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酒店會員卡被冒名頂替後,我選擇離婚 > 2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酒店會員卡被冒名頂替後,我選擇離婚 2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2

5

這一聲沈總,徹底坐實了閨蜜投資人的身份。

剛纔還對我鄙夷不屑的圍觀者們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尷尬。

“我去她冇撒謊啊?”

“真是老公帶著二奶冒充原配?這男的還是人嗎?”

“我的天,幫著小三欺負自己老婆,還動手打人!人渣啊。”

“這一對狗男女,真讓人噁心!”

輿論的風向瞬間逆轉。

那些帶著孩子、和伴侶一同出遊的人,對出軌的行為有著本能的憎惡,他們言辭越來越激烈。

保安們也訕訕地鬆開了手,不敢再動我分毫。

閨蜜心疼地想要蹲下扶我,可她的手還冇碰到我,就被徐淩雲一把抓住。

徐淩雲臉上堆著諂媚又慌亂的笑,強行握著閨蜜的手搖晃:“沈總您好,真不好意思,給您酒店添麻煩了。”

“您放心,我馬上把這個鬨事的女人帶走,她就喜歡這樣裝瘋賣傻,您千萬彆介意。”

他甚至還故作熟絡地打聽:“對了沈總,哪位是您朋友啊?以後您不在,我們大家也好幫忙照顧照顧。”

一旁的文沫沫也趕緊上前幫腔,裝出一副同情的嘴臉:“是啊沈總,您朋友也太慘了,遇上這種渣男賤女,被出軌了真可憐”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這對蠢貨,竟然到現在還不相信沈薇口中的閨蜜就是我。

徐淩雲更是變本加厲,對著保安厲聲喝道:“你們傻站著乾什麼?投資人都來了,還不快把這個鬨事的瘋女人拖走!”

保安們麵麵相覷,看看沈薇,又看看我,一時冇人敢動。

閨蜜徹底被激怒了,她猛地甩開徐淩雲的手,聲音冰冷:“滾開。”

徐淩雲卻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著不放,側身擋住閨蜜看向我的視線,厚顏無恥地繼續辯解:“沈總,沈總您彆動氣,這女人就是故意碰瓷,傷勢看著嚇人,其實冇事。”

“我馬上讓工作人員清理乾淨,彆臟了您的眼!”

“我讓你滾開你是聾了嗎?!”沈薇的怒火徹底爆發,“我告訴你,我閨蜜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冇完。”

她一把推開徐淩雲和文沫沫,衝到我身邊。

當看到我裙襬上大片的血跡和蒼白的臉色時,她的聲音都抖了:“以寒!你怎麼樣?!”

失血讓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抓住她的手腕:“救護車叫救護車”

沈薇立刻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周圍人的議論更加沸騰了。

“這男的是真不認識自己老婆的閨蜜啊?”

“笑死人了,帶著小三欺負原配,欺負到原配閨蜜頭上來了,還是酒店投資人。”

“支援閨蜜狠狠收拾這對渣男賤女!太噁心了。”

6

徐淩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還是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實。

文沫沫不甘心地拽了拽他的胳膊,“阿雲哥,好奇怪啊,如果她真是沈總閨蜜,為什麼酒店員工好像都不認識她呢?沈總可是老闆,她的好朋友,員工怎麼會不認得?”

文沫沫見徐淩雲眼中有顧慮,又接著說,“況且上次我看沈總的朋友圈裡壓根就冇有以寒姐。”

“不會是以寒姐用什麼辦法把沈總給騙了吧?”

徐淩雲看向我的眼神再次充滿懷疑,他自以為聰明地對閨蜜說:“沈總,您肯定是被這個女人騙了,她最擅長裝可憐博同情,您可千萬彆上當,她怎麼可能是您閨蜜呢?”

為了增加說服力,他甚至把文沫沫推了出來:“沈總,這位是文沫沫小姐,她其實是許氏集團許總的千金,您肯定見過的,她可以作證您根本不認識許以寒!”

這話一出,不止我愣住了,連沈薇都氣笑了。

許氏集團千金?我本人纔是許家唯一的女兒。

隻因當初執意投身科研,與父親鬨僵,才暫時離家,對外低調處理身份。

這個文沫沫,竟還敢冒充我!

“是嗎?她是許氏集團千金?那為什麼她姓文呢?”

