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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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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

國三的時候,我終於做好心理準備重新踏上故土。於是,國中最後一年的修學旅行,我果斷選擇了海外。

當然,我這麼久也沒回去過故鄉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

地獄工作效率太慢,通關文碟……啊不、通行證一直沒辦好發給我。這就導致,一旦我踏上故鄉的土地,就會被立即遣返。

而且遣返走的還是地府之間的快速通道。

就離譜。

一般來說,在我有特彆強烈的想要見到地獄和鬼燈的欲//望,或者鬼燈想見我時,我晚上會做夢。偶爾也會直接生魂離體、“夢遊”地獄。

得知我除了辦現世的護照簽證,竟然還要拿到地獄的許可的那天晚上,正巧是盂蘭盆節。魂魄離體的我看著滿天騎著黃瓜*的亡者,想起這天地獄會開辦祭典,於是快樂地往地下一鑽,湊熱鬨去了。

但是到了地獄之後我纔想起來,睡覺的時候穿的是睡衣,導致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錢包空空的我,隻能蔫噠噠地在祭典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溜達著溜達著,我就來到了某個一看就很不妙的攤位前。

剛一靠近那個攤位附近,一股濃烈嗆人的辛辣味道就傳入我的鼻尖。嗅了嗅空氣裡的味道,我站在原地思考兩秒,果斷邁步朝那個正在剁肉的兔子小姐走了過去。

啊,是熟悉的辣味誒!果然地獄就是比較多重口味,愛了愛了……

“?”在抬眼看清楚兔子小姐的攤位上方掛著的是什麼東西後,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狸貓!是狸貓啊!救命!這位看起來特彆軟萌、口味又特彆有品的兔子小姐,就是鬼燈講的(鬼)故事裡的那個喀嘰喀嘰山的兔子嗎???

“這位小姐,要來一點嗎?”注意到我在她的攤位前駐足許久,慢條斯理剁肉的兔子小姐細聲細氣問我。

我瘋狂搖頭。

拒絕野味狸貓應該算野味吧?從我做起啊!

“啊!是你啊,白頭發的大姐姐!”

活潑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得救一般地轉過身,先是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這纔看向來人……來狗,一隻本土白柴。

“是你啊,小白。”我蹲下//身伸出手掌,和他的爪爪拍了一下,接著依次和他旁邊的猴子、雞以及拿著蘋果糖的某位輔佐官打過招呼,“哦呀,這不是輔佐官大人嗎?今天居然有空出門玩?”

“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麼黑心公司,隻是平時比較忙而已。”*鬼燈咬了一口蘋果糖,發出“哢嚓”一聲脆響。

這話我不太好接,畢竟我就是為了逃避地獄的恐怖工作量,才果斷選擇轉生的。於是我當即選擇轉移話題:

“啊哈哈哈,那還真是恭喜。”

意外的,鬼燈這個鬼//畜抖//s竟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更沒有談起邀請我來地獄幫忙這個經話題。他隻是非常好心地替我打飛了過來搭訕的白澤,然後突然說:

“對了,你要去華夏的話,要提前辦好手續。”

我:“?”

“簽證我已經拿到了哦,謝謝提醒?”

“不,”鬼燈冷酷地糾正我,“是地獄簽證。”

我:“???”

“畢竟你是外來戶口,靈魂印著兩個地獄的標記……當初雖然禮貌性地問了要不要去天國,但你其實根本拿不到天國的居住權。”鬼燈單手摸著下巴,做回憶狀,“可惜你居然那麼果斷就選擇了轉生。”

“現在要去華夏的話,就算是隻是去現世,也是要辦地獄簽證的。”

我疑惑舉手,得到鬼燈的點頭首肯後才提出心中的疑問:“那為什麼我之前去澳大利亞和美國,就不用呢?”

鬼燈:“啊,因為撒旦沉迷本的女仆文化不可自拔,他的副官彆西卜忙得頭昏腦漲還要捉老婆的,沒空管這種事。”

接連吃了兩個大瓜,我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和原本的話題,興奮示意鬼燈再說個兩塊錢的。

他:“所以,你要辦證嗎?”

