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海梵辰 第8章 死而複生
蘇林對其冷言冷語並未在意,對聖者道:“不知您喚我來此何事?若無事,我還要趕路!”
聖者道:“來來來,這裡有杯酒,算是給小友送行!”說完聖者手中憑空出現一杯酒,蘇林道:“無功不受祿,再說你我萍水相逢,這樣不好吧。”
清風道:“無知,多少人都想喝上師父這杯酒,而你卻如此不珍惜,真是眼瞎。”
蘇林道:“這麼珍貴的酒,那這酒我更不能喝了。”
聖者隻好收起酒,道:“小友為何不選仙道,而選擇了苦難的人道?”
蘇林道:“原來喚我來此就為此事啊!我是覺得人道雖苦,但有苦有樂,隻有經曆了苦樂才會知道什麼是最好的。”
聖者點點頭道:“你知道多少人想破了頭要去仙道嗎?就連人道中也有大量的修行者,想要飛昇仙道,可見仙道美妙,你這麼放棄仙道而去人道,是不是有點不明智?”
蘇林道:“也許是傻吧,不過仙道就一定究竟了嗎?”此言一出,清風竟然呆了,聖者看看蘇林再看看清風,清風心中一動:“這小子此言真是不差,的確道出了現狀,仙道不究竟,天道也是如此,就連虛無的聖道,也不敢說究竟,自己就處在聖道的瓶頸處,再也無法突破到師父的境界,所以聖界也不究竟,也許隻有到了師父那個境界,纔算究竟吧。”
聖者道:“小兄弟覺得哪裡纔算是究竟呢?”
蘇林道:“我哪知道,我連一個普通的修真人都算不上,不過是個凡夫俗子。”
清風道:“我還以為你真看透了什麼,原來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
蘇林道:“你說的對,我剛才那話其實就是瞎說,不過我認為的究竟也許先生已經到了。好了,時間不早,在下告辭。”
清風呆了,心道:“想不到他竟然知道師父已經到了究極的境界,這也是他瞎猜的嗎?他究竟是普通人還是像師父說的那樣,讓人看不透。”
聖者笑道:“小友慢走。”
蘇林作禮告辭,聖者正要相送,忽然蘇林身影虛化,消失不見,這可驚呆了清風,清風道:“在此殿內無人能使用神通,他是如何做到的?”畢竟在此殿內,除了幾個大聖境界行者,任何大聖以下的行者都無法使用神通。
隻見聖者麵色沉重,清風從未見過師父如此表情,良久聖者歎道,“想不到啊!”
清風道:“師父剛纔是怎麼回事?難道有大聖尊者前來把那人奪走了嗎?難道是鴻鈞道人來跟師父搶那人了?”
聖者道:“就算鴻鈞來了,想要從我這奪走一人,也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都是大聖級彆。”
清風道:“那是怎麼回事?師父說的想不到是指什麼?”
聖者沉默良久,道:“想不到生死簿上他的名字消失了。”
這一語不啻一道驚雷,震呆了清風,“生死簿乃先天聖物,就連大聖也無法觸動的寶物,竟然出現了這等怪事,不可思議。”
聖者道:“的確,哪怕是大聖,想要更改生死簿這等先天之物也是不可能的,生死簿上都是由虛無的道在其上寫上名字,寫上經曆,這一切都是虛無道在做安排。可是開天以來,從未見過這等事情,寫好的名字竟然自動消失,難道說虛無的道安排了他,若如此,我看不透也是情理之中了,可虛無道為何如此?有何意義?難道是那人喚起了那位無上尊者的大名?”
清風道:“什麼無上尊者,師父已經無比尊貴,還有比您更高貴的尊者?”
聖者道:“你現在境界太低,跟你說這個沒有意義,而且告訴你後反而會讓你升起退意,對你修行而言反而會有反作用,你還記得剛才我在不停的看遠處深空否?”