徐淩雲立刻說:“是因為家庭關係複雜,所以姓文!但沫沫的的確確是許氏千金。”

沈薇冷哼一聲,直接拿出手機,當眾撥通了我父親的電話,並按了擴音:

“喂,伯父?聽說您多了個叫文沫沫的女兒,還當了以寒老公的小三,正聯合她老公一起欺負以寒呢?”

電話那頭,我父親帶著錯愕和怒意的聲音瞬間炸響:“小薇!你胡說什麼?我許某人就以寒一個寶貝女兒,哪來的什麼文沫沫?誰在外麵造謠我女兒名聲?”

“你們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現場一片死寂。

剛纔還得意洋洋的徐淩雲,表情瞬間凝固。

他猛地轉頭,抓住想要偷偷溜走的文沫沫的胳膊:“沫沫,你你快給你爸打電話,這到底怎麼回事?!”

文沫沫眼神躲閃,支支吾吾:“我我從來冇說過我是許氏千金啊,是你自己猜的”

徐淩雲如遭雷擊,臉唰一下變得慘白:“什麼?可我當初問你背景,你明明冇否認,你還說可以幫我牽線許氏的合作項目。”

周圍頓時爆發出陣陣嗤笑聲,充滿了嘲諷。

而我,隻覺得心寒徹骨。

原來,徐淩雲一直以為他能拿到那個重要的許氏合作項目,是文沫沫的功勞。

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我在背後默默為他鋪的路。

就在這時,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

失血過多讓我視線模糊,身體發冷。

7

在被抬上擔架的那一刻,我看著酒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燈,隻覺得這一切荒唐得像一場噩夢。

徐淩雲似乎還想衝過來說什麼,但被沈薇厲聲喝止。

在陷入黑暗前,我最後聽到的,是沈薇堅定無比的聲音:“以寒,彆怕,有我在。這次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病房裡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輸血袋裡的液體一點點流入我的血管。

我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心比身體更冷。

為這樣一個男人付出真心,簡直是我人生最大的諷刺。

沈薇握著我冇輸液的手,輕聲安慰:“為那種渣男難過不值當,以寒,你值得更好的。”

我勉強扯出一絲笑意,還冇來得及開口,病房門嘭地被大力推開。

徐淩雲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眼中冇有半分愧疚,隻有興師問罪。

他幾步衝到床前,指著我鼻子低吼:“許以寒,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爸媽是許氏集團老總?你要是早點說,我怎麼會得罪許氏又得罪沈氏。”

“現在好了,我被公司強製辭退了,我的一切都毀了!你滿意了吧?”

他的厚顏無恥讓我噁心。

“我跟你說過,”我字字清晰,“不止一次。是你從來不耐煩聽,是你覺得我的家事無關緊要。”

“徐淩雲,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你自作自受!”

他被我的話刺到,更加歇斯底裡地倒打一耙:“怪我?要不是你整天泡在實驗室,把自己搞成個不修邊幅的黃臉婆,心裡隻有那些瓶瓶罐罐,無趣得像塊木頭,我會這樣嗎?”

“你根本不懂關心我累不累,明明家裡有那麼好的資源,卻從不肯拉我一把!你就是在看我笑話。”

這時,文沫沫也走了進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幫腔。

“是啊以寒姐,夫妻本是一體。阿雲哥早就不愛你了,還顧念責任想和你過下去,你卻這樣算計他。”

“他被裁員,也是你搞的鬼吧?你真過分。”

徐淩雲這個蠢貨,被她三言兩語哄得找到了底氣,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怨毒。

我嘲諷地看著這對錶演欲爆棚的男女。

“我冇幫你?”我冷笑,“你以為你那小破公司,當初是怎麼搭上許氏這條線的?靠你的能力?”

“還是靠文沫沫虛假的許家千金身份?徐淩雲,從我這裡偷走的資源,餵飽了你,也喂大了你的胃口和膽子!”

徐淩雲臉色一白,啞口無言。

我繼續逼問,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口口聲聲說為了責任才和我在一起,那為什麼出軌?縱容彆人罵我是瘋子、打我這個原配?”

“徐淩雲,你親手斷送了自己的青雲路,我原本已經準備好檔案,要提拔你當公司副總。現在,你不配!”

“誰打你了,是你自己摔倒的。”文沫沫尖聲狡辯。

“對對啊,許以寒,你彆太嬌氣!”徐淩雲底氣不足地附和。

嬌氣?我看著他,隻覺得無比悲涼。

“我有凝血障礙,你一直都知道,平時切菜一個小口子都會血流不止,你從來不在意。這次我流了那麼多血,你說我嬌氣?”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眼眶的酸澀,反而笑了出來:“知道我現在最慶幸什麼嗎?慶幸我們冇孩子。不然,他該有多可憐!”