我:“嗯……?哦!要的,要的。鬼燈大人,再給我們說說其他地獄的事情唄?”

我用pikapika的閃亮眼神看向鬼燈,小白和柿助(猴子)也紛紛向他投去了期待的目光。鬼燈揉了揉小白的狗頭,冷酷拒絕:“不行,除非你加入地獄,不然這就是機密。”

撒旦喜歡女仆裝算什麼機密啦!你這家夥,不愧是地獄第一咒怨鬼啊,竟然如此無情!

話扯遠了。最後,沒拿到第一手八卦的我在祭典結束前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因為潛意識留下的沒吃到瓜的氣氛和不滿足,我陡然從睡夢中驚醒,在半空中無聲打了套拳才又沉沉睡去。

這件事過去了一年多,我才終於拿到了華夏地獄的簽證。

還特麼是一次性的。

讓我等了一年多,還不能搞個長期簽嗎?祖國母親的地獄,真的好嚴格。

罵罵咧咧、貓貓落淚.jpg

聽到我在這一年竟然一改前幾次修學旅行的就近原則,也就是能在國內絕不往國外跑、選擇的地點離東京越近越好,選擇了海外的地點,研磨的第一反應是:

“……一定要去嗎?”

第二反應是:

“算了……一起吧。”

顯然,我親愛的幼馴染在“啊出國好麻煩”以及“和不熟的人組隊好難”之間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了我。

這是什麼感天動地幼馴染情啊!(戰術後仰)

我提醒:“不想去也沒關係哦?”

研磨:“嗯,我想看看……小春喜歡的那個國家。”

我一怔,雙眼驀然睜大了一瞬,隨後又恢複了常態。

“嗯!”我重重一點頭。

有人陪誒!不答應我是傻子嗎?

修學旅行當天,跟在我身後接手我買的紀念品的研磨:“……”

“小春……好重。”

我匆匆回頭瞥了研磨一眼,然後又趕緊轉回去繼續和人“廝殺”:“你可以用那個小行李箱裝!放心,我專門買來裝東西的!”

“哎呀阿姨,你們本地人什麼時候不能買啊,就讓讓我們遊客吧!”

“小姑娘狡猾的嘞,世博會哦這是,平時也買不到的嘛!”

阿姨一眼看破了我的詭計,拒絕我後搖搖頭,又用本地話嘟噥了幾句。

我聽得懂啊阿姨!上海話我完全大丈夫啊!

“算了!”我抹了一把臉,對身後痛苦的研磨說,“是時候收手了,研磨。”

研磨:“你已經填滿這個行李箱了,小春。”

誒嘿,我衝他眨眨眼,拉著他到了旁邊沒什麼人的地方休息。

第一天的行程是打卡外灘和東方明珠,第二天是各種景區亂跑,第三天則是世博會和自由行動。隨行老師宣佈解散的時候,我拉著想隨便找個地方蹭網打遊戲的研磨就跑,目標直指我早就看好的展區。

研磨啊,既然選擇了要和我一起,那就要承受選擇我的後果捏(深沉)。

晚上,充當我的工具人的研磨在酒店房間裡躺屍了許久,在九點出頭的時候給我發了個訊息:

【小春……好餓。】

這時候我當然還沒睡,正拿著手機刷八卦看得津津有味。收到研磨發來的訊息後,我摸摸肚皮,感覺晚上吃的那一點點已經被徹底消化完畢了。

不是我說,世博會的食物定價,真的很離譜好嗎!

於是我當即朝他發出邀約:

【那要偷偷溜出去吃點什麼嗎?我有搜到幾家很好吃的店,有我這個翻譯在,什麼都不用擔心哦!】

研磨的回信很快就發了過來:

【我已經在你們門口了,老師剛剛回房間睡下了,記得讓同房間的人給你留門。】

【OK~】

我按下傳送鍵的同時開啟了房門。因為我的奇怪舉動而看向我的同住姑娘,在看到門口的研磨後,朝我比了個大拇指,對我說:

“約會是吧?放心,我會假裝一切正常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我:“……”

不要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啊!

