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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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當自強(一)
「皇後孃娘,皇上將賢王妃納為妃了,特讓婢子來回稟一聲。」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嫁給蕭啟光為後七載,發現他這人酷愛嫂子文學,賢王妃是他收集的第七個小嫂子。
按照這麼個收集頻率,不禁讓人懷疑,蕭啟光他是不是想召喚點兒什麼。
我果斷化了烈焰紅唇,「走,會會這對狗男女。」
1
到了正陽殿已是華燈初上。
殿內外宛若白晝,正門上方還掛了個獨一無二的大紅燈籠。
這是蕭啟光蒐集小嫂子順帶產生的新愛好。
每當他臨幸一位嫂子,就要在門口掛這樣一盞燈籠,燈上明晃晃的“囍”字屬實紮人眼。
正陽殿正對我的坤寧宮,我知道他此舉目的主要是為了紮我的眼。
卻不知道他此舉的原因是為什麼。
他是不是想叫我從坤寧宮搬出去,給新人騰地兒,才故意這麼噁心我。
男人心海底針,伴君如伴虎,倒黴就倒黴在我的男人他是一國之君。
等同於我天天跟個高深莫測的猛虎在相處,換誰誰能不怵。
我在階前卻步,蕭啟光乾那事時最不喜人打擾。
但我來都來了,威風架子擺出去,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不上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提步上階,推門而入一刹那,身後刮來一股殺氣。
賢王提著劍來勢比我還凶,奈何人太文弱,給我拿住腕子半晌掙不脫。
他臉漲得通紅,顯然將我看做了為虎作娼的娼婦,跟蕭啟光是一夥兒的,專為拆散他恩愛夫妻。
他掙紮,他怒吼:“你讓開!”
我還冇說話,秀兒驚呼一聲看著階下。
太子我的兒,不知為何出現在那裡,懵懂抬頭瞅了瞅緊閉的殿門,再看了看我和賢王相握的手。
我一時不知該去捂這五歲小兒的耳朵還是眼,他已道:“母後,你們在玩什麼,我也要玩!”
我一璧使眼色讓人把太子弄走,一璧回頭勸賢王:“他七伯伯,你冷靜,不看大人麵子看太子麵罷。
“你想你細想,你今日若殺了他爹,他媽非但不管不顧,還在一旁拍手叫好,孩子將來心理陰影得多大。”
我再道:“誠然,蕭啟光那死變態給你戴了頂天大的綠帽子,此仇不報非君子。
“但你不一定要這麼簡單粗暴的報,你可以迂迴的報。”
我還道:“比如說,他睡了你媳婦,你也可以睡他的媳婦啊!”
不知道我哪句話觸動了賢王,他麵色略見緩和,可能也是聽聞異動的侍衛們趕來護駕了。
總而言之,他把劍放下了,並問我:“他哪個媳婦?”
他目光著眼於我身上,梭巡一圈兒。
我極美,且自知。
所以我微微一笑,先是環視四周,下令眾人都散了。
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能內部消化就不要驚動多餘外人。
畢竟帝後本為一體,帝不要臉,後還要。
我道賢王:“你若不嫌棄,且到我坤寧宮裡坐一坐,如何?”
臨走之前,我望瞭望那自始至終緊閉的殿門,裡頭的聲響停了。
外頭喧囂到了這個份上,蕭啟光都冇有出來看上一眼。
我本來是為找麵子,陰差陽錯卻為他保駕護了航,皇後當到我這個份上,我真是仁至義儘。
2
坤寧宮裡,我同賢王把酒看燈花,無語問長夜,他一杯接一杯,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他道:“皇後孃娘,我苦啊。”
我望著他,能不苦嗎,你喝的是黃連泡的藥酒,我上回為奪寵學跳舞崴了腳用剩下的。
但我冇有明說,我知道賢王的苦不在嘴上,而是在心裡,喝什麼無所謂。
他後來喝大了,摸摸搜搜抓住了我的手,道:“其實我知道,要不是因為我舅舅,知意未必肯嫁我這個窩囊廢。”
知意是賢王妃的小字。
我隻好道:“彆這麼想,你也有你的長處。”
他目光炯炯,靜等我下文。
我道:“你頭髮比蕭啟光長。”
他訕笑,又灌一杯黃連酒,再次捉住了我的手。
他將我手翻來覆去地看,眯著眼睛道:大皇兄他們……皇後孃娘也是這般寬慰他們的嗎?”
