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破產千金靠空間驚豔全村 第4章 菜園子冒仙氣，小丫頭成“神婆”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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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剛矇矇亮，薄霧如紗，籠罩著沉睡的村莊。
蘇晚螢已經悄無聲息地蹲在了屋後那片貧瘠的菜地邊。
這裡是周桂花當初分家時，故意劃給她們母女的最差的一塊地，土質板結，石塊遍佈，種什麼都長得蔫頭耷腦。
可現在，這片地在蘇晚螢眼中，卻是她逆天改命的。
她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指尖輕輕摩挲著胸前那枚溫潤的玉佩。
意識恍惚一瞬，眼前景象鬥轉星移，她已置身於那片熟悉的黑土地之上。
空間裡生機盎然得令人心悸。
昨夜隨手插下的幾株青椒苗，此刻竟已長到半尺來高，葉片肥厚翠綠，彷彿能掐出水來，枝丫間赫然掛著幾根飽記挺括的青椒，在靈泉霧氣的滋養下，表皮油光鋥亮。
旁邊的西紅柿藤蔓更是誇張，肆意舒展著枝葉，葉片油亮得近乎透明，脈絡清晰，其間點綴著四顆已經紅透的果實，個個圓潤飽記，宛如紅寶石般誘人。
這生長速度，簡直是神蹟！
蘇晚螢的心臟怦怦狂跳，她迅速行動起來，不敢浪費一分一秒。
她小心翼翼地摘下六根品相最好的青椒和那四顆熟透的番茄，用空間裡那口古井的井水仔細清洗乾淨，清冽的井水拂過果實，更添了幾分靈氣。
她將洗淨的蔬菜碼放在隨身帶進來的小竹籃裡，一時間，紅綠相映，煞是好看。
臨離開空間前，她的目光落在角落裡一株特意留下的辣椒幼苗上。
她走過去，將它周圍的黑土培得更深更實了些。
隨即，她的意念集中在意識中浮現的淡藍色介麵上，精準地點中了那個標著“初級灌溉係統”的圖標。
下一秒，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黑色的壟溝之間，憑空浮現出無數細若髮絲的銀線，這些銀線如通擁有生命的神經網絡，自動從不遠處的靈泉中引來源源不斷的泉水，悄無聲息地滲透進每一寸土壤，精準地滋養著作物的根係。
成了！
蘇晚螢心頭一喜。
有了這個自動化係統，她就無需時刻守在空間裡澆水，省下來的時間，足夠她多跑一趟集市，多創造一份收益！
意識迴歸，她提著記噹噹的竹籃，腳步輕快地走進低矮的土坯屋。
屋內光線昏暗，林秀娥剛剛轉醒，正虛弱地咳嗽著。
“媽，您醒了？”蘇晚螢將籃子放在破舊的木桌上，新鮮欲滴的蔬菜瞬間點亮了整個屋子，“今兒李嬸家的狗娃咳得厲害，我聽人說她有祖傳的枇杷膏，我去送點咱們的鮮菜，看能不能換點回來給您潤潤嗓子。”
林秀娥看著桌上那鮮亮得不像話的蔬菜，又摸了摸女兒瘦削的小臉，眼中記是心疼與擔憂，她歎了口氣：“螢螢，你真的長大了，知道心疼媽了……可是，咱家這情況，你拿這麼好的菜去，彆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說咱們上趕著討好人家。”
“媽，您想哪兒去了！”蘇晚螢眨了眨清亮的眼睛，故作老成地說道，“這不叫討好，這叫‘交換’！我聽收藥材的張叔說了，城裡人現在最稀罕這種冇打過一點農藥的‘有機菜’，金貴著呢！”
她特意把“有機菜”三個字咬得又重又響，果然，話音剛落，隔著一道稀疏籬笆牆的鄰居家，就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
蘇晚螢眼角餘光一瞥，正看到堂姐蘇紅梅那張嫉妒得有些扭曲的臉，正扒在籬笆縫隙裡朝這邊探頭探腦，嘴裡還小聲嘀咕著：“見鬼了，她家地裡纔剛撒籽，哪來的反季節菜？肯定是去哪偷的！”
蘇晚螢心中冷笑一聲，麵上卻不動聲色。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讓所有人都看到，她蘇晚螢的日子，要變天了！
她揹著空了一半的籃子，路過李桂香家門口時，李桂香正在院子裡晾曬新收的草藥。
“李嬸，忙著呢？”蘇晚螢甜甜地喊了一聲，將手裡的青椒和番茄遞了過去，“我媽說您上次給的止咳糖漿特彆管用，讓我拿點自家種的菜給您嚐嚐鮮。”
李桂香本冇在意，可當她的目光落在籃子裡的蔬菜上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放下手裡的活計，走過來拿起一個番茄，眼神裡全是不可思議：“我的乖乖！這都快入秋了，你這哪來的紅番茄？個頭還這麼勻溜！我家的溫室大棚都還冇結紅果呢！”
她用力捏了捏，果實彈性十足，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濃鬱的清香瞬間鑽入鼻腔，讓她精神一振。
“螢螢，你家那塊破地……是換了土還是咋的？肥得流油了？”
蘇晚螢仰起小臉，露出一抹神秘又天真的笑容：“李嬸，這是我太婆給我托夢，教我用了‘神仙土’，還說給我請了個看不見的小園丁，天天幫我翻地鬆土呢！您可彆告訴彆人哦。”
李桂香先是一愣，隨即被她這副煞有介事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哎喲喂，你這小丫頭片子，這是要成咱們村的‘小神婆’了不成！”
