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32
(營養液加更)(捉)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一行三人又一次去了便利店。
因為我手上還拿著給自家狗子買的一大袋零食,就沒有進去,而是坐在外麵等研磨和阿黑。便利店的自動門在我身後開了又合上,剛坐下沒多久,身旁的門就感應到了人的靠近,又自動開啟了。隨後,我的後脖頸貼上了什麼冰涼的東西。水珠順著我的後頸往下流,我伸手往後一探,捉住那隻討人厭的手。
不知道怎麼弄的,下一秒,我捉住的那隻手手腕一翻,就變成了一瓶冰涼表麵沁著水珠的汽水。
我將手收回打眼一看,滿意笑了,“是我第二喜歡的檸檬味,謝謝阿黑。”
“因為第一喜歡的蜜桃味賣空了。”阿黑聳聳肩在我身旁坐下,單手開啟了易拉罐的拉環,一雙長腿隨意地伸展著,坐姿很是閒適。
“研磨呢?”我好奇問道。
“在仔細挑選遊戲聯名零食。”阿黑說,示意我看向透明的櫥窗裡麵,“預算不足加上贈品是隨機的,研磨想要拿到隱藏款……”
他搖了搖腦袋,裝模作樣地發出一聲歎息。
……好欠啊這個人!
但自從上了中學之後,我們幾個人的零花錢雖然得到了一定幅度的上調,支出卻變多了。進進出出一算,竟然還比不過小學時候有錢。
不隻是研磨,我們每個人都經曆過那種“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我的錢包卻承受不住”的痛苦。不同的是,阿黑、小綠渴望不可得的是新球鞋,阿桃是新的網球拍和球鞋,我則是附贈一對漂亮琺琅耳環的時尚雜誌。
顯然,阿黑也跟我一樣想到了難過的事,我倆對視一眼,紛紛歎了一口氣。
“小春,這是你的東西嗎?”
身旁傳來的是研磨平澹中帶了點疑惑的聲音,我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完賬走了出來。順著他的提醒往下一看,我腳邊的地麵上正躺著一張充滿少女心的粉紅色信箋。
這個描述聽起來是不是耳熟?
我彎腰撿起那張薄薄的信封,自然地回答:“哦,不是我的東西,我打算明天還給人家來著。”
阿黑湊了個腦袋過來,試圖看清楚信封長啥樣。我見他實在好奇,就順手把信塞到了他懷裡。
看吧看吧,反正一個封麵什麼也看不出來,我也不算洩露人家隱私了。
阿黑接過信,上上下下反複看了好幾眼,又舉起來對著還沒落下去的夕陽照了照,還是什麼也沒看出來。他將信還給我
,大膽推測:“又有人拜托你幫忙送信?這次怎麼沒直接扔掉?”
我歎口氣,無奈地說:“平常找我的人都沒有露麵,當然好辦了。這次這個”
我又歎了好長一口氣,鬱鬱道:“我不理解,他跑什麼跑呢?來都來了,又不是跟我表白,他怕個什麼啊……”
“嗯?他?”阿黑敏銳地注意到了人稱的不同,突然深思.jpg
我沒管阿黑突如其來的沉默,自顧自說;“對啊,這次找我的是個男生來著。我就奇了怪了,他喜歡的是誰啊,我認識嗎?就不能自己親自去表白嗎?”
阿黑打斷了我的話,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研磨:“你聽到了嗎?”
我緩緩歪頭我該聽到啥?你倆剛剛不一句話沒說嗎?
“我們的沉默,震耳欲聾。”阿黑深沉地說。
阿黑:“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就是,那個……”
“那個男生要告白的物件,就是你呢?”
我:不可能,絕無可能。
阿黑:“為什麼不可能,你猜猜看什麼信不需要署名?當然是已經親手交到收信人手上的信啊。你說是吧,研磨?”
研磨:“……嗯。”
“你再猜猜看,你一個在學校裡完全沒有任何女性友人的女孩子,還是個長相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收到男孩子的信?”阿黑繼續說,“而且他還害羞了。”
“你彆跟我說他喜歡跡部啊。”阿黑打斷了我的施法前搖。
……感覺有被冒犯到!沒有女孩子跟我貼貼是我的錯嗎?錯的分明是這個無理取鬨的世界!
那邊阿黑又在征求研磨的意見:“我說得沒錯吧,研磨?”
研磨又緩緩:“……嗯。”
我被堵得說不出話,恨恨地看著阿黑那張不停叭叭的嘴,目光逐漸下移到了放在地上的袋子。
開始思考能不能用狗零食堵住阿黑的嘴.jpg
我的思想開始變得險惡起來。
阿黑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鯊心,十分機敏地閉上了嘴。
很好,那就姑且讓你活到明天吧!
