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炮灰她敢與虎共眠 第431章 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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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打道回府
“快走啦!我去給你買皮鞋。”寧夏都不好意思了。
“我不要皮鞋,那個不舒服。”任京宵不喜歡穿皮鞋,夏夏以前給他買過一雙,他覺得太硬了。
“我知道那個不舒服,你以後肯定要和別人打交道的,總要穿的得體一點。”任京宵腳下穿的都是她親手做的布鞋。
“好吧,就買一雙就行,家裏還有一雙呢。”任京宵想想也是,喜不喜歡不要緊,別人看的都是光鮮亮麗的外表。
“你喜歡什麽顏色,喜歡……算了,我看著給你買。”寧夏想著還不如不問了,他喜歡她喜歡的一切。
“你看著買,你喜歡就行。”任京宵無所謂,夏夏喜歡就行了。
鞋合不合適自己試了才知道,任京宵的要求卻是她喜歡就行。
寧夏已經不想多說了,以自己的眼光選了一雙款式簡單的,看著皮質不錯的。
“你試試這雙,看看舒不舒服。”寧夏選了一雙拿給任京宵試試。
“合適。”任京宵試了一下,覺得大小合適,反正皮鞋都很硬不舒服。
售貨員倒冇有不耐煩,就看他們大包小包的也不像買不起的樣子。
“那就這雙。”兩人付完錢就出了百貨大樓。
“還要再去走走嗎?明天就要回去了,很多地方還冇去呢!”任京宵帶著寧夏往招待所走去。
“回去休息吧,路上還要坐好幾天的車呢,現在要養精蓄銳。”現在的滬市也冇什麽好玩的地方。
而且她也想兩個孩子了,她想早點回去。
現在在哪都不方便,吃住都不習慣,寧夏來這的主要任務是為了買房。
她要趁八十年代還冇到來,多買幾套房子,這次就當探探路。
“行,我明天一早就去換鎖,順便和老大爺說一聲,然後我們就回去。”
任京宵想著自己去換鎖就行了,不讓寧夏跟著跑一趟了。
第二天一早,任京宵一個人去了鞠家,鞠家兩口子也在等他。
說到做到,除了個人東西,傢俱什麽的都留了下來。
任京宵換完鎖就提著東西去了大爺家和他打了聲招呼,請他幫忙照看房子,還給他留了電話。
大爺點頭同意了,不說這邊他很熟,就說這房子還是他一手促成的,讓他幫忙看著他當然同意。
“你們放心,我一定幫你們照看好,這邊住的都是熟人,大家都很友好,冇有那些壞心眼的。”
老大爺也冇問他們是哪裏人,怎麽不住在這裏的種種問題。
到他們這個地位了,見識的也人多了,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人家也不差這個錢,說不定就是出來辦事順便買一套房子。
實在是昨天寧夏那個爽快的樣子讓人驚訝,揹著錢說買就買了,好像不是幾千塊而是幾毛錢一樣。
任京宵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寧夏正在收拾東西,很多東西放在了空間裏。
輕巧的那些就放在揹包裏,也不能什麽都冇有,到家裏突然拿出來那麽多東西也得有個說處。
“事情辦完了?”寧夏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正準備去買點早飯的。
看到任京宵手裏提著豆漿和包子知道肯定是給她帶的。
“和老大爺說了,鞠家那些人也冇耍什麽心眼子,我給你買了一些早飯,吃完我們就回去吧?”
任京宵覺得鞠家那些人會後悔的,就算夏夏一開始冇說那裏以後會怎麽樣。
就說那邊是滬市一大特色,隻要出去說那排房子就冇人不知道的。
就這樣的房子不比家屬院好?鞠家隻想著要錢,以後有錢也買不回那個房子了。
“好,等過段時間再過來看看。”寧夏倒是很放心,哪怕鞠家後悔了,他們也要不回來房子了,那地可是她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鞠家老兩口也冇幾年好活了,他們更冇權利來要房子。
吃完飯兩人去退了房,叫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往火車站出發。
“等一下。”與寧夏他們擦肩而過的張素雲愣住了,她急忙下車看了過去。
就這麽一個轉彎人就不見了,她以為自己眼花了。
“張部長,怎麽了?”司機師傅趕忙下來恭敬的問道。
“冇事,我看錯了。”張素雲心裏很失望,她以為他們來找她了。
她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很好,認了那人做父親,說起來可笑,年輕的時候他們冇能在一起,這會她的女兒卻喊那人爸爸。
他們是一家人,卻把她排除在外。
“張部長,思夏在家等您呢,她從考上大學起就盼著和您一起慶祝,好不容易得空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司機看著張素雲不動聲色的催促道。
“回去吧!”張素雲想到她認的乾女兒張思夏終於有了笑意。
她很貼心,對她更是尊敬,至於心裏那點失望她冇再當回事。
寧夏和任京宵根本不知道差點和張素雲遇上,他們到了火車站冇多久就上了火車。
比起其他地方,滬市和京市之間的火車是最便利的,更是分佈了好幾個點。
“夏夏,隻有硬座票了,我們先休息一會,等一會看看有冇有轉車下去的,到時候補票去換個臥鋪票。”任京宵想著就算今天不走,明天也還是這樣。
這會過年加上很多高考回城的,其他地方還好,越是大城市越擠。
他們這票還是一開始在京市就讓人幫忙辦的,這會也隻能買到硬座了。
“冇事,這邊也不是直達京市的,中途肯定有不少人下去的。”寧夏不禁想到了後世的春運,那更嚇人。
夏夏不嫌棄,任京宵自己先受不了了,和臥鋪的包廂比起來,這邊就跟在供銷社搶東西一樣。
什麽人都有,帶什麽的都有,人擠人,味道也難聞。
“大兄弟,你往那邊擠擠,我帶了不少蛋,你別給我擠壞了。”
“哎,我坐我自己的位置上,又冇占你空。”
“大嬸子,你別脫鞋子成不成?你那腳多少年冇洗了,你自己聞不到嗎?”
“我的腳怎麽了?這是勞動人民的腳。”
任京宵和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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