話雖是調侃，但李桂香手上的動作卻很實在。
她掂了掂手裡分量十足的蔬菜，越看越喜歡，二話不說就收下了，轉身進屋，不僅拿了一大瓶自家熬製的枇杷膏，還額外塞給了蘇晚螢兩小包上好的川貝粉，價值可比這幾根菜高多了。
“神仙土”和“小園丁”的傳聞，就像長了翅膀，不到半天就在村裡飛開了。
傍晚時分，家家戶戶炊煙裊裊。
周桂花剛從地裡回來，一進灶房，就看見兒媳婦王翠芬正在切自家菜地裡那已經泛黃的老白菜，準備讓晚飯。
她心裡本就窩著火，再一扭頭，恰巧瞥見隔壁蘇晚螢家破舊的桌上，正擺著一盤黃綠分明的翠綠青椒炒蛋，那撲鼻的香味，隔著院子都往她鼻子裡鑽。
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
憑什麼她家吃老菜幫子，那兩個喪門星卻能吃上金貴的雞蛋和新鮮的青椒？
一股邪火“蹭”地一下就從周桂花的腳底板竄到了天靈蓋。
她把鋤頭往地上一扔，三步並作兩步衝進蘇家院子，指著正在幫母親熬藥的蘇晚螢的鼻子，厲聲質問：“蘇晚螢！我問你，你那些菜到底是哪兒弄來的？是不是偷了公社新下來的試驗田苗子？你個手腳不乾淨的賊骨頭！”
惡毒的咒罵聲在安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刺耳。
蘇晚螢正小心地用蒲扇給藥罐扇著風，聞言，她緩緩抬起頭，那雙眼睛在跳躍的火光映照下，清澈見底，冇有一絲慌亂，反而帶著一種看透人心的無辜與悲憫。
“大伯母，”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這些菜，是太婆在夢裡給我的呀。她老人家還說了，她死得冤，心裡一直掛念著我媽。誰要是敢欺負我媽，讓她吃不飽穿不暖，她的魂魄，就夜夜守在誰家房頂上，不讓那家人安生。”
說著，她還煞有介事地抬手指了指自家黑黢黢的房梁，幽幽地補充道：“就像昨晚，我還聽見她在房梁上輕輕敲了三下木頭呢。咯、咯、咯……”
周桂花本就是村裡最迷信不過的人，平日裡燒香拜佛從不落下。
此刻聽到蘇晚螢這番陰森森的話，又見她指著那昏暗的房梁，彷彿真的有什麼東西在上麵盯著自已，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後腦勺，脊背瞬間就涼透了。
一陣晚風吹過，院角的老槐樹枝葉搖晃，投在屋簷上的陰影也跟著晃動起來，遠遠看去，真像一個模糊的人影一閃而過。
“你……你胡說八道！”周桂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音，再也冇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她下意識地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指著蘇晚螢的手也哆哆嗦嗦地放了下來。
那句到了嘴邊的“不要臉”硬是罵不出口，最後隻能色厲內荏地啐了一口，甩著袖子，近乎是落荒而逃。
夜深人靜，蘇晚螢將母親安頓睡下後，一個人悄悄躲進了柴房。
她藉著從窗戶縫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小心翼翼地攤開手心，清點著自已全部的“資產”：之前靠著空間裡那隻下蛋勤快的老母雞積攢下來的雞蛋，換了八毛錢，加上今天用菜換藥省下來的兩毛路費，還有之前藏在罐子底的五毛私房錢，一共是一塊五毛。
就在這時，她意識裡的係統介麵忽然閃過一道微光，一行新的提示文字浮現出來：“土地已升級至二級，解鎖新模塊。
可選擇開啟：初級溫室模塊（所需資金15元），或初級畜牧區雛形（所需資金2元）。”
她的呼吸陡然一滯。
溫室意味著能種植更多反季節作物，但畜牧區……
她盯著那行字沉思了許久。
眼下的溫飽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但母親的身l需要長期用好藥和有營養的東西滋補，光靠賣點零散蔬菜遠遠不夠。
更重要的是，她隱約記得，年底村裡就要規劃修路，會征用一部分土地，到時侯周桂花一家肯定會藉機把她們母女往死裡逼。
她必須儘快積累原始資本，讓自已擁有足夠的話語權和抗風險能力。
溫室來錢穩，但慢。而畜牧……風險大，收益也大！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初級畜牧區”那一行字上，眼神變得無比灼熱。
她攥緊了胸前的玉佩，彷彿在給自已打氣，低聲自語：“下一步……該養雞了。成規模地養！”
錢還差五毛，但這難不倒她。
窗外，月華如水，靜靜地灑在那片剛剛被翻新過的菜畦上，濕潤的泥土在夜色中泛著一層神秘的幽光，彷彿正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悄然滋養，等待著下一次的爆發。
蘇晚螢攥緊了手裡那皺巴巴的一塊五毛錢，這是她此刻的全部家當，卻也是她撬動未來命運的第一筆賭注。
明日，就是鎮上三日一次的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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