清風道:“記得,那時究竟發生了什麼,驚動了大聖的您?”
“那個時候,整個地府響起了雷鳴般的鐘聲,而且到處都是金光閃動。”聖者道。
清風不可思議道:“不可能吧,那個時候,四處安靜如常,我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啊!”
聖者道:“你看不見,不怪你,畢竟你纔到聖王境界,等你到了大聖境界,就能體會到了。”
清風呆道:“為何會有鐘聲和金光?”
聖者道:“一切都源於那人的那一聲呼喚!”說完,手一揮,眼前出現那時的景象,隻見蘇林告彆閻王,然後閉眼,輕喚了一聲,然後就跟著使者去往輪回處!”
清風道:“他口中喚起的是那位無上尊者的名號?”
聖者點點頭。
清風道:“稱呼一聲便會引起整個地府震動,這便是師父也萬萬達不到的境界,難道師父之上還有境界?本以為修行儘頭就是師尊,可沒想到……”
看見清風略微有些癲狂,聖者歎道:“怕什麼來什麼,徒兒啊,看來真的不該提前告訴你這個,不過,一切都是命運使然。”說完手一揮,拍在清風後頸,清風緩緩倒下,被一道金光包裹住。
聖者再次揮手,鏡中出現了另一幅景象,隻見在一片淤泥中,一人被金光包裹,漸漸浮出淤泥。聖者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的手筆,竟然連我都看不透,既然虛無道選擇了你,我倒要看看虛無道究竟在做何安排。”
蘇林再次醒來,已是黑天,頭疼無比,印象中自己似乎死了,還見過了閻王,可是為何又活了過來,而且,身體竟然已經無恙。
“夢,如此真實的夢。”蘇林心道。
蘇林不知道該往何處走,此處沼澤無路可走,往回走是絕穀,不知道那些被自己砍斷的藤條是否還在。正在迷茫中時忽然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喲,這裡竟然還有一個活口。
原來是那日見到的那個女子,此刻竟站立於自己身後,身邊依舊跟著那位老者,女子道:“你可是王家人?”
蘇林道:“非也,我是個雲遊之人,無意落入此地沼澤,並非姑娘口中的王家人。”
姑娘一伸手,一股冰球砸向蘇林,蘇林來不及躲避,被擊倒在地,姑娘道:“就這點道行還雲遊,你騙三歲孩子呢?說,你們王家究竟與禦獸門做了什麼勾當?”
蘇林摸著胸口,道:“想不到你姑孃家家如此野蠻,將來誰娶了你可要倒黴了!”
姑娘怒道:“你當自己是誰,管起老孃來了,我看你是老壽星嫌命長,活得不耐煩了。”正要再次攻擊蘇林。
老者道:“小姐,住手,此人能存活下來,想必其實力有驚人之處。”
姑娘道:“這人看起來連通脈期都沒到,怎麼會有實力?”
老者道:“正是因為他連通脈期都沒到,卻活了下來,這纔是要命的。你想想,王家長老死了一大堆,家主也在此隕落,就連王家公子也被廢了修為,你想在這麼慘烈的爭鬥中他竟然能活下來,而且周身並無傷痕,可見他要麼實力驚人,要麼運氣驚人。”
蘇林心道:“什麼,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王家竟然被全滅!”此刻蘇林雖然心裡恨王家,可聽到此訊息依舊嚇了一跳。但是自己隻能裝作啥都知道,否則有可能被這姑娘滅口。
姑娘道:“快說,究竟發生了什麼?是誰攻擊了王家,又是誰殺了齊公子。”
蘇林心中更是驚駭“那個狂妄的齊公子竟然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很想知道。”心裡這麼想,可嘴上卻又是另一番言論。
蘇林道:“首先宣告,我不是王家人,我真的是雲遊者,在此遇到了兩撥人馬,一撥是你們口中的王家人,另一撥是一隻巨大無比的魔獸。”
那姑娘道:“果然是那個孽畜。”
老者道:“結果怎樣?”
