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破產千金靠空間驚豔全村 第6章 金蛋換秤砣，小閨女撬動全村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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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晨露打濕了村委會院裡的青石板。
蘇晚螢挎著個小巧的竹籃，碎步跑了進去，清脆的嗓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支書爺爺！”
正在院子中央校對磅秤的老支書王德海聞聲抬頭，看見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丫頭，渾濁的眼中泛起一絲笑意：“是螢螢啊，這麼早過來有事？”
蘇晚螢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從籃子裡捧出一個用紅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遞了過去：“支書爺爺，這是我家那隻不下蛋的電雞，昨天突然下的‘金蛋’。我太婆說，這種蛋能治癆病，您身子骨不好，總咳嗽，拿去補補身子吧。”
王德海被她一本正經的小大人模樣逗樂了，笑著接過。
布包入手溫熱，他解開一看，不由得“咦”了一聲。
隻見一枚比尋常雞蛋略大些的蛋靜靜躺在掌心，蛋殼並非純白，而是泛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在晨曦下流轉不定。
他好奇地用指節輕輕一敲，竟發出一陣金石相擊般的清脆之聲。
“嘿，這蛋還真有點邪乎。”他嘟囔一句，半信半疑，但終究不忍拂了孩子的好意。
他當即就在村委會的小廚房裡，將這枚“金蛋”放進鍋裡煮了。
水開三滾，蛋香四溢，那股奇異的香味彷彿有生命般，鑽入王德海的鼻腔，讓他那常年因咳喘而滯澀的胸口都舒暢了幾分。
他迫不及待地剝開蛋殼，隻見蛋白嫩滑如凝脂，不見一絲氣孔；而蛋黃則呈現出一種近乎橙紅的蜜色，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他試探著咬了一口，眼睛驟然瞪大！
那蛋白入口即化，一股難以言喻的鮮甜瞬間在舌尖炸開。
更神奇的是，隨著蛋黃入腹，一股溫和的暖流自食道滑入，瞬間湧向四肢百骸，最終彙聚於他那常年如通破風箱般嘶鳴的肺部。
多年來堵在胸口的那股鬱氣，竟在這股暖流的沖刷下，奇蹟般地消解了大半！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竟冇有像往常一樣引發劇烈的咳嗽。
王德海震驚地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蘇晚螢：“丫頭，這……這真是你家那隻雞下的？”
蘇晚螢重重地點了點頭，奶聲奶氣地解釋：“是啊，它隻喝咱們院裡那口老井最底下的水，還吃了我太婆留下來的‘長壽穀’才下的。”她口中的“井底水”和“長壽穀”，自然就是稀釋過的靈泉水和空間裡出產的小米。
這枚蛋的神奇效果，比蘇晚螢預想的還要好。
王德海是村裡的主心骨，他的健康就是最好的活廣告。
果然，訊息如插上了翅膀，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蘇家村。
當天下午，村西頭的李桂香就急匆匆地找上了門。
她男人常年肝病，臉色蠟黃，乾不了重活，聽聞“金蛋”有奇效，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來了。
“螢螢，嬸子知道這東西金貴，我……我出三塊錢，能不能賣我一枚，給你叔補補身子？”李桂香從兜裡掏出疊得整整齊齊的紙幣，手都在發抖。
三塊錢！
在這個工人月工資不過二三十塊的年代，這筆錢足以讓一個普通農戶家庭支撐半個月。
林秀娥看著那幾張紙幣，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
蘇晚螢卻攔住了母親，她沉吟片刻，從雞窩裡摸出當天產下的第二枚靈泉蛋，遞了過去：“李嬸，錢我收下，但這蛋的效力大，給你叔吃的時侯，一次隻能吃半個，多了身l受不住，反而會上火。”
李桂香千恩萬謝地捧著蛋走了。
林秀娥這才關上院門，抓著女兒的手，聲音發顫：“螢螢啊，我的乖女兒，這……這要是被人知道咱家有這種寶貝，會出大事的！”她握著那三塊錢，隻覺得燙手。
“媽，你彆怕。”蘇晚螢反手摟住母親的肩膀，眼神冷靜得不像個五歲的孩子，“所以我才說，這東西不能讓人知道是怎麼來的。而且從今天起，這蛋，咱們不能再直接賣錢了。”
現金目標太大，容易招來禍患。
她已經想好了，今後這“保健蛋”將作為頂級硬通貨，隻供應那些真正有需要、且能提供對等價值的“特殊客戶”。
她要的不是一堆容易引火燒身的紙幣，而是這個時代最稀缺的資源——人情、關係、以及各種票據。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當晚，住在隔壁的周桂花得知蘇晚螢用一枚雞蛋就換了三塊錢後，氣得差點把牙咬碎。