我心道:“他們冇有你傻的純粹。”
我道:“他們不如你果敢無畏,七賢王對賢王妃用情之深,感人肺腑。”
“可是過了明日,知意就是良妃了,”他款款看我,溫聲,“你的手比知意的暖和。”
我但笑,手指輕移,戳在他額頭,說死鬼。
他一戳即倒,麵帶微笑就此睡了過去,尚抱著我手不放。
我廢了好大勁纔將手抽回來,心想什麼玩意兒,磋磨半宿光知道玩手。
我手都麻了,有色心冇色膽,酒量還差,浪費我時間。
我理理衣衫離座,準備喊人進來把賢王架回府,秀兒慌裡慌張進來道:“皇皇皇……”
“皇上駕、駕到!”秀兒一蹦三尺高,拖著賢王就要往床底窩藏。
我扭頭回顧室內,杯盤狼藉,賢王酒酣生熱,喝到一半把大氅外袍配飾脫的到處都是。
而我兩頰緋紅,衣衫不整,這也太像姦情現場了。
“讓讓。”我三兩步上前,揮開秀兒,抬腿一腳,賢王悶哼一聲,咕嚕嚕進了床底,徹底冇了聲息。
秀兒目瞪口呆,反應過來以後鼓起了掌。
與此同時,蕭啟光已經到了殿門口。
我勉強肅整了衣衫,出門接駕。
我自認麵容沉靜,穩如老狗,蕭啟光見麵第一句,他問我:“你屋裡藏人了?”
我:“……”
他負著手站在殿門柱旁燈下,玄色常服上銀線雲紋流光熠熠,襯得他麵龐皎潔,眉眼淩厲。
不待我答話,他已越過我進了殿內,踱到暖閣,往他從前用慣了的榻上一靠,才覷眼看我:
“皇後跟彆人話不是挺多的麼?怎麼見了朕反倒成了啞巴?”
我低頭,站在榻邊,道:“是,我屋裡藏人了。”
他眉峰驟然蹙起,凝視我良久,道:“這樣的玩笑不要再開。”
我道:“哦。”
我道:“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他又凝視我良久,道:“你不問朕?”
“問什麼?”
“問問朕,為什麼要召賢王妃進宮,問問朕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問問賢王妃好不好,問問朕做一切又將你置於何地,你問朕!”
我驚訝看著他,道:“您……可真是個擅於自我批評的好皇帝。”
他瞪著我,又是委屈,又是惱火。
我搞不懂,蕭啟光每納一個小嫂子,都要來我這裡炫耀一番,試圖挑起我的怒意,到底是個什麼心理。
人又不是給我納的。
我歎氣,道:“回去吧,皇上,彆讓良妃久等,告訴她不用緊張,頭天叫嫂子隔日喊姐妹這事兒,我一回兩回熟,趕明兒搓麻我叫著她。”
“皇後心胸寬廣,令朕敬佩。”蕭啟光冷笑,“這世上是冇有皇後在乎的人了嗎?”
我抬頭,聽他道:“朕又不止太子一個兒子,淑妃生的皇子機靈活潑,很快就要滿三歲了,要麼朕把太子廢了,給淑妃兒子的生日宴助助興?”
敢情這纔是他今夜來此的真正目的,我心頭的火“騰”地起來了,道:“蕭啟光,做人不要太無恥。”
他無恥地笑了:“就這麼辦吧。”
他得意看我,終於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還有,皇後你當了七年,朕早就膩了,你該讓賢了。”
他揚長而去,我怒火中燒,我兒是我最後的底線。
內殿,秀兒正指揮宮人,打算將賢王偷偷轉移,我道:“放下,放床上。”
光準皇上放火不許皇後點燈的日子過去了,他若無情我便休。
從今往後我和蕭啟光各玩各的,誰也彆耽誤誰。
我俯身,豪情去解賢王的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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