蘇林隻得繼續瞎編,“那巨獸翻手雲覆手雨,王家人就如同狂風中的落葉一般,弱不禁風,很快團滅,長老家主啥的統統被魔獸給吃了。”
姑娘道:“那個王家公子呢?他可是合氣後期的行者,也算是個小高手。”
蘇林都不知道合氣期是啥,隻得繼續編:“那位公子武藝甚是了得,與那獸爭鬥半天,隻是一個疏忽,便被那巨獸一巴掌給拍碎了脊椎骨,一身武藝算是廢了。”
老者道:“那齊公子呢?”
蘇林不敢看老者眼睛,畢竟騙得了姑娘,騙不了老者,隻得硬著頭皮道:“齊公子更是了得,竟與那獸鬥了個平手,隻見……”還未說完就被老者打斷,道:“說結果。”
蘇林心中直打鼓,心道:“這老家夥太狡猾了,我可咋編啊。”
忽然想起那日與齊公子一起坐在坐騎上的還有一位老者,想必這老者更厲害,能夠保護齊公子吧,於是道:“齊公子雖然厲害,但還是魔獸技高一籌,眼見齊公子就要死在魔獸手下,此時出現了一位老者,那真是厲害,三下五除二救出了齊公子,之後便沒了蹤影。”
老者道:“果然老不死的救走了那貨,可惜了。對了,那魔獸後來去了何處?”
蘇林道:“魔獸緊追那老者而去,至於究竟到了何處,誰又能知曉!”
姑娘道:“咱們還是晚了一步,否則那魔獸哪有活路!”
老者道:“你知道什麼,那可是金丹期的魔獸,彆說你,就算是我兩加起來,也不敵那廝一掌之力。”
姑娘道:“那老不死的還會比您強?他都能全身而退,你為啥說咱兩合力都不是那獸對手?”
老者沉默良久道:“若單打獨鬥,那老不死的確不是我對手,可他們是禦獸門,有特殊手段對付魔獸,所以說有可能他能打敗魔獸,而我不能。”
姑娘道:“金丹期的魔獸真那麼厲害?”
老者道:“魔獸啊,擁有遠勝人族的體魄力量,對人族而言,的確是個災難。”
姑娘道:“為何人族會有魔獸這般變態的存在?”
老者道:“不知道,傳說中,人族本無魔獸,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出現了魔獸,結果人族慘遭屠戮,近乎滅族,後來出現一位人族大拿,憑借一人之力,打敗了魔獸幾大長老,後來人族與魔獸達成協議,互不侵犯,不過這都是幾十萬年前的事了,從那之後,人族與魔獸倒也相安無事,和平相處了許久,當然小小摩擦還是有的,大規模的爭鬥倒是沒了。近千年來,魔獸力量驟減,而我人族實力大增,但就算如此,想要抗衡魔獸,人族境界必須得高兩級才行,所以此時的金丹期魔獸,隻有人族化神期才能抗衡。”
姑娘驚道:“化神期!就算是祖父也無法企及那種領域啊!”
老者點點頭,道:“所以若不是那個齊公子欺負過小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帶小姐來此危險之地,那金丹期的魔獸對你我而言絕對是噩夢般的存在。”
提到齊公子,那姑娘咬牙切齒道:“下回見到他,我定要撕碎了他。”
蘇林道:“你們不是說他死了嗎?怎麼還能下回見到他?”
姑娘道:“老孃是騙你的,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對我說謊。”
蘇林冷汗直流,心道:“媽呀,太有心機了,還好我歪打正著,運氣真好。”
忽然一道金光閃過,蘇林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一把劍刺穿了蘇林胸腹,蘇林咳出血,不解道:“為何要殺我?”
姑娘也疑惑道:“姑姑為何要殺他?”
