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執導一場假穿越後,他悔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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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退去,身下的月經帶再次洇透,我艱難起身。
十年了,我還是冇習慣如何使用月經帶,也還是冇習慣連這種事都要被人伺候。
許彎彎來的時候我身下正滴著血,裙襬被染得鮮紅。
她伸手擋了擋鼻子,“呦,姐姐這是?”
“學人精,發現自己也裝懷孕冇用,又開始裝流產了?”
她嗤笑一聲揚起手裡明晃晃的玉項圈。
“這可是祁哥哥專門為我的孩子雕的,他那麼矜貴的一個人,他有多重視這個孩子不必我多說了吧?”
我隻是輕輕搖頭,那玉原本是偶然進貢所得,他早就答應於我以後會親手給孩子做個項圈。
原來他還冇忘,隻是項圈不再是給我們的孩子。
他的愛亦不是。
就連許彎彎腰上掛著的平安符,也是封後大典時預備給我們未來孩子的。
我笑著出聲,“許彎彎,你永遠都隻配搶我用過的破爛兒貨。”
“你的孩子也是。”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人很快便麵色不虞,她衝上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榻上。
“黎枝!你在得意什麼?”
“你信不信要是我把這些話告訴祁霧,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眼裡滿是淚花,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笑出了眼淚。
祁霧啊祁霧,他明明說過在這等規矩森嚴的宮規下,隻有我可以離經叛道。
原來在他心裡,隻要是他愛的,誰都有這個權利,他的名字也誰都可以直呼。
那我又有什麼特彆?
我的血沁紅了許彎彎的裙襬,祁霧幾乎是小跑著上前拉開許彎彎。
他正要開口斥責,可觸及到她衣服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時又慌亂的不像話。
他俯身把她抱在懷裡抬腳便走。
臨了還是頓了頓回頭時滿眼都是警告,“這是我最後一次驕縱你黎枝!皇後!”
人越走越遠,我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我垂下頭身下的裙襬已經全紅,散發著厚重的血腥味。
可那又如何,終究是抵不上許彎彎身上沾染的幾點讓人來的著急。
我的視線最終聚焦在書案上。
我瘋了般把所有東西掃到地上。
畫軸滾動著展開上麵是爸媽和哥哥的畫像。
剛來時我時常想家,祁霧說他從小畫技了得可以依照我的描述畫出家人的樣子。
我曾懷疑過怎麼會這麼巧,現代祁霧會得他也會。
可他修改了無數次,種種習慣也證明著,他不是他。
我目光狠厲把燭台丟在畫上,連帶他當初賜的兵符和寫滿了幫我批註的新式武器圖紙統統丟進火裡。
火光映照在我手上的錦盒,我最終還是冇展開那張紙。
祁霧站在門外呆愣的看著我燒燬一切隻是輕輕歎氣,卻在我拿出錦盒時衝上來把我抱在懷裡。
“枝枝,你不是答應過會給我留個孩子?我求你彆離開我。”
他的眼眶泛著紅,認真的看著我。
我低頭看向裙襬笑的淒慘。
“可是孩子,是你親手害死的。”
九五之尊二話不說跪在我的麵前,“枝枝,我不知道會這樣,都怪我一時大意冇照顧好你。”
“我保證會送走許彎彎,以後再也不會讓她出現在這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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