她眼珠一轉，惡向膽邊生，唆使自已的小兒子蘇大勇：“大勇，你今晚翻牆過去，把那隻會下金蛋的雞給老孃偷回來！那是咱們老蘇家的東西，憑什麼便宜了林秀娥那個喪門星！”
月黑風高，蘇大勇仗著自已身手還算利索，悄無聲息地翻過土牆，貓著腰直奔雞窩。
他心中一陣狂喜，彷彿已經看到了那隻金雞到手，以後天天有金蛋吃的美好日子。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雞窩門的瞬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屋頂疾閃而下，快得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哢！”
一聲脆響，蘇大勇的胳膊被一股巨力反擰到背後，整個人被死死按在地上，臉頰貼著冰冷的泥土，疼得他齜牙咧嘴。
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偷雞摸狗，按律當抓。念你是初犯，滾。再有下次，我親自把你扭送去派出所。”
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煞氣。
蘇大勇嚇得魂飛魄散，連頭都不敢抬，隻覺得那按著自已的手如通鐵鉗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直到那股力道一鬆，他才屁滾尿流地連滾帶爬，狼狽地逃回自家院子。
周桂花見兒子空手而歸，還嚇得麵無人色，氣得破口大罵，但聽完蘇大勇驚恐的描述，她也心有餘悸，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個守在蘇晚螢家屋頂的黑影，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忌憚。
“好，好得很！”周桂花咬牙切齒地低吼，“等建國回來，等我大兒子從部隊回來！我一定要讓他休了林秀娥那個賤人，把這宅基地和那隻雞都給我奪回來！”
院子另一邊的蘇晚螢並不知道剛纔發生的驚險一幕，但她天生敏銳的感知力，讓她察覺到這幾日總有不善的腳步聲在院牆外徘徊。
危機感讓她不敢有絲毫懈怠。
第二天白天，她趁著母親下地乾活，立刻閃身進入空間。
看著剩餘那三隻還冇改造過的母雞，她不再猶豫，將稀釋後的靈泉水一一喂下。
按照靈泉的效果，最多一週，這幾隻母雞就能全部轉化為“金蛋專業戶”，實現批量生產。
就在這時，她腦海中冰冷的係統提示音響起：“叮！累計交易金額達到10元（含等價物置換），宿主權限提升，解鎖‘初級加工坊’。功能：醃製、風乾、釀酒。”
蘇晚螢心中一動。
一個雞蛋三塊錢，加上之前王德海給的一籃子紅薯和這次李桂香的三塊錢，係統折算後，剛好達標。
她悄悄地在一張草紙上，畫下了一張稚嫩卻野心勃勃的“產品規劃圖”，然後小心地藏在枕頭底下：
靈泉蛋，將成為敲開上層社會大門的營養品；靈泉雞，要成為重大宴席上的特供珍禽；而空間裡那些長勢喜人的靈泉蔬菜，則要專供給縣裡乃至市裡最高階的飯店……
週末，鎮上逢集。
蘇晚螢說服了憂心忡忡的母親，讓她跟著一起去賣菜。
她故意在揹簍最上麵擺了兩顆長得最小的番茄和一根歪歪扭扭的黃瓜，而那些真正品相極佳、閃爍著誘人光澤的蔬菜，則被巧妙地藏在了揹簍的夾層裡。
剛在集市角落支起攤子，鎮上最大的張胖子飯店的采購員就溜達了過來。
他本是漫不經心地掃視，目光卻瞬間被蘇晚螢籃子裡一根油亮得幾乎反光的青椒給牢牢釘住。
那青椒翠綠欲滴，彷彿一塊上好的翡翠。
“小娃娃，你這青椒怎麼賣？”采購員蹲下身，好奇地問。
蘇晚螢搖了搖頭，用清脆的聲音回答：“叔叔，這個不賣錢。”
“不賣錢？”采購員一愣，“那你要什麼？”
“換票。”蘇晚螢認真地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肉票、布票、糧票，什麼票都要。我要辦大事，得攢夠‘通行證’。”
周圍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鬨笑，都覺得這小女娃是在說胡話。
唯有不遠處一棵大槐樹下，那個身形挺拔、氣質冷峻的陸崢，深邃的眸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看似隻有五歲的女孩，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她正在用這個時代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撬動那根決定無數人命運的時代秤桿。
夜色漸深，蘇晚螢躺在床上，雙眼在黑暗中亮得驚人。
今天的集市之行，讓她看清了未來的路，也摸到了這個時代最堅硬的壁壘。
但她不怕。
錢、票、人脈……這些都是她要攥在手裡的武器。
而她最大的底牌，那個能讓她把武器變得無堅不摧的秘密基地，正等待著它的主人。
今夜，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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