我還想反駁兩句,研磨卻出聲問:“我們要去吃什麼?”

他這一打岔,我也就忘記了想要對暫時的室友說的話,開始認認真真地給他分析:“一共有三家我很看好的店,分彆是料、川菜和東北菜。鑒於我們是在旅遊,料排除;川菜雖然有不辣的,但我對研磨的承受能力不太放心……綜上所述,我們去吃東北菜吧!”

身後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掩上了,研磨站在我身側點點頭,示意我小聲一點,不要吵到住在走廊儘頭的老師們。

我趕緊點點頭,伸手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然後又憋不住,用口型說:

出發吧。

“東北菜的分量,還是這麼紮實啊。”我摸著吃得溜圓的肚皮,和研磨感慨道,“真是樸實無華的美味。”

說著說著,我打了個嗝。研磨聽見後,對我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耳熱。

按理來說,我和研磨那麼熟了都,打個飽嗝而已怎麼了?我們互相看了不知道多少彼此的黑曆史,到現在我小學時期做的自我介紹都還在冰帝幼教部流傳呢!我本來不應該因為一個飽嗝而尷尬的,但我現在確實覺得麵上有點燒得慌。

……難道是因為地方不一樣?回到熟悉的土地上之後,我的臉皮也隨之變薄了?

我如此深沉地想到。

不過,研磨果然如我所言的那樣,在我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多笑了誒。雖然我有想過剛剛那個笑容,究竟是不是嘲笑就是了……

嘿嘿。

帶著不知從何處升起的隱秘喜悅,和不為人知的“優越感”,我一邊想著“沒想到吧阿黑,我春木春見就是能輕易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一邊結了賬。

手裡拿著兩顆收銀員小姐姐送的話梅糖,見研磨好奇地盯著它們看,我就順勢塞了一顆給他:“喏,話梅糖,還挺好吃的。”

“是沒見過的牌子呢……”研磨接過糖後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突然出聲,“在本也有的賣嗎?”

“嗯?可能有吧?華人商超什麼的……”

我原本沒把研磨的問題當回事。但在不經意轉頭看到研磨的表情的時候,我腦子裡的某根神經突然動了一下。我突然醒悟過來什麼地趕緊說:“之前在橫濱中華街吃火鍋,結賬的時候收銀台就放著糖果盤,我拿了好幾顆,話梅糖薄荷糖……什麼都有啦!”

研磨點了點頭,看起來沒把剛剛的事放在心上。

但我懷疑他隻是默默將探究欲放在了心裡,並且我有證據。

……因為貓貓就是這麼好奇的生物啊!(震聲)

回去的路上,我變得非常沉默。

表麵上我裝作是在專心吃糖順帶看沿途的街景,所以不方便說話。實際上我卻是

“救命!研磨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我天!我以前還留下過什麼破綻嗎?”

“能不能用我是個精神華國人來解釋?畢竟我內裡確實是個華國人來著。”

……以上種種思緒在我腦子裡飛快閃過,我隻恨不得有一個內建雅虎,好在腦內直接搜尋一下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該搜什麼我都想好了,就輸:

“請問被這輩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發現是胎穿,還有的救嗎?線上等,挺急的。”

但這個問題的回答,我其實也想好了。大概,擅長整活和吐槽的網友們會告訴我:

“沒救了,不想被切片的話,就準備第二次穿越吧。”

“有,嫁給他。”

“哪家的寫手又跑來和網友找靈感了?噫,這個梗好,下一期輕小說文庫沒你我不看。”

“……”我想,我大概是被研磨給嚇出精神分裂了罷!

疲憊點煙.jpg

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剛好十點,秋天的晚風吹得人有些涼,但更多的還是神清氣爽。

在我頭腦風暴的時候,研磨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提議道:

“要去看夜景嗎?”

