭輕撫她額角碎髮,叮囑道:“這半個月府裡有雜事,會來很多人,你暫時不要出去走動。”
他考慮得很久,還是不放心讓薑宜和敬和太妃見麵,一眾長輩裡太妃是難得開明的人,也是少數支援他的決定,會叮囑他好好照顧薑宜,不要讓她再一次傷心。
要是她知道薑宜是被搶來的,一心盼著離開郡王府,肯定會向著無辜的薑宜,說不定還會勸他放手成全。
他徹底把薑宜和自己綁死之前,不會讓薑宜再見到任何可能幫她的人。
薑宜知道他說的是蕭漪的及笄禮,垂眸應道:“我明白。”
她的棄婦奴仆的身份上不得檯麵,不該出現在人前,這件事她向來是最清楚的。
薑宜靠在他懷裡,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的起伏,但又好像遠隔千裡。
他們的身份雲泥之彆,如果不是因為她略有幾分姿色,被有心之人送給蕭則,或許在盛京一輩子也不會相遇。
“我不會離開主院的。”薑宜閉上眼睛,心忽然變得平靜,他們本就是不該相遇的,蕭則早晚會厭棄她無趣的身體。
聞言,蕭則露出些許笑意,抬手輕柔地拂過她的髮絲:“嗯……你乖,睡吧。”
這段時間郡王府格外忙碌,連蕭漪都分身乏術,但這些和薑宜冇有關係,她的生活很平靜,隻被蕭則一個人占據。
臨近蕭漪及笄的日子,突然下了場大雨,床榻的被褥都浸染了幾分濕潤的水汽,夜晚忽然有了一絲涼意。
她躺在床榻手腳都是冰涼的,目光不由地往門口掃了一眼,外麵冇有動靜。
蕭則平時回來得很早,這是第一次入夜未歸。
他去彆的地方了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薑宜硬生生壓下塞進腦海深處。
蕭則有事耽誤不回來,或是有了新的女人,對她而言都是好事,被厭棄才能離開,她不該在意這些無關的事。
薑宜緩緩吐了口氣,說服自己閉上眼睛不要去看門口,但許久也冇有睡著,或許是因為下雨太潮濕了,發冷身體忽然有些想念溫暖。
她晃了晃腦袋,忽然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連忙調整微亂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黑暗中,薑宜感覺到身上的錦被被人掀開,唇齒被強硬地撬開,這個吻不似以往溫柔,粗暴地帶著幾分宣泄的意味。
她呼吸不暢胸脯劇烈地起伏,難以承受地睜開眼睛,不明緣由,但薑宜能感覺到對方生氣了。
蕭則並冇有憐惜她的難受,動作比以往重了幾分,還未溢位口的嚶嚀,被對方封住,隻有曖昧的交纏水聲。
許久,她才被鬆開,雙手無力地環著蕭則的肩膀,發軟地貼在他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喘息。
衣帶散開,蕭則將她抱到腿上,麵對麵地盯著她,忽然問:“我送你的禮物不喜歡?”
親密的姿態近乎占據了薑宜的全部心身,她腰軟得一點力氣也冇有,難耐的屈起指節,明明能感受到對方的貼著她的溫度,但蕭則冇有進一步的意思。
薑宜用殘餘的理智,緩慢地思考著這句簡單的話,艱難地搖頭:“冇……冇有”她冇有不喜歡。
“為什麼送給彆人?”
他將接敬和太妃接到郡王府,又陪她和蕭漪待了一會,聊起後日及笄禮的準備,冇想到會在蕭漪房裡看到那盞花燈。
他看得出薑宜喜歡那盞燈,她隻是不喜歡送燈的人罷了,連帶著不在意物件,輕易地丟給彆人。
“郡主喜歡,她…的及笄禮我……我”薑宜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難耐的輕喘。
蕭則不想聽她客套的解釋,將人壓在身下,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話。
薑宜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話,蕭漪胳膊肘往外拐,屢次三番幫著薑宜逃跑。
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後天的及笄禮上跑出去求敬和太妃救她,借這個機會徹底離開他,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蕭則惡意地想:讓她下不了床好了。
如果她渾身都是親密的痕跡,腿軟得隻能躺在床上,就不會跑出去了。
薑宜被折騰得昏過去,在溫暖的浴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但蕭則任是不肯放過她,冇能清醒太久,再次承受不在的闔上眼眸。
再醒過來,她依然在床榻上,不過這次隻有她一個人,她抬手搭在床沿,實在腰痠腿軟站不起來,又躺回床榻,難以啟齒的異樣難受,喉嚨乾澀聲音也是啞的……
起初還能忍住雙手抓著錦被,隻溢位些極低的嚶嚀聲,後來她幾乎無法控製自己,雙手攀著蕭則的腰背,難耐地仰頭呻吟喘息著求他。
在浴池醒過來,便隻剩下泣音,無論她如何求饒都冇能得到憐惜。
薑宜躺了好一會,終於恢複了一點力氣,扶著床架站起來,極其緩慢地走到銅鏡前,被自己身上的痕跡嚇了一跳。
蕭則像是故意在顯眼的地方留痕,雙唇被吻得紅腫,唇角的咬痕未消,臉頰帶著未散的潮紅,一眼便能看出行過房中之事。
她不該把那盞花燈送給蕭漪,她的身份冇有私自處理賞賜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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