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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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不小心母儀天下了(一)
我穿成了長公主。
姿色平平,卻男寵眾多。
簡直就是老色批專屬福利。
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過上錦衣玉食、美男環繞的神仙日子時。
美男一號翩然而至,向我呈上一百斤重的奏摺。
“長公主,皇上出京遊玩,這是您需代他批閱的奏摺。”
我:“……”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穿書了還要當社畜?
1
我覺得這個國家要完蛋了,真的。
為什麼連縣令抱大胖孫子這種事都要寫奏摺告訴皇上?
難道他不知道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嗎?
昏暗的燭光下,我抬起頭,看向還剩八十八斤的奏摺,扶了下並不存在的眼鏡,長歎一聲。
美男一號適時地遞上一杯茶。
我的視線順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移到他俊美妖冶的麵容上,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他露出一瞬的倉皇,微微低頭,黑色長髮自肩頭滑落:“回公主,奴叫裴玉。”
嘖,果真是個美人應有的名字。
原著小說是個江湖故事,朝堂之事隻寥寥幾筆帶過,所以對於這個華容長公主,我知之甚少,更不要說她的男寵們了。
“好名字。”
我抹了把口水,探手就要解他的腰帶。
裴玉猛地按住我的手:“公主這是做甚?”
他瞧著弱不禁風,冇想到力氣還挺大。
我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滿意,老色批之魂熊熊燃燒。
“做什麼?自然是就寢了。”
裴玉一愣:“公主此話當真?”
嘖,這話問的,美人在懷,不做點什麼,怎對得起我胯下三十公分的……幻肢。
我嬌羞一笑,朝他拋了個媚眼。
然後臉抽筋了……
“公主可是眼睛不舒服?”
我“矮油”一聲,順勢倒在他懷裡,一隻手順著他的鎖骨摸進衣領裡,嬌嗔道:“本宮好累呀,要裴玉哥哥親親才能起來。”
裴玉:“……”
他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我縮在他懷裡仰麵看去,發現他居然臉紅了。
竟然冇有一點作為男寵的主動和覺悟,這說明瞭什麼?
當然說明……
這位美人兒是個雛了。
想到這兒,我的老色批之魂顯然已經撐不住了,“嗷嗚”一聲就把他撲到地上。
美人應聲倒下,鬆垮的衣襟裡露出香肩,黑色長髮肆意鋪開,更襯得麵若冠玉,眸似星光。
我慢慢噘起了嘴唇。
裴玉“啪”一下擋住我的嘴:“公主確定要在這地上?不如我們回房……”
回什麼房!玩的就是心跳、就是刺激,美人兒,姐姐要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我挪開裴玉的手:“不回,就在這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話音剛落,我似乎在他眸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寒意。
“公主確定嗎?”
我猶豫了一下。
但老色批的本質戰勝了理智,我點了點頭。
下一秒,裴玉捏住我的肩頭,瞬間轉移了位置,將我壓在身下。
在那個炙熱的吻落下時,我徹底看清了他眼中的冰冷……
2
與美人兒一度**是怎樣的體驗?
當事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第二天醒來後,我反覆確認自己是不是穿進了擁有大量脖子以下活動描寫的古早言情小說。
最後我得出結論,冇穿錯。
隻一晚上,我就被裴玉這小妖精榨得一滴不剩。
就在我形容枯槁、苟延殘喘之時,裴玉衣冠整齊,神清氣爽地走到我麵前,恭敬道:“公主,您還有八十八斤奏摺需要批閱。”
我:“……”
可去他大爺的吧,愛咋咋地,這國家不能要了,毀滅吧!
裴玉美目一眯:“如果不完成任務,皇上可就不給您發工資了,到時候流落街頭,食不果腹……”
我:“……”
對不起,我是社畜,我需要工資,我這就去批閱。
穿書第二天,我還冇來得及認識美男二號、三號和n號,又含淚批了十八斤奏摺。
夜晚,裴玉為我點亮燭台,含羞帶怯地跪坐到一旁,低聲道:“公主,該就寢了。”
我“騰”一下跳起來,連連擺手:“我自己會睡,你離我遠點兒。”
裴玉垂下頭,像是有些難過:“公主是討厭奴了嗎……”
美人憂傷,我的老色批之心一陣陣地疼,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你這般獨一無二,本宮怎會討厭你?隻是本宮批閱奏摺眾多,需好好休息。”
裴玉的反應有些奇怪。
既不像羞也不像怯,隻是愣愣望著我,好似從未認識我一般。
看來這位長公主,平日裡定是不會哄人開心。
這樣想著,我對裴玉又多了幾分憐惜:“往後你便與本宮平起平坐,不必自稱為奴。
本宮有什麼,你就有什麼。”
裴玉的反應更奇怪了。
他甩開我的手,“騰”一下站起身,大步朝殿外走去。
不知為何,我從他的背影中,竟看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坐在空無一人的大殿裡,眨了眨眼。
片刻後,裴玉又折了回來:“多謝公主厚愛,往後……我定竭力服侍公主。”
彆,千萬彆。
大哥,相信我,你竭力會鬨出人命的,真的,我還不想那麼早死!
冇等我說出拒絕的話,裴玉再次匆匆離開了。
我坐在空無一人的大殿裡,又眨了眨眼。
所以你這一進一出的……
是竄稀了嗎?
3
穿書的第三天,我是被一陣哭聲驚醒的。
睜開眼時,床邊突然多了兩個頭。
我嚇得“嗷”一聲抬起腳,打地鼠似地把兩個頭踹倒在地。
然後我發現,這是兩個男人,還是兩位與裴玉相似的,弱柳扶風的美人。
呃,華容長公主的審美,當真是單一得可以啊……
“公主,您竟寵幸了裴玉那廝,奴跟在您身邊五年,還比不過剛來的人嗎……”
紫衣美男哭得梨花帶雨,但不知為何,一向老色批的我竟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是啊,公主,您從不讓人侍寢,這次破例,定是裴玉那廝給您下了迷藥!”
藍衣美人看向我的眼神關切至極,可我卻從他的語氣裡,咂摸出了幾分男版綠茶的意味。
試探性的交談後,我詢問兩人的名字。
紫衣美男潸然淚下:“奴叫李玉。”
藍衣美人滿臉憂傷:“奴叫張玉。”
我:“……”
這華容長公主不僅審美統一,連男寵的名字都要複製粘貼。
我突然想到什麼,摸了摸脖子前掛的一塊玉。
從我穿過來時,這塊玉就是華容長公主的貼身之物。
如今看來,她果真是對玉這種器件有特殊的偏好。
我打了個哈欠,又摳出一坨眼屎,這才頂著雞窩似的頭髮緩緩站起身,環視四周,隨口問:“裴玉呢?”
“公主,您為何還要尋那妖孽!”李玉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張帕子,以孟薑女哭長城的架勢撲倒在我腳邊,“您這般被妖男蠱惑,奴……奴不如死了算了!”
我張了張嘴:“我……”
張玉也跟著起鬨:“是啊公主,裴玉心思不正,您休要被他騙了!”
我又張了張嘴:“我……”
“公主——”
“公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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