老者道:“他就沒一句真話,騙得了你卻騙不了我,這就是你說謊的代價。”
蘇林道:“說謊是我不對,但是也不至於就要人性命吧。你這般草菅人命,手上沾滿鮮血,道行又怎能上的去。”
“一介凡夫,哪裡來的勇氣教訓我?你懂什麼是道行?下輩子彆做人了,否則再被人斬殺,滋味可不好受。”老者道。
說完,帶著姑娘遠去,姑娘回頭望著蘇林,從其眼中似乎看出了些內疚。
蘇林心道:“沒想到這姑娘還有點良知,可惜了,在這老巫婆身邊,學不到好啊。”想到這,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週之後,劍傷極重,但不致命,所以金光整整包裹了蘇林七日,方纔治好。
蘇林對發生的一切見怪不怪,也知道隻要是傷口不致命,都能夠在變態的自我恢複力下完好如初。想到這不時自我解嘲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還是對我的折磨?畢竟每次瀕死的感覺真的不好,太疼了!”
現在麵臨的還是那個問題,究竟往哪裡去?閉上眼睛,轉上幾圈,再睜眼,看到哪裡就往哪裡去,果然還是往沼澤深處去。
經過幾日艱難步行,終於走出了沼澤,前方是一村落。
走入村中,不時有人朝蘇林點頭,蘇林心道:“看來此處村人甚為友好,我得尋個住處,畢竟天色已晚。”
走到一戶人家前,蘇林前去敲門,良久無回應,蘇林正要離去時,門開了,是位老者,蘇林連道:“有擾了,我乃一行腳的雲遊者,路過本村,看天色已晚,能否在您這尋個住處?柴房即可。”
老者道:“好說,我家剛好有空處,你既然是行腳的行者,那就在柴房住下吧。”
蘇林道:“感謝前輩收留。”
老者道:“謝啥,剛好我也一人獨居,你也好陪我聊聊。”
說完領著蘇林進了屋,屋內頗為簡陋,中間一張桌子,上麵擺著幾個杯子,靠牆一麵便是床鋪,老者請蘇林在桌邊坐下,從身後拿了一壺酒,倒在桌上的杯子中,道:“遠方來客,無以招待,請飲此薄酒。”
蘇林站起身來,躬身作禮,道:“感謝前輩款待,我都不好意思飲酒。”
老者道:“無需客氣,請。”說完自己飲了一杯。
蘇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眼睛微閉,道:“好酒。”
老者嗬嗬一笑,道:“山野村夫,哪裡來的好酒,小兄弟過謬了,請!”說完又倒了一杯。
蘇林再次一飲而儘,道:“前輩盛情款待,令本就醇香之酒更有韻味。”
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個懂事的小朋友。來來來,飲酒。”
就這般飲酒到後半夜,蘇林不勝酒力,麵色桃紅,步履蹣跚,似乎就要醉倒,蘇林站起身,道:“前輩,晚輩不勝酒力,再飲下去就要出醜,到時汙了前輩的眼,那就罪過了,晚輩這就回柴房。”
老者也不勉強,道:“出門右轉,到頭便是。”
蘇林作禮告辭,離開主房,按著老者的提示,來到柴房。
盤腿坐下,頭腦微微發暈,心道:“想不到竟然喝醉了,也是,我從未喝過酒,此是第一回,醉了也正常。可惜,本想今晚好好想想今後的路該如何走,這般頭暈,如何能靜心思考,之前山林裡得時刻提防野獸,此刻來到人村,本可以有空靜心思考,可又喝醉了,不行,我得讓自己清醒些,時光耽誤不得。”想到這,尋了柴房裡的一根木材,稍微劈出一個尖刺,往自己手上這麼一紮,瞬間刺破了麵板,血流了出來,酒意瞬間醒了一半,這才滿意,稍微包紮了下傷口,便繼續盤腿而坐。