……話說回來,研磨今天的話好像格外的少。果然是不擅長戀愛話題嗎!我恍然大悟,感覺這個推測邏輯自洽、有理有據。
回家的路上,阿黑開始慫恿我開啟信看一看。我深深凝視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沒門。
他問我為什麼不看,我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看熱鬨。
“維護少男心,人人有責。”我振振有詞。
既然解開了這封信到底是送給誰的迷霧,我還是會好好對待人家的心意的。不能給阿黑這個不遜於我的樂子人看是一方麵,回家看了之後寫一封回絕的信是另一方麵。
唉,我真是個好姑娘啊。
我毫不臉紅地自誇,麻利地開啟書包將情書塞進了夾層裡。這玩意兒還得藏著,不然被我爸媽看到了……
想到他們可能會産生的反應,我情不自禁地惡寒了一下。
不想被夫妻雙重音波攻擊也就是我媽化身十萬個為什麼深扒情書細節,試圖取材,我爸叨叨“不要戀愛啊不要戀愛啊”的話,最好還是晚上回房間鎖了門悄悄看。
第二天,我帶著寫著委婉的拒絕的話的回信,來到了那封情書中約定的地方。
信裡約定的時間是午休的時候,地點則是實驗樓後的那片小樹林。為了赴約,我沒去天台吃午飯,而是難得在班上解決了便當。
吃完午飯後,留在班上的零星幾個人要麼趴著休息,要麼靠在窗邊談話。我從桌肚裡拿出回信,起身離開了教室。
實驗樓後邊的那片小樹林,在冰帝一向有著“情人樹林”的美稱,傳說中,在這裡告白的人中,十對能成九對,堪稱冰帝第一告白勝地。
我還是頭一回來這裡,感覺也沒什麼特彆的地方。非要說的話,也就是地方安靜點,環境好一點?
這邊的樹大多有一層樓那麼高,種在石子小路的兩側,樹下還載著灌木和花。與其說這裡是樹林,叫它林蔭小道更為合適一些。
這條小道蜿蜒曲折,小路儘頭是一個小花壇。等我終於走到花壇附近時,就見一道高瘦的身影已經站在了那裡。
聽到我的腳步,對方抬起頭朝我所在的方向看來,臉上的表情從平靜變得驚喜。
對不起了小夥子,我在心裡想,你驚喜得太早了。
深知不喜歡就不要給人留希望,對待不期待的感情就要快帶斬亂麻的戀愛理論大師,春木春見是來親手破碎一顆少男心的!
我兩三步走到他麵前,不等他說話就將回信掏了出來塞他手上,非常直接地說:“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沒打算談戀愛。回信你好好看,加油學習吧小夥汁,年紀輕輕正是努力的好時候!”
說完,我點點頭,難得對人鞠了一躬當然不是九十度,我又不是在緬懷先人。不等我露出一個鼓勵的笑,他就又一次飛快地從我麵前跑掉了。
“……所以,果然是田徑部的吧?”望著他絕塵而去的背影,我喃喃自語。
下次運動會短跑沒你我不看!
“噗”
“誰在那裡?給我出來!”聽到明顯是憋不住了的噴笑聲,我當即盯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我身後的一處灌木叢中。
偷聽講不講武德啊!
“抱歉抱歉……”那人一邊道歉,一邊從樹叢裡走了出來。伸手拍掉身上沾著的零星樹葉,他抬起頭,還帶著笑意的臉和我對了個正著。
忍足侑士,怎麼老是你!
就說吧,你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
我用灼灼的目光看著他,問:“你都聽到了多少?”
忍足:“全部,包括你說那個人是田徑隊的。不過春木,據我所知,他其實是學生會的來著。”
我大驚:“什麼!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不對!我要說的是,偷聽不好,你都聽了我兩次牆角了!”
忍足張張嘴,我趕緊在他開口之前提出了我的訴求:“讓我聽回來!”
他:“……”
“就兩次!”我舉起手比了個“耶”,“可以不咯?”
忍足緩緩道:“我想說的是,我比你先來。”所以不算偷聽,頂多算沒來得及離場他用眼神示意著。
啊這……我沉默了。
算了,既然沒法訛到他,那我就原地放棄好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聽忍足的牆角能乾嘛,給校報八卦板塊投稿嗎?跡部會當場宣佈很好校報你沒了,春木你也沒了的。
我轉移話題:“好的呢,那你不和跡部他們一起去天台,一個人在這邊乾嘛?難不成也是告白?”
我開了個小玩笑,忍足卻點了點頭,糾正我:“是被告白,然後懶得回去,就在後麵躺了一下。”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了阿黑曾經跟我說過的傳言,我的眼神頓時變得八卦起來。但我自覺和忍足的關係還沒有到可以互相八卦彼此感情生活的地步,於是我含蓄點頭:
“哦,好的呢。”
忍足:“……我覺得你話裡有話,而且眼神很不對勁。”
我朝他粲然一笑:“沒有哦,我很正常呀。”回頭就去問問跡部!
他無奈地推推眼鏡,相當聰明地領會了我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花花公子啊,那都是流言,流言你知道嗎?”
“我可是個純愛黨!”他震聲道。
為了自證清白,忍足已經忍不住做自爆卡車了。
我:“啊對對對。”
他深呼吸了下,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本書。他拿起書在我眼前飛速晃過,就沉沉說道:“看到了嗎?我真的是個純愛黨。”
雖然我隻是驚鴻一瞥,但我已經看出了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麼……
我震驚:“你居然喜歡看我媽寫的書?還買的公認坑錢、太小不適合閱讀又賣得死貴、過度包裝的口袋便攜精裝版?!”
忍足·純愛小說愛好者·侑士:太太,餓餓,飯飯
文裡提到的這種口袋書我有好多,隻能說,真不適合拿來看。還得是正常32開的看著舒服
500營養液加更,下次就是1k或者評論夠數了。我還有存稿捏,看看大家能不能讓我把存稿吐出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