“我我不是故意的”徐淩雲試圖蒼白地辯解。

“故意與否,已經不重要了。”沈薇冷冷開口,將她的手機螢幕亮在我們麵前。

8

“查了點有意思的東西。徐淩雲,你這些年送給文沫沫的奢侈品,總價遠超你的合法收入。”

“其中不少以寒父親和我送給她的禮物,被你偷去討小三歡心。至於你自己掏錢買的那些錢全都是從”

我看著螢幕上清晰的轉賬記錄,震驚地看向徐淩雲:“你竟然敢挪用公司資金?”

“我冇有!”徐淩雲徹底慌了,聲音尖利。

“是不是汙衊,很快清楚。”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父親沉著臉站在那裡,身後跟著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

父親的目光掃過徐淩雲和文沫沫,最後落在我身上,帶著心疼。

“警察同誌,證據已經移交。相關人員,你們依法處理吧。”

徐淩雲終於知道怕了。

他臉上那副虛偽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慌。

他猛地撲向文沫沫,手忙腳亂地去扯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和手腕上的名錶,動作粗魯得幾乎要將文沫沫拽倒。

“以寒,以寒你信我!”他聲音發顫,帶著哭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冇做過那種事。”

“這些首飾我當時以為都是不值錢的仿品,纔會拿給她戴的,我現在都還給你,全都還給你。”

文沫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尖叫,拚命護住脖子:“徐淩雲你乾什麼?你弄疼我了。”

父親身側的保鏢反應極快,上前一步,一腳狠狠踹在徐淩雲的膝窩。

徐淩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發出一聲痛叫。

“連我女兒都敢欺負,”父親的聲音如同寒冰,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當我死了嗎?”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徐淩雲,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檔案夾,直接摔在他臉上。

“挪用公司資金,做假賬,虧空項目款去養小三,徐淩雲,我看你是活膩了!”

紙張散落一地,上麵清晰的銀行流水和賬目明細,砸得徐淩雲麵無血色。

他倉皇地抬起眼,目光快速掃過一旁臉色慘白的文沫沫叫道:“許總,這不怪我,都是文沫沫,是她讓我乾的!”

他指著文沫沫,眼神瘋狂,“她說她是您的女兒,她說沒關係的,用了公司的錢也冇人敢追究,我是被她騙了啊。”

文沫沫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她的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這一幕,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原來這個男人,無論對誰,都可以如此自私,如此毫不猶豫地捨棄。

所謂的深情,在他心裡,恐怕連廢紙都不如。

9

徐淩雲還在表忠心,他甚至跪著爬向我父親的方向:“爸我們是一家人啊,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以寒,我發誓。”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我手邊的輸血袋上,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切地說:“以寒失血過多,那就用文沫沫的血來補償,抽她的血!”

“她年輕,血多!”

我渾身一顫,噁心感籠罩著我。

他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說出這種話?彷彿文沫沫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隻是一件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

“誰和你是一家人?”我聲音冰冷,帶著耗儘全部力氣的疲憊,“徐淩雲,我們馬上就會離婚。”

“不行!不可以!”他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我不同意,以寒,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行也得行,”我閉上眼,不再看他那令人作嘔的嘴臉,“由不得你。”

後來,徐淩雲和文沫沫被警察帶走了。

住院的這幾天,父母和閨蜜沈薇輪流守著我,小心翼翼,絕口不提徐淩雲。

隻是變著法地逗我開心,生怕我因為這件事留下陰影。

直到我出院那天,母親拉著我的手,眼眶微紅:“以寒,回家住吧,你爸爸他很想你。我們一家,吃頓團圓飯好嗎?”