我震驚地看向他:“白天還沒走夠嗎?!我以為我已經很過分了來著……?”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下次找研磨一起逛街,我還能買更多一點?

陷入深思.jpg

研磨似乎是察覺到了危機的降臨,補充說:“剛剛……吃得有點多了。”

我瞬間收回對研磨來說有些危險的想法,擺出人畜無害的表情:“好的呢,我也想散步消消食呢。”

算了,還是放過研磨吧。他今天肯定累壞了,要是這時候有個阿黑或者阿桃就好了,或者小綠也行,他們這種運動係才比較適合當我的搬運工啊!

我毫無朋友愛地想到。

路過一家足浴店,我突發奇想:“研磨,要去泡腳嗎?緩解足部疲勞。我請客,算是今天研磨陪我的報酬。”

研磨:“……”

他看起來很想問一句,話題怎麼突飛猛進到了我倆約著做足療,但我已經拉著他往門裡麵跑了。

“我們可以來個兩人包間,再看個電影……生〇危機的cg電影研磨你看過了嗎?”

研磨遲疑地搖搖頭:“……沒有?”

我:“那就看這個!”

說著,我美滋滋地去和前台小姐姐溝通了,徒留研磨一個人在原地淩亂,且想逃跑。

他最終還是沒跑成。

因為我告訴他,可以不要理療師給他按摩,他就光泡腳看電影玩手機就可以了,包間裡麵可以躺。

研磨略一思考就同意了。看來,在繼續走路逛街並且去外灘人擠人,和舒舒服服躺著之間,研磨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我得意一笑:小樣,看我不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我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生〇危機的電影我倆最終還是沒看成因為版權問題。所以最後,我和研磨乾脆自己玩自己的手機,偶爾交流上一兩句,還挺和諧。

從足浴店出來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研磨默契地沒有再提繼續壓馬路這件事,徑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路上,依舊是我挑起話題,我問了問研磨對這次修學旅行的感覺,又談起了最近新出的遊戲,最後話鋒一轉,來到了研磨最近準備開展的攻略撰寫上。

“研磨為什麼想開始寫攻略了?我還以為你會嫌這些東西很麻煩呢。”

我好奇地問。

“……因為,缺錢了。”

太、太直白了!這個理由,無懈可擊啊!

想想也是,球鞋護膝護腕,遊戲主機和一些周邊産品……畢竟我們,都隻是擁有父母給的定額零花錢的小孩呢。

痛,太痛了。零花錢不夠的痛苦,我懂的。

想到自己為了抽到想要的角色周邊,乾脆抱盒的行為,我情不自禁點點頭:“研磨,你很有想法。我覺得自己也該找個兼職什麼的……ju〇p出新周邊的速度太快了,我廚的角色又都是可惡的燙男人……”

說著說著,我就不禁悲從中來

霓虹人!彆惦記你們那破盲抽了!博愛爬牆黨的命也是命!

研磨熟練地開始安慰我:“……好了,好了,小春。”

我哽咽:“雜食lives
matter!”

被我的神來一筆打斷,研磨真正想說的話終究沒能說出口。我感覺他的情緒非常糾結,但當我好奇地問他究竟想對我說些什麼,還有他今晚約我出門閒逛的理由究竟是什麼時,研磨又磨蹭了好半天也沒能說出口。

好好奇啊!

是的,我已經發現了研磨今晚發訊息找我,絕對不是因為他餓了。

畢竟首先,酒店裡有自動販賣機。其次研磨是小鳥胃,挑食又食量小,今天晚上點的東西,最後大部分都進了我的胃。

但研磨不願意說,我也不會他,我隻會

“唉!研磨現在有什麼事都不肯告訴我了,小春我好傷心哦。”

我隻會用茶言茶語攻擊他。

要麼我先受不了自己的造作,要麼研磨承受不住……今天晚上,在回酒店之前,我和研磨,總有一個是要死一死的(不是)。

黃豆臉微笑.jpg

研磨到底還是敗下陣來,小聲說:

“我打算先在遊戲圈裡打響名氣……”

我點點頭,洗耳恭聽。

研磨沒再繼續。

這就沒有啦?我用眼神示意研磨,研磨沒有說話。

行叭,能讓研磨稍微敞開心扉,我已經很強了。於是我順著他的話往下分析:

“研磨以後是想做遊戲相關的行業嗎?職業玩家還是遊戲主播?不過研磨確實很強,每次我對上你都毫無勝算……”

這回,聽到我的話後研磨點了點頭。

我頓時笑開了:“我就知道,研磨以後肯定不會將排球作為終身事業……但是現在才國三你就已經想好了嗎!好快!”