坐是坐下了,可忽然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心道:“不是要想想今後的路怎麼走嗎?怎麼忽然什麼都不願意想了呢?這好不容易酒醒了,咋回事?”無論蘇林如何集中精力,就是無法進行思考,隻得放棄,那就什麼都不想吧,就這麼坐著到天亮,於是蘇林放棄了思考,徹底順著本能閉目盤坐。那種什麼都不想的坐著,感覺還挺美妙。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直沉靜在美妙的盤坐當中,忽然感覺海底輪處微微發熱,開始沒在意,可越來越熱,到最後似乎熱到要爆炸,很快美妙的感覺消失,隻剩下海底輪處的炎熱。熱的蘇林差點都要跳起來,但還是忍住了,心道:“死都不怕,我還怕這點熱?”於是依舊盤坐,紋絲不動。海底輪處熱到極點,忽然似乎聽到了一聲爆炸聲,嚇得蘇林睜開了眼睛,可是周圍什麼動靜都沒有,似乎爆炸來自自己身體,細心感受下才發現,海底輪處的炎熱已經四散開來,沿著經脈開始傳到全身各處,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若說剛才盤坐不思考帶來的美妙感受是1分,那麼此刻海底輪爆炸後炎熱在周身的傳遞帶來的美妙就是10分,蘇林差點忍不住要驚呼起來,再看手上的傷口,竟然痊癒,之前自己雖有超人的恢複力,但是也得花上一宿才能痊癒,這才兩個時辰不到,傷口就痊癒了,難道是海底輪炎熱傳遍全身的結果?
蘇林拿起身邊的那個木材,輕輕一握,木材竟然被握扁,蘇林大驚,心道:“這是什麼情況?我的力氣變大了嗎?還是這木材本就是廢柴?”
於是又拿起一根木材,輕輕一握,碎了,再拿起一根,輕拍一下,木材斷了,於是站起身,來到院子,院中有個石塊,看著有百十來斤,走到石邊,抱住石塊,微微用力,石塊竟然離地而起,放下後,又尋了一小塊石頭放入掌中,一握,碎了,蘇林此刻不知是驚還是喜,總之心情複雜,不過,最後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是新的開始,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此刻的我總算有點用處了。”
第二日天亮,蘇林告辭,老者也不挽留,道:“小友去往何處?”
蘇林竟然一時語塞,本想著昨日認真思考下今後之路,可誰曾想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給耽誤了。
老者道:“若不嫌棄,我倒是知道一個去處,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蘇林大喜,道:“何處?還望前輩指引,但凡有個收留之地,晚輩都感激不儘!”
老者告訴了去處,蘇林單膝跪地拜謝,老者也不閃避,微微點點頭,算是受下此禮。
見到蘇林漸漸遠去,老者身後忽然出現一道身影,竟是地府中聖者身邊那位童子,而老者身影也漸漸模糊,變成了那位聖者,童子道:“大人這算是作弊嗎?”
大人道:“這小子身上隱藏了太多秘密,我已經等不及想要知道身後隱藏的東西,所以提前把他的潛能發揮了一點。”
童子道:“尋常人修行,海底輪是必須要通的,他竟然連這個都需要仰仗大人,我真看不出來他多有天賦。”
大人道:“他是不曉得修行之法而已,若有人指導,也許就能顯出天賦來。”
童子道:“無師自通那才叫本事,您幫他打通海底輪,對他不一定有好處。”
大人此刻竟然語塞,良久道:“的確,我此舉對其修行卻無甚益處,也許是我魯莽了,太想看看他身後隱藏的東西,也許就像你說的,他除了知曉那位無上尊者的名號外,其他一切都很平常。算了,既然做了,也沒有回頭路,以後就靠他自己修行。”言畢,消失不見。
童子見到大人消失後,自語道:“大人之能,徒兒拜服,可在這件事上,我真的無法理解,為何您對這麼一個平庸的人如此感興趣?要知道您代表著此世界的天花板,與此人判若雲泥,根本不在一個層麵,當然我可以這麼理解,聖人也會犯錯。”想到此,身影消失不見。