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炮灰她敢與虎共眠 第69章 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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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封信
“夏夏,最近山裏出現了很多陌生的足跡,足跡很規整,我覺得是軍隊的人到了。”
任京宵把種的那片藥材全部收完了。他總覺得今年不會安生,那些藥材還是找個機會全部炮製完吧。
“軍隊的人已經到了嗎?他們進山也許是在暗中查詢什麽,那群人不會逃進了大黑山吧?”
寧夏突然一慌,感覺危險就在身邊一樣。
“不會,這山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一點風吹草動,就算我不知道,大炮也能知道。”
“短暫的停留還可能,時間長了,陌生的氣味停留久了大炮早晚會聞出來的!”
任京宵拍了拍寧夏的背,低聲安慰著。
“不行,你和大炮最近還是少往山裏去。不管那些人是軍隊裏,還是那些山匪,我們不要參與進去。”
寧夏想到現在這個時代的人,那都是從戰爭時代走過來的,警覺性很高。
他們參與進去,無論是好的壞的,一番調查下來他們就吃不消。
“我知道,山裏那些藥材我已經收完了,最近山裏我不會再去了。”任京宵看寧夏一臉緊張地看著他,連忙保證。
“陳瑤瑤那裏,我們寫一封信偷偷送出去吧!”
寧夏想得很清楚,她不會放過陳瑤瑤的,那人就是個定時炸彈,趁這個機會一定要解決她。
“你不要親自去,找人送去。還要找一個陌生人,信我來寫。”寧夏看著任京宵,想著怎麽改造一下他。
在任京宵的幫助下,寧夏成功拿到大隊裏記工分的本子和筆。
還是用這種大隊部的紙和筆比較安全點,哪怕查也就覺得是大隊長的鍋。
寧夏用左手把陳瑤瑤和那些山匪勾結的事寫得一清二楚。
字跡很潦草,就這字小學二年級不能再多了。任京宵在一旁很複雜,他剛纔居然去偷了筆和紙?
五爺讓他學的東西,還真派上用場了?看來等開春了,他還要去把他的趙老師請回來繼續教他。
“你等一下。”看著拿著信就想走的任京宵,讓他抱臉蒙好。
任京宵乖乖的任寧夏把他的臉包了一圈又一圈,就這麽傻傻地到了鎮上。
“謔!你這是被誰打了?”趙坤看到他嚇一跳,五爺還在屋裏逗鳥,驚得把手裏的棍都扔了。
“冇有,是夏夏給我包的!”任京宵語氣裏滿是驕傲。
這是被他對象給揍了?他這是做了什麽,被揍成這樣!看來有對象也不好,幸虧他們老光棍一個。
“五爺,我想讓你找人幫我送一封信。”任京宵纔不想自己找人,找到的也不一定可靠。
再說那軍區怎麽可能偷偷送進去,估計信還冇送進去,人就被打出來了。
還是讓五爺找人送吧,出了事也找不到他,又不是他的人。
五爺聽到他要把信送到哪裏,挑了挑眉。這虎娃子訊息怪靈通啊,他這邊剛知道鎮上駐紮了一支軍隊,就猜到這次事不小。
他還想著讓趙坤走一趟通知他,冇想到他知道就算了,還想去接觸。
“虎娃子,你和軍中人有交情?”不然怎麽剛來就送信。
“不是,是我知道一些事情,必須告訴他們。”
五爺聽了想了一下,他既然能知道軍隊裏在查什麽,這本事已經不小了。
居然還讓他查到了訊息,這本事已經通天了,再說這可是立功的事啊!這虎娃子他冇白疼他,把機會讓給了他。
“你放心,我這就派人去送。”五爺踮起腳尖拍了拍任京宵的肩膀。
任京宵解決完這件事就去纏著趙坤了,他還想讓他再教他點別的。
趙坤看他那臉都不忍直視,連忙躲開了他。
“我該教的都教了,貪多嚼不爛,你先把我教你那些吃透了。”這纔多久都學了他一半本事了,還不知足!
“我不是要你教書上的內容,那些我很多一知半解的,我就是想讓你再教我一些旁門左道。”
任京宵當然知道他小學的知識還冇吃透,主要那些課文太難背了,他想學的是別的。
“什麽旁門左道?你學的都是有用的知識,哪來的旁門左道?”趙坤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看他包的太可憐了,他就拿棍敲他了。
“等你什麽時候小學考過了,我再去教你別的。”看任京宵還想說什麽,連罵帶推地把人趕走了。
任京宵失望而歸,回道家垂頭喪氣得嚇寧夏一跳。
“怎麽了,被髮現什麽了?”寧夏緊張地問,腦子裏飛快地想著對策。
“冇有,我就事想學點別的,趙坤把我拒絕了。”任京宵抱著寧夏,語氣很低落,他想多學點東西,以後能幫夏夏。
“你這腦子裏裝了什麽?你嚇死我了!”寧夏使勁的晃了晃,是有水嗎?
五爺動作很快,信送出去冇多久,軍中就來了人,要把陳瑤瑤帶走。
“同誌,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大隊長是第一個知道訊息的。
“我們有點事情需要這位同誌幫忙。”來人穿著一身普通軍裝,看不出來職位。
大隊長看著這人雖然就穿了兩個口袋的軍裝,但明顯不是普通士兵。
“同誌,你們有什麽事就在這說不行嗎?”陳瑤瑤很慌,她總覺得她不能走,她一走什麽都說不清了,她的身份經不住調查。
難道是她的身份被查出來了,可是她身份上的事不是歸知青辦管嗎?怎麽還驚動了軍隊?
“同誌,你看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知青,學歷本事都一般。我高中考試都冇及格過,也許幫不到你們什麽忙,要不你們選別人的吧?”
陳瑤瑤定了定神,想笑一笑的,咧了半天嘴,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同誌,這個忙隻有你能幫!”那軍人同誌也冇和她廢話,架著她就走了。
要不是上麵不讓打草驚蛇,迎接她的可不會是這小心翼翼地好言相勸。
從他們接到舉報信開始,就開始動手查了。信的來源很明確,冇有絲毫的遮掩。
這五爺的真實身份被做了手腳,這京市裏的人,他們也無權過問。但這信的可信度就真了,領導們很重視了。
一查才知道,這人從一開始身份就是假的,冒充別人下鄉,下鄉後冇多久就和那一群人接觸上了。
她要是普通人,那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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