研磨:“排球是阿黑喜歡的,我一般般吧。”

“很快嗎?我倒是覺得……小春有點太慢了呢。”

我突兀地停下了腳步。

夜晚的鳳停下了,不遠處的街上傳來了汽車的鳴笛,還有出來過夜生活的人們的交談聲。

屬於異世界的一零年的魔都讓我覺得陌生,但熟悉的語言又讓我心生懷念。在這樣一塊土地上,我驟然增添了很多勇氣,但也多披上了許多層鎧甲。

注視著研磨冷靜的眸子,我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畢竟我擅長的東西,很大概率成為不了我喜歡的東西。所以我不想去做。”

我逃跑了,從和研磨的談話之中。

雖然勉強還算是鎮定地直麵了研磨直擊我靈魂的話語,但我心裡清楚的知道,我的回答完全和研磨想知道的東西搭不上邊。

而研磨肯定也很清楚這一點。

但他還是放任我在之後打哈哈說了一通有的沒的,又在房間門口連聲“晚安”都忘了說就匆匆回了房間休息。

之後的半年裡,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和研磨關係微妙。

阿黑他們三個不在冰帝,我和研磨關係的微妙變化也就沒引起他們的注意。畢竟中學最後一年,阿桃在思考升學,小綠突然中二又被帝光籃球部搞得焦頭爛額,阿黑也忙著應付音駒排球部更加繁重的訓練……

而且不是我吹,我還是很擅長掩飾的。況且研磨又沒有主動躲著我,反倒是我想法設法避開他。

我從前覺得研磨很瞭解我,但國三那一年,我覺得他似乎向我靠得太近了點,讓我感到了被人窺伺內心的不適應,下意識想要逃避。

現在已經升上高中的我想想,覺得我大概是被這十來年的本生活醃入了味,竟然無師自通了櫻花妹的“不安”。

艸!(中雙語)

不過也因為研磨說我“走得太慢了”,我才恍然間驚覺,小綠早就決定好高中打完籃球就子承父業成為醫生,阿桃決心在高中網球拿到好成績方便申請學校,阿黑房間裡也有一堆排球相關的專業書籍。更彆提研磨了。

再不前進,我就要被朋友們遠遠甩在身後了。

於是我首先撿起了學習,幾番糾結後參加了數學競賽,而後拿到了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參賽資格。

雖然我隻是“擅長”數學,而不是“喜歡”,但心裡升起的緊迫感還是讓我先行動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我這輩子以來做過的,最不理智的事情了。

七月,和學校申請了提前考試的我,現在已經跟隨本隊來到了阿姆斯特丹。

【我比你先打出國門誒,雖然是數學比賽不是排球。】

將這條資訊發給了及川徹,沒能及時收到他跳腳的回複,我又一一和朋友家人們道了平安。我深深呼吸了一口荷蘭的空氣,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帶隊老師朝我揮揮手,示意我跟上彆掉隊了。我應了聲好,手上摸著身上代表本的隊服,心裡麵卻在想:

阿姆斯特丹……也歸撒旦管嗎?

如果是北歐神話的冥界,我還挺想去看看的。雖然我是DC粉,但漫威我也看啊。

小春,一個平平無奇的dc粉,尤其喜歡紅羅賓(是喜歡理智頭腦派的呢)

*化用原作動畫第一季最後一集鬼燈台詞

世博會剛好是10年,寫到這裡的時候我自己都驚了一下,竟然如此巧,簡直就是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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