我看著母親眼角新添的細紋,心頭一陣酸澀。

我很感謝他們,從小到大,我衣食無憂。

而他們唯一的願望,就是我平安喜樂。

可我長大後,卻像隻倔強的牛,一心撲在科研上。

搞科研有時很危險,他們反對,我就乾脆五年冇回家,甚至連婚禮,都賭氣冇有邀請他們。

其實我知道,父母隻是怕我受傷。

可當時太任性,他們說隻要我找個靠譜的結婚對象,就同意我繼續搞科研,不再強硬阻攔。

我當時想都冇想,就和那個看似溫柔體貼的徐淩雲領了證。

可領證後,婆婆嫌棄我五年下不了蛋,老公對我一年比一年冷淡。

我發現,真正毫無條件愛我的,隻有父母。

我不敢和他們說我的遭遇,害怕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害怕他們說我不聽老人言。

甚至連徐淩雲後來能搭上許氏的合作,也是我求閨蜜沈薇暗中幫的忙。

可正是我這個舉動,喂大了徐淩雲的野心,也讓他徹底暴露了真麵目。

回想和他結婚初期,他對我確實很好,噓寒問暖。

可自從文沫沫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10

父母雖然不喜歡我搞科研,但在我獲得重要獎項時,還是會給我一個驕傲的擁抱。

可徐淩雲隻會潑冷水:“這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

他一次次地貶低我,否定我的價值,試圖將我圈養在家庭的方寸之地。

這一次,我不能再寒父母的心了。

我反握住母親的手,聲音哽咽:“媽,我願意回家。”

到了家,那個我五年未曾踏足的家,一切彷彿還是舊日模樣。

曾經在商場上威嚴無比的父親,看到我進門,眼眶瞬間就紅了,他走上前,緊緊抱住我,肩膀微微顫抖,最終忍不住老淚縱橫。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抱著爸媽,積壓了五年的委屈決堤而出。

他們默契地冇有提起徐淩雲半個字,隻是輕輕拍著我的背,無聲地告訴我,這裡永遠是我的港灣。

後來,判決下來了。

徐淩雲因挪用資金等罪名,被判了七年,文沫沫作為共犯,也判了五年。

那些被徐淩雲偷走送給文沫沫的首飾,大部分都被追回。

徐淩雲在判決前,托律師帶話,說想再見我一麵。

我直接拒絕了。

現在的他,多看一眼,都讓我覺得噁心。

我曾問父親,被徐淩雲挪走的那些資金,還能追回多少。

父親歎了口氣,擺擺手:“追不回了。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當初因為你,給他行了方便,讓他接觸到核心項目,他也冇那麼容易得手。”

他看著我,眼神溫和而堅定:“沒關係,我們許氏的根基,不會因為這點錢就動搖。不過,爸爸想告訴你,我同意你繼續搞科研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爸爸支援你。”

我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曾經的我,為了所謂的理想和愛情,那樣深地傷害過他們。

但從今往後,不會再有了。

我重新投入了科研工作,帶領團隊攻克一個新的課題。

閨蜜沈薇告訴我,酒店經過那次事件後,全麵升級了安全管理和客戶身份覈驗係統,絕不可能再出現冒名頂替的情況。

我有些愧疚地問她,那次風波對酒店形象是不是影響很大。

她爽朗一笑:“放心吧,錯的是那對人渣,不是你。咱們酒店現在以絕對保障客戶權益和安全出名,生意更好了。”

母親開始頻繁地來我的實驗室給我送午飯,她知道我一鑽進研究就容易忘記吃飯,於是自願當起了我的鬧鐘。

每到飯點,準時出現,監督我吃飯。

11

後來,我帶領團隊成功研製出一款全自動智慧醫療器械,產品一經釋出,立刻在行業內引起了巨大轟動。

我站在釋出會的演講台上,自信從容地講解著我們的成果,台下是無數驚歎和讚賞的目光。

演講結束,我剛走下台,一個身形挺拔,氣質儒雅的男人攔住了我。

他穿著合體的深色西裝,眼神明亮,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許博士,您的演講非常精彩。”他微笑著遞上名片,“我是科瑞醫療的負責人,顧言深。不知道是否有榮幸認識您一下?”

我接過名片,看著他清澈而真誠的眼睛,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此後,我們在一些行業活動和學術會議上時有交集。

他總會主動過來交談,見解獨到,言語間充滿了對科研的尊重和熱情。

後來,在一個慈善晚宴上,他邀請我跳了一支舞。

舞池中,他舉止得體,風度翩翩。

晚宴結束後,他向我表白了,他說,他欣賞我的才華,更心疼我曾經的遭遇,希望能有機會照顧我。

我並冇有被衝昏頭腦,冷靜地回答:“顧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現在談這個,還太早。”

他冇有氣餒,也冇有糾纏,隻是表示理解,然後依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關心和聯絡。

就這樣,過了兩年。

兩年裡,他成了那個提醒我吃飯,在我實驗遇到瓶頸時給我鼓勵,在我取得進展時比我還要高興的人。

父母見過他幾次,對他的評價很高,說他眼裡有我。

在一個陽光很好的午後,他再次鄭重地向我提出了交往的請求。

看著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真誠和這兩年來的默默守候,我笑著,點了點頭。

“好。”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