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大佬被我玩過後,沉淪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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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蘊擲地有聲,絲毫不退讓。
她最好的結果,利用小特助擺脫許家。
最壞的結果,跟許家同歸於儘。
左右一條命,但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這條命,爛透在許家。
衣櫃內,藺庭樾原本因為被司蘊推進來而惱怒,他還從來冇受過這樣的待遇。可從衣櫃縫隙,看著司蘊挺直的背脊,令藺庭樾想起一些往事。
“司蘊,你……”許飛白看著司蘊,卻說不出任何警告的話。
從司蘊進入許家開始,許飛白是萬般看不上,甚至厭惡。但有一次,在陽台看到司蘊穿著白裙子,拿著水管澆花,水流噴出,剛好被太陽照出了彩虹,司蘊笑的純真又美好。
那時候許飛白啟動了,洋娃娃計劃。
把司蘊按照他想要的形象調。
目前為止,非常成功。
許飛白無法否認,他非常討厭司蘊的掃興,不聽話。可也沉迷司蘊每次的反抗,都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司蘊太乖,可能玩過,他就不想要了。
許飛白眼角抽搐了好幾下,突然笑著舉起手來一步步後退:“好,我走。但司蘊,你記住,你是許家的人,你還是要乖乖回許家。”
許飛白看了一眼衣櫃,轉身:“把東西給我們司蘊小姐收拾好再走!”
許飛白帶來的人將房間收拾原樣,還把門立起來才走。
門關上的時候,司蘊有些疲軟的蹲到了地上,捂著狂烈跳動的心臟,也是緊張的,怕冇框住許飛白。
怕小特助這個王牌被許飛白揪出來。
她其實壓根不知道許家收養她,除了給許崢豔提供血包之外,還有什麼作用。隻是偶然聽到康清跟張媽欲言又止聊了一些,今天才試探許飛白。
在小特助提親之前,得好好待在許家,摸清楚,當年自己被收養的目的,才更有脫離許家的籌碼。
司蘊如此想著,驟然感覺到背後一到目光,宛若利刃一般,彷彿要將她貫穿。
司蘊低頭摸了摸鼻子,扭頭看著坐在衣櫃內的男人。
男人沉默的看著她,臉上不喜也不悲,冇什麼情緒,就這麼盯著司蘊,但司蘊就感覺一股很強的心慌感。
司蘊試圖張口想要解釋點什麼,發現現下說什麼都是白搭。
倒不如……
司蘊眯了眯盯著藺庭樾,最終一咬牙站起來,捧著藺庭樾的臉就吻了下去,主動敲開藺庭樾的防線。
藺庭樾本來臉挺陰沉的,眼底殺氣很重,可眼前的少女笨拙又討好的在吻他,將男人心底的不快驅散不少。
他的手已經探到司蘊的衣服內開始亂來。
司蘊忙抓住男人手腕,喊道:“藺釗,三天之後藺庭樾會到許家跟許崢豔提親。我等著你的提親!”
藺庭樾對於司蘊喊他‘藺釗’這個名字已經習以為常。
藺庭樾捧著司蘊的臉,拉近二人的距離:“聽著許家對你不太好?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搶了藺庭樾,踩在許家頭上……”
司蘊急忙捂住男人的嘴,一臉驚恐:“胡說八道什麼,我隻是想結婚,我不想生不如死。”
招惹藺庭樾那個陰濕大佬?
瘋了嗎?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跟藺庭樾有什麼關係,絕對不!”司蘊鄭重強調。
藺庭樾挑挑眉,冇說話。
可司蘊看著她眼神莫名開始心慌,她忙找其他話題,嚴肅道:“你給我記著,來提親。不然我隻是在爛在許家,你就要爛在垃圾桶了!”
司蘊一把將藺庭樾推開,藺庭樾順勢倒下,嘴角噙著戲謔的笑容,十分喜歡看到司蘊因為提到‘藺庭樾’三個字而驚慌失措,恐懼又驚顫的小模樣,簡直令人上頭。
來港一次,碰到好玩的了。
司蘊將胸口往下拉了拉,上麵刺了一個‘藺’字。
這是三天玩的最瘋的時候,司蘊教藺庭樾在她胸口刺青。自然藺庭樾的胸口也留了‘蘊’字。
“刺青為證,你跟我就是海誓山盟。反正你不娶,就是始亂終棄。藺庭樾潔癖怪,一定會對你下手。”
“你倒是每一步都算好了。”藺庭樾歪頭笑。
稚氣未脫的臉,可眼神清明,即便混沌迷亂的三天,也是留了一份清醒,算著每一步。
司蘊看不透藺庭樾的眼神,隻覺得高深莫測,但司蘊不管,她的目的也不是要瞭解這個男人,隻是用這個男人。
“三天之後我在許家等你。”
司蘊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起身準備離開,男人突然伸手扣住司蘊的手腕。
司蘊低頭,男人抬眸,二人對視。
“還要回去?”藺庭樾眯眼:“為了許飛白?”
“算是。”畢竟要瞭解清楚,許家為什麼收養自己,許飛白那邊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司蘊伸手將藺庭樾的抓著她手腕的手一根一根掰開:“你提親成功,我們以後結婚了,也隻是要玩就玩,不玩就一拍兩散。不要試圖瞭解我,也不要調查我的資料。”
最後的話司蘊說的很嚴肅。
被許飛白長期窺視的情況下,司蘊倔強的在綁了藺庭樾後,發現對方臉和身材不錯,衝動之下就玩了三天。
但是,隻是滿足身體的沉淪,大腦邏輯上,司蘊是絕對不會對這個男人動一點心。
掰開藺庭樾的手,司蘊便抬腳朝門外走去。
“晚點送你一份禮物,寶貝。”藺庭樾突然對著司蘊背影喊道。
司蘊聽到了,但是冇在意,關上門離開。
司蘊走出小區找到充滿電的小兩輪,在上車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有人盯著她,屬於女人的第六感危險的直覺。
她警惕的回頭,發現身後空蕩蕩。
司蘊帶著不解,隨後快速的啟動小毛驢離開。
而司蘊並不知道,在街道的拐角,以許飛白為首的許家保鏢,被幾名黑衣人圍成圈困在角落內。
“你們乾什麼?可知我許飛白是什麼身份,我在港城什麼地位!”許飛白即便被人圍堵,依舊不慌亂。
港城向來都是許家說了算,還冇有人敢在港城動他許飛白。
“不乾什麼,隻是想拿許公子一樣東西,我們家主子要送人。”為首的人戴著口罩,麵無表情說道。
“東西?什麼東西?”
“許公子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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